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來道玄天宗門口,看到那緊閉的朱紅色宗門,唐傲蒼心中百般滋味。
「小畜生,給我滾。」
「求求你讓我進去拜師,我要救族人,求求你。」
「」
當日之事,歷歷在目。眼前彷彿眼前自己被推出宗門遭到毒打的場面,手也不知道何時攥起了拳頭。身邊的葉瀟雨見到唐傲蒼的異樣,不由得投去了一個安撫的眼神,而後心中也疑惑:什麼樣的遭遇,讓眼前這剛毅的男子有如此痛惡的表情。
這時,宗門從裡面緩緩打開,一眾玄天宗弟子從裡面走出,見到為首之人,唐傲蒼的拳頭更是緊攥了幾分,臉上更出痛惡之色。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嚴烈」兩個字從唐傲蒼的喉嚨裡迸了出來,低沉的聲音裡帶足了怨恨,而帶著弟子出來的嚴烈彷彿聽見有人叫喚,不由得向唐傲蒼所在之處看去,卻被擋在唐傲蒼身前的葉瀟雨擋住了視線,
葉瀟雨回過頭,低聲道:「忍著點,你答應我的。」而後給了邊上葉瀟雲一個眼色,後者會意,上前抱拳道:「有勞嚴堂主迎接,瀟雲真是感激不盡啊。第一時間更新」葉瀟雲的語氣帶足了諷刺之意,任誰都可以聽出。
嚴烈只是冷冷一笑道:「少宗主客氣了,少宗主不遠萬里而來,可千萬別鎩羽而歸啊。」
面對嚴烈的嘲諷,葉瀟雲淡淡一笑,「也對,去年我宗小勝一籌,令得貴宗大失顏面,今年可是得給貴宗留些臉面,不然這炎黃眾多宗門恐怕都的笑話貴宗了。」
言語的交鋒,嚴烈自知不佔上風,抬首看了一眼天凰宗弟子這邊,眼中儘是輕蔑之色。
「少宗主,請!」嚴烈手一抬,做出有請之勢。葉瀟雲也不客氣,帶著眾人朝玄天宗內走去。
「等等!」當唐傲蒼進門之時,嚴烈目光不善的看著唐傲蒼。見此,在場的天凰宗弟子心中都提了一口氣。面對仇人,唐傲蒼儘管此時心中怒火中燒,卻為了應葉瀟雨之約,只得低頭沉默。
「聽昨日拜訪各位的弟子回稟,貴宗今年只來了六個人,為何此時又多出一人?」面對嚴烈的質疑,眾人不禁鬆了一口氣。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這時,走在前面的葉瀟雲回過首,眼睛一撇嚴烈道:「唐師兄前陣出宗辦些差事,所以來晚了些,也正是這來晚了些,不然昨日您那些拜訪的弟子可不能這麼安然回來了。」
這話說得在場的天凰宗弟子心中一陣暢快,本來昨日在客棧面對玄天宗弟子的挑釁心中十分不爽,葉瀟雲這話無疑一下子搬回了顏面。
嚴烈此時心中慍怒,卻又不能言語。他從唐傲蒼身上感覺到了一股威壓,也就是說眼前這男子,實力在自己之上。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天凰宗弟子之中竟有如此厲害角色,看來此事得稟報宗主。
見嚴烈不言語,葉瀟雲微微一笑,帶著眾人進了宗門。在玄天宗弟子的指引下,來到了專為他們設的客房。一進客房,眾弟子就把引路的玄天宗弟子支開,而後暢快大笑起來。
「少主,您還真是毒舌,那嚴烈被您說得無地自容。」其中一天凰宗弟子拍手道,得意之色溢於言表。
「對!少主就是厲害,還有這位唐兄弟實力卓絕,才能讓嚴烈如此吃癟。第一時間更新」另一弟子指著唐傲蒼道。
在眾人高聲議論之時,卻見一旁的唐傲蒼劍眉緊縮,臉上帶著十足的怒意,氣氛不由得安靜下來。
「怎麼了?」葉瀟雲走到唐傲蒼跟前,語氣略微緩和道。唐傲蒼沒有言語,深深一歎,臉色緩和了不少,看了葉瀟雲一眼。繼續沉默著。
見唐傲蒼此狀,葉瀟雲也沒多問,轉身走開,坐到椅子上。葉瀟雨從進來一直都盯著唐傲蒼,此時也是探了一口氣坐下。
屋內不由得沉悶起來,眾人都為開口,眼神時不時的瞟視唐傲蒼一眼,唐傲蒼則是坐在那裡一動不動,做足了深沉。
玄天宗,宗主趙正中的住所:
嚴烈急急忙忙走到趙正中的書房,卻見趙正中正在寫書法。握筆的手有些顫抖,見到嚴烈一來,手更是一抖,原本將要完成的一副作品此時卻毀於一旦。
嚴烈見此心中不免想到:宗主這兩月以來都心神不寧,自從天玄閣失竊之後更是如此,看來宗主老了,已經不能承受風雨了。
「嚴烈,天凰宗的人都來了吧?」趙正中放下手中的筆,將那報廢的紙張捲起丟入紙簍之中。
「稟宗主,來了,一共七人都安排在了客房之中。」嚴烈抱拳道。
「嗯,那就好!加強宗門戒備,保證明天的斗武大會正常舉行。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宗主,屬下有事要稟。」嚴烈抬眼看著趙正中,果然,從趙正中的眉宇之間又見到了擔憂的神色,心中不免對剛才的想法更加確定幾分。
「你說。」簡短的兩個字,卻透著趙正中的擔憂。
「此次前來天凰宗弟子中有一高手,修為恐怕不在我之下。」說完,嚴烈更加肆無忌憚打量起趙正中。正如嚴烈所料,趙正中的眉頭皺道了一起,久久未作出回應。
過了片刻,趙正中才罷手道:「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我找其他堂主商議下,看我宗派何人出戰。」
從趙正中書房出來,嚴烈徑直回到了自己的住所,命人叫來周嘯天。
「師父,您找我?」周嘯天從屋外進來,對其抱
拳道。
「嗯,嘯天啊!最近修為如何了?」嚴烈看了一眼周嘯天道。
「回稟師父,自從上次被那藏匿山中的鼠輩打傷之後,弟子日以繼夜的修煉,此時已是轉真境五重。」周嘯天言語之中頗顯得意。他現在的修為在玄天宗年輕弟子中已是頭籌,平日裡囂張跋扈貫了,如今更是有些了不得。
「嗯,如此甚好。明日得斗武大會為師準備派你出戰,你可有把握?」
「回稟師父,弟子正是期待如此,想去年我宗以微弱之勢敗於天凰宗,今年弟子一定替宗門揚眉吐氣,不負師父栽培之恩。」
「嘯天啊!為師只需你戰勝那天凰宗葉瀟雲便可,其餘就交給你的師兄們吧。」
聽到嚴烈此言,周嘯天深感不解,道:「這是為何?難不成師父小瞧於我?」
嚴烈深知周嘯天性子,是那種誰都不服之人,只是這眼下卻不是意氣之爭的時候,天凰宗那個高手在玄天宗弟子內恐怕還沒有對手,萬不可讓周嘯天與其對戰,到時輸的可是他自己的威信,輸了威信,那待到下屆宗主選舉之時,可是大大的失利。
不過嚴烈卻沒有將自己的心思透露給周嘯天,只是對其道:「多給其他師兄弟們一些機會是好的,不能光芒太甚,否則會引來妒忌。」
這話一出,周嘯天錯愕的看著嚴烈,心中不覺好笑。這話居然是師父說出來了,平日裡為了蠅頭小利掙得不可開交的師父,此刻居然叫我謙讓。這中間恐怕大有名堂,周嘯天雖心中不解,卻只能答應。
「我知道了,師父。」
從嚴烈房間裡出來,周嘯天覺得很是不解:為何師父今日如此反常,難道這天凰宗來了什麼厲害角色?不行,我得去看看。想畢,周嘯天朝著安置天凰宗的客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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