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不是玩笑,小鹿好好地考慮一下吧,不然我提出更難的條件到時候吃虧的還是小鹿呢。」叔存紫緩緩開口提醒。
雲鹿頓時滿頭黑線,「魔君大人不會吧?只是這樣的小事也要計較嗎?」
「小事……」叔存紫笑了,伸手撫上了那張依然通紅的小臉,「小鹿以為這天下有幾人能讓我做這樣的事?」
許是方才碰過冰水,指尖涼的驚人,雲鹿不覺一顫,「魔君大人該不會想說我又是榮幸的第一人吧。」
倒是她傻了,他可是魔君,這樣的事在尋常人手中的確是細若微塵的小事,但到了他那裡……也是想像不出他做這種事的模樣,就是方才也像在恍惚的錯覺。
叔存紫聞言驀地俯身靠近,撫在雲鹿臉上的手落在了下顎上,「小鹿出去一趟怎麼變得不聽話了呢?我說過了吧,在游風頂不要這麼叫我,小鹿這麼快就忘了麼?」
雲鹿愕然,「……沒忘。也別問我原因。」
她總不能說他叫不出口吧,也真是見鬼,人怎麼就那麼彆扭呢。
叔存紫一怔,輕輕揚眸,「哦?不問原因?好,既然小鹿不想說那就不問。水,想喝麼?」
突然轉變的話題讓雲鹿險些沒反應過來,可身體倒是很誠實,一聽到水字迅速的做出了反應,「嗯。」
叔存紫揚了揚手中的青瓷杯,「叫聲師父來聽聽。」
居然還有條件?!雲鹿唇角一抽。
見雲鹿咬著唇不吱聲,叔存紫端起杯子輕輕喝了一口,「看來小鹿並不想喝呢。」
雲鹿頓時瞪大了眼,雙眸死死地盯住了青瓷杯。
她的水!
這妖孽居然喝她的水,太過分了。
迷迷瞪瞪的眸子帶著水光,直勾勾的盯著他的手上的杯子看,滿是期盼的眼神裡還帶著控訴,好似他做了多麼十惡不赦的事一樣。
看著這樣的雲鹿,叔存紫忍不住笑起來,「好了好了,不逗你了。」
雲鹿聞言剛要鬆口氣,謝字還沒說出口呢,差點爆成了粗口,「你……」
叔存紫微微仰首喝了一口,撫在雲鹿下顎上的手轉而輕輕捏住將之緩緩抬了起來。
這樣的舉動雲鹿要是再不明白那她就是傻了,伸手拿起下顎上那隻手將頭偏到了一旁,「你瘋了嗎?我要自己喝!」
這妖孽真是變態!居然想餵她?居然想用嘴餵她?!
神經病啊!
一點兒都不浪漫一點兒都沒有新意,差爆了好麼。
口中含了水,叔存紫揚了揚眉,將手中的水杯揚高躲開了雲鹿探過來搶奪的手。
雲鹿簡直要氣炸,無力的跌回床上又摔了個暈頭眼花,神還沒緩過來眼前突然罩上一道黑影,此時想躲開已經遲了,下顎上那隻手不知何時又捏了上來,輕柔卻有力一時她竟然躲不開,迎著那雙含笑的鳳眸眼睜睜的看著那張臉在眼前無限放大。
「你這個……」
溫熱柔軟的觸感傳來,堵住了接下來的話。
感受到那依舊灼燙的溫度,叔存紫沒再留戀,舌尖撬開緊閉的唇齒將口中的溫水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