正在這時七月出現了,見著冰月和雲影淡淡的行了禮然後樂呵呵地說道:「我家主子知道三公子要尋人卻被人給截了先機幸好我家主人趕得快將人給攔了下來,這不差我來告知三公子一聲。」
「他又想耍什麼花樣?」在七月剛剛說完後便見冰月刷地一下竄到七月面前森冷的匕首抵在七月的脖子處冷聲問道。
「哎喲哎喲,三……三公子,您可要小心點兒啊,刀子不長眼睛,小的也只是個傳話的,您……你刀子……」
「要是他膽敢耍什麼花樣,就別怪我不客氣。」冰月冷聲說道順便刀子在七月的皮膚上一帶,頓時一絲疼痛感傳來月七又大叫起來。
「三……三公子,您的刀,哎呀媽呀,早知道這要丟小命兒的事兒打死我也不來傳啊!主子又騙我,說什麼三公子聽了一定會很高興還會賞賜東西,哎喲喂……」
七月這一嗓子叫出來頓時讓雲影和冰月一愣,看著一臉無辜的七月冰月忍住笑意收了匕首依然沉著一張臉,也只有七月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安定自己那顆受傷的小小心臟。
「前面帶路。」
「哦哦……好。」七月還一臉驚恐地看了一眼冰月然後飛也似的往前趕路,雲影淡淡的表情下隱藏的便是一抹疑惑更多的是想要一探究竟,這個鳳清絕一亦正亦邪,絕不會是他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玩世不恭。
七月在前面帶路所走的地方靠北,並不是清風殿的方向,冰月雖然有疑惑但也不想錯過這次殺肖靖凡的機會。
不一會兒便在七月的帶領下進了一處宅子,外面乍一看就是一座普通的豪宅,只有雲影那眸子裡染上一抹化不開的墨色,隨著眉頭輕輕一蹙。
在他還未反應過來時便發現不知什麼時候冰月已經消失不見了,再環顧四周發現這裡被下了結界,果然不出所料他所料,鳳清絕並不是那麼簡單的一個人。
這五級結界他還不在話下,用點功夫便可打開,思襯片刻便作罷,現在他羽翼未豐不能展露鋒芒,再加上回國之路等待他的不知道又是怎樣的洶湧險惡。
「影世子這邊請,我家主人說了影世子是難請來的客人,讓小的好生招呼著。」七月又出來淡淡地說道,那波瀾不驚的樣子哪裡有一點剛剛被冰月嚇倒的樣子,分明見著是一個孩子模樣卻有一股讓人說不出的老成,雲影心下不得不佩服起鳳清絕的隱藏功夫來。
「那就有勞七月了。」說著點點著跟著七月進了另外的別院,不難看出這裡只隔了一層厚厚的紗,要想穿越這層紗怕沒個十年八年的功力到也難,再說整個西海大陸上來說結界師本就稀有珍貴,然而這裡居然有結界的痕跡怎能叫他不吃驚?
這邊的冰月回過頭來也不見了雲影,心下頓時一驚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便聽到一個聲音邪氣帶著一點漫不經心地說道:「進來吧!」
冰月冷著眸子進了屋子便見正坐在籐椅上悠閒喝茶的鳳清絕一臉舒服恰意的樣子。
那狹長的俊目淡淡向上一挑,嘴角勾起一抹邪氣的淺笑坐起身來看著冰月說道:「坐。」
「人呢?」
「嘖嘖嘖,一點兒也沒有要求人的樣子,還真是個狠心的傢伙。」
「鳳清絕,別三番兩次的挑戰我的底線,不要以為我不知道是誰在搗鬼。」
「呵呵……你發起怒來的樣子可沒你笑起來的樣子好看。」言語輕佻似乎一點兒也不害怕冰月生氣。
只見冰月抽出匕首就要攻向他不曾想鳳清絕手輕輕一拂冰月手中的匕首便輕輕冰離自己的手片刻之後到就了鳳清絕的手中。
「這是什麼刀?居然這麼鋒利?看這形狀有點怪異……」正在研究匕首絲毫不以為這樣的方式可能將某個人惹得發怒。
「你……」震驚多於憤怒,她從來都不知道別人可以輕易的從自己手中奪得武器,這對她殺手身份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污辱。
「介於每次見著你都要擔心自己的小命隨時都有可能被你取走的份兒上,這柄匕首就暫時替你保管。」這話說得理所當然,絲毫不因為拿別人的東西而愧疚。
冰月怒目而視,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如今自己技不如人的被人奪了武器,到現在她似乎才重新的審視著眼前這個邪氣十足的少年,心下便恨起自己的無用來,但她絕對不是一個自怨自艾的人。
「呵呵……這下安全了。」說著手在輕輕一劃便見一個人影滑了出來撲在地上一臉狼狽模樣,嘴裡塞著布條一臉驚恐地看著室內的人。當看到冰月時一臉的不可置信和那抖如篩子般的身體都透露出他此時心裡有多害怕。
「你……你你……」肖靖凡睜大眼睛驚恐萬狀地盯著冰月,似乎一下子便知道了這小小的孩童是誰一般。
「人我可給你逮住了,要怎麼樣處理全憑你一句話。」說完到像大爺似的坐在一邊的木椅上接著喝自己的茶,似乎屋子裡根本沒有多餘的人一般,絲毫不影響他品茶的心情。
冰月眸子裡一瞬間染上一片冰涼冷冷地注視著這個殺害洛若梅的兇手。
「肖靖凡,當日我所說之話你可還記得?」冰月沉聲說道。
「你……你……三……三公子,您大人有大量饒了小的吧!」肖靖凡這會兒哪裡還有一絲一毫的貴公子范兒,一副死訖白臉討好求饒的模樣看著令冰月一陣噁心。
「我說過,只要我在一日便會回來取你狗命,不死不休。」她重複著當日在地牢所說的話,冷眼看著這個牽強附會的小
人。
隨手操起鳳清絕正在喝茶的杯子往桌子上一摔,頓時杯子四分五裂冰月眼疾手快地捻起一塊朝著肖靖凡剌去,不偏不倚地正中肖靖凡的眼睛。
「啊!」一聲慘叫頓時血如泉湧,肖靖凡顯然是沒能料到這看起來無害又絕美的孩子下手這麼狠。
「哎呀,可惜了我的好茶。」鳳清絕一副惋惜模樣絲毫不因為這血腥的場面而有所不適應。
「你不死難消我心頭之恨,但是就這麼讓你死了那便是太便宜你了。
「你你你……」此時的肖靖凡顯然是疼也話也說不清楚了,一隻眼睛驚恐萬狀地盯著一臉清冷的冰月,不敢相信這就是傳說中鎮南王府那個人盡皆知的廢物病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