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聲音,兩人身體都是一怔。立即轉過頭來看著唐傲蒼,眼中卻露著疑惑之色。
「你是何人?鬼鬼祟祟的在我玄天宗山中有何企圖。」那師兄首先衝著唐傲蒼喊道。眼中儘是警惕之色。
見到面前的兩人不認識自己,唐傲蒼也不感奇怪。畢竟那日在宗門之外他滿身污垢,衣衫破爛。現在穿戴整齊,修煉之後他的氣質和形象都有所改變,兩人認不出也是正常。
「你們剛才不是口口聲聲說要找我嗎?怎麼我現在站在你們面前就不認識了?」
聽到這話,兩人都上下打量了唐傲蒼一番。第一時間更新這身形,相貌,眼神
「你是哪小叫花子。那廢體小子。」那師兄首先認出了唐傲蒼,同時神情不由得一緊,身體也往後縮了一步,不過馬上就恢復了正常,他以為眼前的唐傲蒼只是僥倖活了下來,卻還是廢體一枚。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哈哈,你這小雜碎還敢出來,你知道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啊。當日沒能打死你,這麼高的懸崖也摔不死你。你現在居然還跑出來送死,你還真以為你是狐狸,有九條命啊。」那矮個師弟十分狂傲,對著唐傲蒼嗤笑道。
唐傲蒼只是淡淡一笑,在他眼中這兩個人只是螻蟻。也不想跟他們廢話,直接身形一閃,來到了他們身後。突然發現眼前的人不見了,兩人還沒緩過神來。就感覺一道勁風朝著他兩的脖頸襲來,兩人準備躲避之時卻已經晚了。唐傲蒼雙手化刀敲在了兩人的頸椎之上,兩人齊齊昏死過去。
唐傲蒼找來些樹籐將昏死的兩人捆緊,一左一右拎起,朝著山林深處走去。來到一處峽谷,便將兩人綁在了峽谷外的一顆大樹上,在這山林中已有一月有餘,唐傲蒼深知這山裡狼群的習性,眼前這峽谷就是狼群經常聚集的地方。唐傲蒼將兩人綁在這裡的用意就是報當日殺身之仇。
他清楚記得當日這兩人說要將他打死丟入山中喂狼,今日他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他們葬身狼腹。唐傲蒼本不是殘忍嗜殺之人,但對於要加害自己的人還真沒有什麼慈悲之心。如果當日不是自己僥倖得殘魂救治,此時只怕早已殞命。對於眼前這兩人之痛恨可見一斑。
將兩人綁好之後,唐傲蒼便不再理會,朝棲身的山洞走去。第一時間更新這兩個人的罪孽就留給狼群審罰。
回到山洞,此時天色已晚。唐傲蒼卻沒有休息片刻,走到了上次發現的石洞府之中。這洞府較為寬廣,正好適合修煉武技。在洞府中央點上一堆篝火,便開靈力於雙拳,開始一步一拳的練習起崩拳三式的第一式。帶著靈力的拳式更加兇猛,每一拳化凍周圍的氣流扇在石壁之上都會看到石屑四濺。
「五十三拳。」唐傲蒼最後一拳揮出砸向了前方的石壁,頓時石壁從中炸裂開來,碎石橫飛。等到碎石落定,眼前的石壁上現出一個三尺餘深的拳坑。唐傲蒼卻是搖了搖頭,又開始了新的一輪蓄力。
「四十二拳」
「三十六拳」
「三十一拳」
一遍遍的蓄力,再到發力。第一時間更新每一次都將最後一拳的拳數喊了出來。但是還是沒能達到殘魂所說的三十拳以下,此時唐傲蒼丹田內的靈力顏色淡了許多,本來的碧綠色變成了現在的淡綠色。聽殘魂說過,這靈力的顏色深淺決定著靈力所蘊含的能量,顏色越深能量越強,隨著靈力的使用消耗,靈力的能量就會越來越弱,顏色也越來越淺。直至最後變成透明。
看來得休息一下了,這靈力也是經不起他這瘋狂的消耗。盤坐到地上,看到周圍石壁上一個個拳印。唐傲蒼也沒再想其他,閉目調理起來。隨著他的調理,靈力的顏色也漸漸變得綠了起來。
而此時,山谷之中傳出兩聲哀嚎,隨即就是狼群的嚎叫之聲。不過正在調理的唐傲蒼卻是沒有聽到。
玄天宗,人事堂中:
「堂主,還不見丁浩丁勇回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嚴烈坐在椅子上,前面一弟子抱拳向他稟告。聽到這消息,嚴烈的眉頭皺了起來。今日他派遣丁浩丁勇兩人去山中查探,到現在已是深夜卻還不見兩人歸來。心中也是升起一種不安的感覺,又想到那日將拜師的少年趕出門外時,那少年的眼神。心頭的不安更加濃烈起來。
嚴烈罷了罷手道:「你今晚先在宗門外守著,如果他們回來,你立即報我。更多更快章節請到。若是沒有回來,明天一早帶幾個師兄弟一起去山中尋找。」
「是。」說完那弟子便退了出去。只剩嚴烈一人坐在堂中蹙眉苦思。
「師父。」這時一人從房外走了進來,步法沉穩,眼中儘是春風得意。這人便是那日在後崖的周嘯天。
嚴烈抬眼看了一眼周嘯天,將臉上的擔憂之色一收道:「嘯天啊,你說這丁浩丁勇幹嘛去了。到現在還見不歸宗。」
「師父」周嘯天抱拳行禮,而後抬眼看了一眼嚴烈道:「我覺得這兩人倒可能是去山下遊玩去了,他二人整日游手好閒,修煉不勤。到現在還沒回來,弟子倒是覺得正常。」
嚴烈卻沒有答話,只是歎了一口氣。「明日一早你帶人找找吧,他們沒回來我總覺得有些不安。」
周嘯天一聽頓時有些不樂意:「師父,斗武大會將至,弟子恐怕沒時間浪費在這種閒人身上。不過」周嘯天說話的時候眼神一直瞟著嚴烈的臉色,看到嚴烈臉上露出一絲不悅馬上改口道:「不過弟子這兩日倒是精進了不少,明日就當時休息一日。弟子一定將他們兩個找回來。」
「好吧!你先去休息吧。」對於周嘯天,嚴烈也無心責怪。便讓他回去休息了。
走出門外,周嘯天眼神一冷。「這兩個廢物,到現在還不知道回來,明天找到你們一定叫你們好看。」說罷便朝著自己的居所走去。臉上儘是不悅。
而此時在房間裡的嚴烈還是一臉得擔憂,對於當日那少年的眼神,他至今還是記憶猶新。那樣冷冽的眼神,看他如同死人。嚴烈心中生出一種叫後悔的東西,不過他自己並未發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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