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秦泰突然轉身向二虎家的方向跑去,幾人不敢怠慢,忙跟了上去。待他們來到二虎家門前,發現秦泰已經破門而入,於是幾人也匆匆跨進了房門。
「你幹什麼?」二虎的母親一看秦泰又回來了,顯得有些慌亂。
秦泰沒有理會她,逕直走進了左側那個房間,進去一看,地上竟有一片還沒有凝固的血跡。秦泰蹲下身子,用手指蘸了點血放在鼻子前嗅了嗅,然後站起身來,左右環顧。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沒等秦泰詢問,二虎的母親便開口解釋道:「是我家養的那條狗,我把它殺了,看到它我就會想起二虎……」
「你男人什麼時候回來?」秦泰退出了內房,來到堂屋後開口詢問道。
「我不知道,他有時候早上出去,天擦黑才回來,你們有什麼問題問我也是一樣的。」二虎的母親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不知道她為什麼又願意講了,幾人一聽,便各自找好位置坐了下來,只等秦泰開口詢問了。
秦泰笑了笑問道:「大嫂怎麼稱呼?」
「我叫張雨,有什麼問題儘管問吧!」二虎的母親似乎有些不耐煩了,她大概想盡快把這群人打發走,於是沒有過多的交談,直奔主題。
「好的大嫂,我叫秦泰,豐城縣刑偵大隊小隊長,我們這次來就是想弄明白二虎真正的死因,希望你能配合我們,把你知道的所有事情都告訴我們。」秦泰鄭重其事的說道。
「行了別廢話了,要問什麼?」張雨顯然不願意跟他們過多的交流,她冷言說道。
秦泰用眼神示意手下準備做筆錄,然後挺了挺身子,讓自己坐的盡量端正一些,乾咳了一聲,秦泰問:「二虎出事之前你和二虎的父親在做什麼?」
「秦隊長,你認為這跟案情有關嗎?」張雨皺著眉頭問道。
方忠和秦泰手下那個年輕的女人站在旁邊靜靜的聽著,一旁那個青年則坐在桌子跟前做著筆錄。秦泰苦笑一些,說:「當然有關,請相信我,我這樣問一定有我的用意,總之,你盡量配合我就是。」
「做那件事也要告訴你們嗎?」張雨一句話讓在場的幾人頓時有些坐不住了,秦泰忙咳嗽一聲,岔開了話題。第一時間更新
他問張雨:「你家有院牆,那院牆怎麼說也有兩米吧,如果有人爬牆進來,不可能不發出一點響動,而且你家裡有一條黑狗,如果有人進來,它不可能察覺不到,那晚你們真的沒有聽到任何動靜?」
張雨只是搖頭,並不作答。秦泰又問:「你確定睡覺前所有的門窗都鎖死了?」
「我確定。」張雨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那就怪了,那兇手是怎麼進來的?」秦泰揉了揉太陽穴自語道。
張雨冷笑一聲:「當然是從窗子爬進來的,這還用問!」
「我知道是從窗子進來的,我是說,他怎麼可能不驚動屋裡的人和院子裡那條狗……」
「等等,我想我明白了,兇手可能早就預謀好了,他事先準備了**,先把院子裡的狗迷昏,然後再把你們迷昏,對,一定是這樣!」秦泰恍然大悟般的拍了拍額頭說道。第一時間更新
這時張雨又是一陣冷笑,她白了秦泰一眼,說道:「如果僅靠你的猜測就能破案,你也就不會來找我了吧!」
秦泰尷尬的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接下來有相當長一段時間的沉默,秦泰一直低著頭,似乎在想什麼複雜的事情。事後方忠才聽秦泰跟他說,他這麼說並不是他有多笨拙,相反,他是個細心的人,否則也不會當上刑偵隊小隊長,而且是專門負責靈異案件的調查和處理。
當他們第二次回到二虎家的時候,秦泰就發現了一些不尋常的地方。第一,是地上那灘血,張雨說那是狗血,他相信,但細心的他還是發現了一些異常。那狗血下面還有一層污漬,仔細看竟跟凝固的血漬一般。第二點可疑的地方就是,第一次見到張雨,她表現的有些驚慌,甚至還大發雷霆把他們趕走,而第二次見她,期間只隔了幾分鐘,她卻突然間轉變了態度。這種巨大的反差讓秦泰開始有些懷疑,張雨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他!
沉默了一陣,秦泰再次細細的詢問了一番,二虎的母親不厭其煩的回答完了所有的問題,這時已經到了中午了,二虎的父親依然還沒有回來,見張雨似乎沒有留他們吃飯的意思,於是幾人只好告辭。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秦泰本想開車回去,打算第二天再來一趟,但方忠卻說這樣一來二去麻煩不說,還耽誤事,不如就在陳家莊住上幾天,把事情處理完了再走也不遲。正好陳家莊有幾間荒廢的老房子,已經很長時間沒住人了,他們只要回去一趟把日常用品帶來就行,至於吃飯,方忠說他一個人全包了。
幾人一聽,當然樂意,於是很快他們就開著車把行李帶了過來。為答謝方忠,秦泰還拿出了自己半個月的薪水塞給了方忠,方忠說什麼不肯要,秦泰硬是要塞給他,沒辦法他只好收下。
秦泰和他的搭檔兩個人住在那間荒廢的老宅裡,考慮到這次要在陳家莊久留,帶著女同志不方便,於是就沒讓他的女助手來。
這天晚上,方忠備好了飯菜,給秦泰和他的手下送了過去。這個秦泰給方忠的印象不錯,方忠希望能借助他的力量解決了他女兒方靜的怪異舉動,畢竟人家見多識廣,說不定有辦法幫他化解。所以就想跟秦泰套套近乎,於是就去鄰居家花五塊錢買了一瓶好酒,打算跟秦泰好好喝幾杯。
沒想到還真是碰到了知音,秦泰也是嗜酒如命的人,只有他的手下宋彥不喝酒。兩人一邊喝著酒,一邊天南地北的海吹著,一直聊到深夜,眼看時候不早了,兩人都喝的有些高了,方忠不知不覺的竟靠著牆睡著了。
睡到後半夜時,方忠突然感覺身上發冷,他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突然,他看到一個穿著一身白衣,披頭散髮的女人正站在他跟前,那女人腳不沾地,身體隨著微風左右搖擺,顯然不應該是人!方忠還沒來得及發出叫喊,那女鬼便伸出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方忠猛然坐了起來,發現自己已經出了一身冷汗,剛才只不過是做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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