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城主,你這是在做什麼?你這特地挑了大中午沒人的時候來就是為了非……」
雲鹿的話還沒說完便被一聲驚叫打斷。
「啊!」
尖銳的喊聲鑽入耳中刺的雲鹿頭暈腦脹,「喂,好吵。」
秦戰充耳不聞,依然在叫。
終於,雲鹿忍受不住起身一把摀住了某人張大的嘴,「我說小城主你是不是搞錯了,被撕破衣服的是我,被非禮的也是我,難道該尖叫的人不是我嗎?」
叫人聽到還以為她把他給怎麼著了呢。
對上那雙幽靜的清眸,秦戰瞪大了眼,「唔……唔唔!」
雲鹿見狀這才慢慢鬆開手。
柔軟的掌心觸感彷彿還殘留在唇上,秦戰反射性的摸了上去,「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雖然你很不檢點,總……總之我會對你負責的!」
「噗!」雲鹿被自己的口水嗆住了。
負責?這小子在說什麼啊.
還有她很不檢點又是怎麼回事?是被刺激傻了嗎?
看到雲鹿的反應,秦戰不滿極了,「你這是什麼反應?若非我秦戰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你以為我會願意娶你這樣的小丫頭嗎?也不看看你方才幹了什麼。」
雖然長了一副天下難尋的模樣兒,可這作風也太****了,可惜了這麼一張臉。
「我這樣的?我這樣的怎麼了?」雲鹿不覺好笑,雙手環臂坐了回去,「從方纔你說話就特別奇怪,我這才到府中連凳子還沒坐熱呢怎麼就跟挖了你家祖墳似的?還有,你給我說清楚我方才到底幹什麼了?」
瞧他言之鑿鑿痛心疾首的樣子,她不就睡了個覺麼。
挖……挖祖墳?秦戰被雲鹿的話氣得直瞪眼,「你……你你你……總之你幹了什麼你自己清楚!瞧瞧你這模樣,瞧瞧你身邊的人,還有這兒!這兒方纔還睡著一個人呢!干了就干了還不承認,我秦戰這輩子最討厭沒種的人。」
順著手指的方向看過去,雲鹿愕然,「哈?這兒……睡著一個人?我說小城主你是瘋了還是眼睛花了?明明就我一個人在這屋裡怎麼就……」
說著,手下按著一樣硬物,觸手摸上去雲鹿頓時語塞。
睡著一個人?難道是……
秦戰見狀嗤笑,眼角眉梢儘是嘲諷,「說啊,怎麼不說了?被我撞個正著無從抵賴,無話可說了吧?小丫頭,我警告你,這是打仗真要玩命的,不是你任性戲耍的後花園。雙城上下數萬人的命都捏在手上,我不能拿城民的命開玩笑,既然我是雙城城主那我就有責任守護這一方平安,哪怕贏不了我也會竭盡全力。所以,你最好在我沒動怒的時候乖乖離開,否則……」
「否則如何?」雲鹿挑眉,饒有興味的勾唇靠過去,「小城主是要違背太子殿下的命令親自動手將我丟出去嗎?」
看著那一截明晃晃的肩靠過來,秦戰一驚反射性的往後退去,一時間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擺,「你……你不許靠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