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歷史軍事 > 奉子成婚:豪門長夫人

《》正文 第161節 文 / 幽微

    她忽而想起他說的話,他說,你要乖,聽話,等我回來。

    心,酸澀而微甜。

    緩慢地縮回手指,看著他的名字在桌面上漸漸地揮發不見,起身,腳步似受到某種牽引一樣往外走,她要回家,回家,乖乖地等他。懶

    阿俊正在外面等著,見她出來趕緊開了車門,她沉默地坐上副駕駛座,「回家。」

    阿俊驚訝了一下,瞥到她雙眼發紅就什麼也沒問,逕直轉動方向盤把她送了回去。

    路上,顧月白打了電話到x大請了假。

    人還未走進客廳,便聽見裡面乒乒乓乓的一陣巨響,張姨站在外面探頭不敢進去,其他傭人早嚇得跑個沒影,『小白』怏怏的趴在地上。

    「張姨~」顧月白走過來,不明白張姨怎麼一副害怕樣子的站在外面。

    張姨一見顧月白回來了,立刻放心地吁了一口氣,朝她努努嘴,顧月白奇怪地放慢腳步走進大廳。

    大廳一片狼藉,能砸的傢俱都被他砸了,花瓶碎片崩的到處都是,就連液晶電視都被他砸的裂開了口子,玻璃茶几倒在了地上,沙發也歪歪斜斜地倒了。

    他於一室狼藉中,大口喘氣,後背不斷聳動著,高大的身子透出莫名的威懾感,整個人冰冷暴戾的讓人不敢靠近。

    難怪所有人都退避三舍。蟲

    顧月白小心地避開一地的東西,緩步走過去,什麼話也不說,伸出雙臂從後面抱住他的腰,他的身子驟然一僵,轉身看著她,眸裡閃過複雜的光,伸手極快地扯她入懷,「我打電話到學校,說你不在,你去哪兒了?」

    他的聲音若有似無地藏著一絲害怕和顫抖,寒烈的灼灼目光逡巡著她微微發白的臉,手指摸上她漂亮的眼睛,摩挲,「你哭了?」

    她的眼圈發紅,眸裡霧濛濛的,長睫上也沾著水汽,不難看出她剛剛哭過。

    顧月白心裡莫名湧出百般滋味,千言萬語梗在喉嚨深處說不出來,他有些不耐,俯身就要吻她,而她騰地想起了季煙懷了他孩子的事,頭一歪躲了過去,斂眸不去看他。

    齊灼華臉色一陣難看,早上她還對著他媚笑,現在就冷淡的好似不願理他,心裡陡地湧出強烈的恐慌,讓他控制不住地暴躁起來,扳過她的身子,口氣不禁暴戾起來,「怎麼,不能碰你啊?」

    顧月白淡淡地看著他,不懂他為何生那麼大的氣,他口氣裡的兇惡頓時沖淡了她回家的強烈念頭,可是只要稍微想到不回這個家,她的心,居然一抽一抽的痛。

    回與不回,於她而言,都是一種煎熬。

    齊灼華見她淡淡的不言不語,心中的恐慌逐漸擴大,暴戾也成倍增長,雙眸如千年寒潭一樣冰冷,似要冰封眼前人。

    他一手摁住她的後腦,一手鉗制住她的腰,摁在懷裡昏天暗地的吻,顧月白起先激烈地反抗,不斷地捶打他的後背撕咬他的舌頭,可是,在他前所未有的強烈攻勢下,漸漸的,她的呼吸被他抽走,心跟著身體一起酥麻起來,軟軟地靠在他的懷裡。

    只是,卻無聲無息地從眼角滑落一滴淚,齊灼華捕捉到了,怔然片刻,忽而山雨欲來地暴吼,「你就這麼不願被我碰?」

    顧月白下意識搖頭,他就理解成她真的不願,氣的他額頭青筋暴起,眼角突突地跳,他就這麼失去理智地去連扯帶撕脫她身上的衣服。

    顧月白無力阻止,只得啟動被他蹂.躪到腫脹的雙唇艱難開口,「剛剛丁健帶我去了醫院,看見了……你和季煙。」

    撕的一聲,她的上衣在他手上報廢,他揉捏她胸部的手驀然間停滯,臉色瞬息萬變之後歸於無比的冷靜,雙眸漸漸清冷起來,死死盯住顧月白瑩瑩泛光的水眸,嗓子澀澀發聲,「你相信我,我跟季湮沒有你想像的那種關係。」

    顧月白不信地苦笑,「你是說孩子不是你的?」

    「是!」他咬牙,痛恨顧月白對他的不信任。

    「證據呢?有誰能證明你們之間的清白?」如果他真的如此肯定孩子不是他的,又為什麼不說清楚,為什麼還要留下那個孩子?

    顧月白見他面無表情的不說話,心裡涼下來,使勁推開他,彎腰撿起地上碎裂的衣物披在身上,抬腳就要走。

    「月~」他不讓,死死抱住她,用力的好似要把她揉碎了融進他的骨血裡,「聚會那晚,我失蹤了三個小時,就在那三個小時裡,我喝醉了睡了過去,醒來的時候季煙就躺在我身邊,我不信……不信自己睡死了還能辦事,不信除了你我還可以硬起來。」

    顧月白聽他娓娓道出,猶如被焦雷劈了腦袋一樣,不可遏制地想要掙扎出他的懷抱,口不擇言地胡亂罵他,「你本來就不要臉,衣冠楚楚的禽.獸,早在我失去孩子之前你們就有染了,季煙還炫耀地把她的處.子之血拿給我看,說那是你的功勞,齊灼華,你放開我,放開我……拿開你的髒手……」

    她掙扎著,她介意,好介意,情不自禁就哭了出來,身子疲軟地癱在他懷裡。

    「沒有,你失去孩子之前我沒有碰過她,現在,也沒有。」

    齊灼華抱住她,心裡疼痛難忍,低沉又無奈地歎息,「你只是個傻女孩,什麼都不懂。」

    傻女孩不懂,情到濃處,不止是只有女人願意為所愛之人守身如玉,男人,也一樣啊。

    尚若他與季煙當真有染,第一個不會原諒的便是他自己,自己呵~

    他慢慢轉過她的身子,雙手捧起她的臉,溫柔細密地吻干她眼角不斷溢出的淚,「相信我一次,嗯?就這一次?」

    顧月白看著他沉靜的臉,冷漠雙眸變得溫潤迷人,就那麼攝人心魄地看著她,帶著讓人無法抗拒的沉溺力量,帶著讓她心悸到心痛的脈脈溫情。

    她聽見自己的心碎裂之後又神奇般地慢慢復合,她是那麼在意他給她的一切,叫她怎麼捨得放手,怎麼捨得?

    她發瘋了,不顧一切地咬上他涼薄的唇,鋒利的小貝齒咬破了他的唇瓣,他卻一點兒不嫌疼地眉梢眼角染了笑意,暢快地悶哼出聲,張開嘴迎接她佔有性的肆意侵蝕。

    兩顆心交相輝映,一起跟著融化。

    齊灼華受不住地摟著她倒在地上,喉嚨裡咕嚕咕嚕作響,全身的血液沸騰的都要炸開了,想反噬回去可又貪戀她毫無章法的舌吻,咬的他舌頭疼的要命可又酥麻的要命。火熱的大掌忍不住抓住她軟嫩的高聳,使勁揉.捏愛撫。

    「不許動。」她騎在他的身上,忽而離開他的唇瓣,推開他不安分的雙手,妖冶大眼幾許執拗地瞪著他,「你是我的,只有我能碰你,你不能碰我。」

    齊灼華有些啼笑皆非,心裡抑制不住地湧出異樣的暖流,不受控制地想要去觸摸她,卻被她凌厲的眼神給瞪了回來,他長長地歎息一聲,看著她認真的臉,或許……她未真正意識到自己的心意,可是她的所作所為卻真的是表現出了她在意他,而且還在意的要命。

    她果真是傻女孩。

    當初對李默然那麼清晰明白地知道自己的心意,為何換成是他,就遲遲的不能醒悟?

    可是,他甘之如飴地願意去等。

    顧月白脫口而出的話,讓她自己都覺幾分訝異,她什麼時候也變得跟他一樣霸道了?她想她肯定是瘋了,被這個男人逼瘋了,離開,捨不得,回來了又糾葛他跟季煙之間的事,糾糾纏纏都是痛,都是痛。

    全身的力氣一瞬間被抽光了一樣,顧月白軟綿綿地趴到了他的身上,心臟一抽一抽的,「我願意再信你一次。」

    「真的?」他狂喜,雙臂緊緊纏上她的小蠻腰,對著她的臉又親又啃,「我們先讓她把孩子生下來,到時候去驗個dna就會真相大白。月~月~你就委屈十個月好不好?」

    顧月白掐著他腰側的肌肉不說話,久久才氣悶出聲,「憑什麼?」

    「我也不知道季煙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麼有心機,她一口咬定孩子是我的,而且最先告訴的是爺爺和母親,爺爺他……年紀大了受不住刺激,母親也是對我一番期望,我不好當面駁斥,只有……」

    顧月白模糊地冷哼,他怎麼不說自己被齊爺爺要挾,不留下孩子有可能失去自己一手創造的事業呢?

    可是……可是……一切的後果不都是源自她不能再育嗎?她能怪誰呢?

    明顯感覺到她在傷心難過,齊灼華觀察著她臉上一絲一毫的表情,「又怎麼了?」

    「你……」叫他去找別的女人生孩子嗎?不,她接受不了。讓他一輩子一無所出嗎?她又會心疼他。

    「我……我不想離開你。」她只能像個無賴一樣黏在他的身上,不去想那麼多,只想跟他在一起。

    「傻瓜,我也不准你離開。」他點點她的小鼻子,臉色佯裝冷了下來,「剛剛對我又罵又咬,現在輪到我了。」他早已按捺不住,翻身把她壓到,利落地剝光她身上僅剩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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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明天會加更,現在徵集一下意見,請選擇:a:讓齊白兩人單獨親密。b:當著季的面,讓白把齊給卡嚓了氣死季。(偶承認很惡趣味,可是喜歡~想看的親們記得選擇a或者b,或者a+b,在留言區留個爪印,哪個多,就寫哪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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