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鹿蹙了蹙眉頭,無言以對。
處置權落在誰手裡對她來說都是一樣的,而且相對來說落在這妖孽手裡要更糟糕,因為別人最起碼不會像他一樣會以師徒之名行非禮之實。
她就不明白了,她這樣一副沒怎麼發育的身體到底有什麼吸引力,摸起來都是骨頭有意思麼。
對於這樣的反應叔存紫倒是不在意,眼波微動,道,「小鹿跟汀墨的時候都做了什麼?他有沒有……像我這般對你做這些事?」
雲鹿聞言滿頭黑線,拿開了下顎上曖昧摩挲的手,「當然沒有!別人的行為都很正常,哪像魔君大人你這麼……」
「這麼什麼?」
「流氓。」
叔存紫一怔笑了,「流氓麼?可是我只對小鹿流氓而已。」
「那更糟糕好嗎?」雲鹿唇角抽搐,「依照魔君大人你活了這麼久的年紀來看,看上我這麼一個要身材沒身材,要溫柔沒溫柔,要臉……總之就是審美有問題。就算是玩物也不該找我這樣的。」
「玩物?」叔存紫倏地瞇起眸子,低首靠近,「小鹿以為我將小鹿當做玩物麼?」
這一次雲鹿倒是沒有躲避,定住腦袋直直的迎上那雙滿是危險的眸子,「不然呢?除了這個理由我也想不出別的,我一開始到游風頂你們都是這麼看我的不是嗎?」
之前種種她可沒忘,直至她離開他們也是拿她來打賭做遊戲不是麼。
定定的凝視著那張清冷的小臉,叔存紫勾唇,「既然小鹿這麼認為那就這麼認為吧,我會讓小鹿知道你於我來說到底是什麼。」
一聽這話雲鹿的心頓時漏跳了一拍,當然是被嚇的,「魔君大人這話是……什麼意思?」
這妖孽又想做什麼?怎麼感覺她像一隻被抓住的獵物一樣,還是一隻毫無還手之力的獵物,總有一種死定了的感覺。
真是見鬼。
「什麼意思就留著小鹿自己慢慢去體會吧。」視線落在那張緊抿的紅唇上,鳳眸閃了閃,叔存紫伸手撫上了雲鹿的髮絲,十指穿過髮絲貼上了後腦。
溫熱的指腹貼在頭皮上,那種手指穿過髮絲的酥【】癢讓雲鹿經不住抖了抖,「放開。我想以前已經說的很清楚了,請魔君大人不要再做這樣的事。」
這妖孽到底想幹什麼啊?這樣逗弄她就那麼有趣?
「為何?」叔存紫蹙眉,語氣帶著小小的不滿,「我喜歡小鹿,想親近小鹿有什麼不對?」
「……」雲鹿瞪大了眼,明知是隨口的說辭卻無法反駁。
喜歡?他知道什麼是喜歡嗎?這樣的鬼話誰會相信啊。
為了耍流氓連這樣違心的話也說得出口,也真是拼。
見雲鹿沒有反駁也沒有動,叔存紫以為雲鹿已經默許,眸中慢慢漾起笑意,撫在雲鹿腦後的手微微用力壓了下來。
雲鹿反射性的僵住了脖子以作抵抗,還護在胸前的手不得不移出來抵住了叔存紫的臉,「可我不喜歡你,也不想親近你。而且,你不覺得我身上很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