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抱歉,今天北北一早有急事出去了,以致於來不及更新,現在多加字數,向親們道歉!
熊抱親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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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海教是天下第一大教,風聖城又是萬海教掌門天河大師的首席大弟子,一路走來步步體會到了什麼叫萬眾矚目。
那又怎麼樣,她驕傲地挺了挺胸,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被扛上山的!
她見了美男便不肯走路,一個勁地纏著蒼融問人家芳齡幾何,成親與否,風聖城一怒,把她甩上背,在蒼融詭異的目光中,一路把她扛上來。
雖然她是頭朝下,面對風聖城的尊臀,樣子狼狽得很,但是這樣側頭看去,景色卻比平時更加的壯觀。
雲海在山間浮動,萬海山如世外仙山,在雲海間游弋莫測。偶而有雲朵自腳下飄過,繞人不去,如有靈性,野兔野鹿都不怕人,駐足人房前啃食青草,一派的詳和。
這麼好的地方,怎麼風聖城沒有吸收到一點祥和之氣?
全身都是暴戾之氣。
在別人面前他才有點溫和君子的模樣。
正在心中腹誹著,一名藍衣少女自山路那一邊行來,見到風聖城便高興地叫了起來:「師兄!」說著便向風聖城撲來,卻見風聖城的背上扛著一個人,不由得一愣:「她是誰?」
「她是誰?」藍漪看到風聖城顯得非常激動和高興,差點就要撲上去,卻看到風聖城扛著一個小姑娘,不由得愣了愣,有種醋意便在眼底生發,看這穿著,分明是個小姑娘,師兄為什麼要這樣扛著她。
風聖城敷衍地道:「我表妹。」
「既然是表妹,那師兄你又為什麼要扛她上山,難道她--」藍漪見狀不高興了,攔在兩人面前,一定要問個究竟。
藍漪目光閃了閃,看向步步的腳:「難道她是個瘸子?」
步步登時大怒:「你才是瘸子!」
「你敢罵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是萬海教掌門的女兒,藍漪!」藍漪驕傲地抬高頭,在山上,誰看到她不奉承她?除了風師兄。
「哈哈,不就是個掌教的女兒,還把自己當公主了呀!」步步不屑地道。
藍漪大怒,她在天雲山上誰不把她當個公主一樣護著寵著,這個野丫頭算什麼東西,居然對她這麼說話?
「你下來!」她命令道。
步步偏偏就要親熱地抱著風聖城,嗲聲嗲氣地道:「聖城哥哥,她好凶,我好怕哦!」
「你給我下來,誰讓你霸佔大師兄的!」藍漪氣急敗壞地上前扯她,步步卻卯上勁了,她就看出這個藍漪對風聖城有點不一樣,故意往風聖城身上巴,直叫道:「聖城哥哥,我不要下來,我不幹,你說過要把我扛到山上的,不可以食言,會肥的!」
「夠了,藍漪,這是我的表妹,不可胡來。」風聖城淡淡地道,本準備把步步放下來,怎麼說步步也不小了,這般扛著確實也有傷她的自尊,但眼角瞥到七師弟八師弟經過,卻又改了主意,繼續向前行,直到雲廈去才把步步放下來,藍漪一路跟著。
風聖城的師父藍掌門是個嚴肅的男子,聽到步步是風聖城的表妹,對步步上下一掃,銳利的目光似乎已經把步步看透,對步步頷首道:「來了便當這裡是自己家,不必拘束,我讓藍漪帶你去玩玩,我與你表哥有話要說,可好?」
你都安排好了,再問客人好不好?步步笑得甜甜地,一臉的天真:「聖城哥哥,我和藍姐姐在外面等你哦。」
一個藍漪,還不夠她玩的。
風聖城有點擔心地看著她,又看了看一臉狡笑的藍漪,道:「不必,你就在外面等我,不許走開。」
藍掌門誤會了他的意思,笑道:「聖城,女孩子自然是跟女孩子有話說,你一個大男人老是拘著她,孩子多可憐,去吧去吧,漪兒,要好好招呼翩姑娘。」
風聖城微微苦笑,他擔心的是藍漪。
果然,藍漪一離開父親的視線,便敵意大發,用劍指著步步道:「我們天雲山的規矩,凡是上山的人就要以武會友,我看你下盤有點架勢,我們切磋切磋!」
「我幹嘛要跟你切磋。」步步一臉的羞澀:「聖城哥哥不喜歡我動粗,他最討厭了,連我要自己上山他都不讓,說會讓我流汗,會累的。」
一萬隻螞蟻在啃食著藍漪的心,又酸又痛。
她喜歡了風師兄這麼久,風師兄卻向來對她淡淡地毫無反應,就連她暗示要去齊昌城作客,風師兄也只說:「我忙於帶兵,沒空陪師妹你。」而拒絕,現在卻對什麼下三路的「表妹」這麼緊張!
「拔劍,出招。否則我削了你的頭髮,也不算傷了你。」她冷冷地道,用劍指著步步的臉。
步步一臉不甘願地拔出劍來,藍漪便一劍接一劍地向她揮來,果然是名門大派,劍招輕靈卻有風骨,與風聖城的極是相似,因為同一師父相授之故,仗著自己對劍招的熟悉和瞭解,步步以輕功周旋,如蝴蝶一般飛舞在藍漪的周圍,不時地在她的身上拍了一拍,藍漪又驚又怒,用盡招式,卻始終碰不到步步半分,心想自己和風師兄是一師所授,竟然敵不過這個野丫頭,傳出去自己還有什麼臉面?一怒之下,用上了厲害的殺招∼
劍如電花撲天蓋地而來,上下左右皆是險境,步步暗叫不妙,這個小瘋子不是瘋了吧,自己和她第一次見面,居然對自己使出這種殺著?
「藍姐姐,你別這麼凶,將來沒有人要的!」步步左跳右跳,卻始終避不開如影隨行的劍光,靠,果然軟香窩的姐姐說得對,要嫁風聖城的女人,千萬不能惹。
瞧藍漪一臉的狠像!
眼看凜冽的劍招朝臉上撲來,這一下看來不劃花她的臉誓不罷休,危急之中,步步只得將劍一向劍花最密處挑去,同時劍往下用力一挑,一聲脆響,藍漪站在原地發呆。
她的劍已經脫手而出,斷為兩截,她的虎口也些微受傷,一道淡淡的血絲纏繞在手腕處。
雲廈內,藍漪撲在父親面前大哭,痛訴步步是如何盛氣凌人,如何看不起天雲山的武功,她又是如何再三謙讓,又是如何被逼著切磋,結果受此大辱,從師叔師伯們都看著步步,這個小姑娘看著挺無辜,會做這麼目中無人的事嗎?
藍漪一邊說,一邊悄悄偷看風聖城,風聖城依舊沉定坐在那裡,氣定神閒,一點也不為她受到的「委屈」而擔心,心裡更加的惱恨了。
那個翩步步,為什麼師兄那麼護著她?
藍掌門不愧為一教掌門,並不順著女兒的話來審案,只是笑問道:「要真是這樣,倒該值得慶賀,後生可畏啊,不知道翩姑娘用什麼招式破了小女的劍招,這倒是少見,使來讓藍伯伯看看可好?」
雖是客氣地問詢,但是神色間卻並不如此,有股氣勢不怒自威,風聖城一怔,隨後便明白了師父的意圖,道:「步步,使來給我師父看看也好。」
步步心裡坦蕩,雖然傷了一點藍漪,但是自己自衛在先,不算違規,大不了被趕下山,那還正遂了她的意呢!
於是連比帶劃,笑瞇瞇地把兩人試招的過程比了出來,她記性極好,聲音又清脆可人,看她演練倒像是一種享受,在場的師叔師伯都看得頻頻低頭,這顯然是藍漪存心傷人在先,藍掌門越看神情越嚴肅,冷冷地掃了一眼藍漪,藍漪的哭聲越來越小,最後悄悄收回了手再不敢吭聲。
父親雖然極疼她,可是對於她這種小人行徑,卻顯然是怒極。
藍漪面色一白,直覺地看著風聖城,卻見風聖城仍舊看著步步,眼裡何曾有她?更不用提為她辯護半句!
好!既然這樣!
一個念頭在她的腦中乍然一現,她大聲叫道:「爹,你們被她騙了,她是個騙子,是其他幫派的間諜,她是來騙學我們萬海教的武功的!」
「無聊,萬海教算什……」風聖城凌厲地瞪了她一眼,步步收回後半句,改口道:「我幹嘛要偷學,我自己有師父!」
「你師父是誰?」藍掌門問。
她的師父是姑姑,不過姑姑不讓說:「不告訴你。」
「不是間諜,那你怎麼會使那招『一針見血』!」藍漪指著她的臉逼問道。
眾人的臉一下子凝重了起來,風聖城一驚,背上突然起了一層密密層層的汗珠,乍然想起了萬海教有一條幾乎不為人所知的教規,「本派弟子非得掌門許可不得擅自收徒,否則,擅學者廢其全身武功,挑其筋脈,以保萬海教武功不外流。」
總把步步當孩子,以至於忘了這個致命的教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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