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停!我說你能不能別再靠近了,我腰都要斷了好麼。就算我年輕你也不能這麼欺負我吧。」
雲鹿終於忍不住喊停,撤出那隻手抵抗的手扶住了腰。
x!再彎腰下去就成下腰了,乾脆就地做個體操算了。
這個身體也是奇葩,不僅吸引奇怪的東西還有吸引流氓的體質,也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
汀墨一愣,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小鹿你……」
雲鹿被笑的有些火大,「你笑什麼?我說的話有那麼好笑嗎?」
「當然好笑……」汀墨用手遮在鼻息間,輕咳一聲道,「哪有人在如此旖旎的氛圍裡這麼咋咋呼呼搞破壞的,而且你說的話要是被旁人聽見了還不知我們在做什麼呢。」
「我……」雲鹿語塞,這才反應過來那話裡的意思,臉上頓時燒了起來,「流氓!!」
即便是夜色下汀墨還是發現了雲鹿臉上的變化,倏地瞇起眸子,突然靠了過去。
「你這……」溫熱的呼吸瞬間貼近,雲鹿瞪大了眼反射性的別開了臉,柔軟的觸感印在了臉頰上,等反應過來的時候膝蓋已經頂了上去。
「唔!」汀墨一震驀地退後兩步,彎下腰去。
看著那人的動作,雲鹿又是惱又是羞,憋了半天也說不出一個字來,乾脆一轉身跑了。
畢竟氣氛太過於詭異,更可怕是尷尬。
誰讓他突然襲擊,就……就算傷到了哪兒她也是不會負責的。
一股腦兒的跑出了迷霧,攥緊的手上發出一道微弱的光,還沒反應過來,黑暗陡然消失,眼前已被一片明亮的陽光籠罩。
「主人!」
「公子!」
「大小姐!」
見雲鹿出來,重櫻青居砌芳三人立即圍了過去。
唯有千殺愣在原地,視線直直的望向那邊的幾人打量起來,既是震驚又是詫異。
一把抱住人,重櫻便急急地問,「主人你怎麼才出來啊?你跟那個汀墨單獨說了什麼?或者……做了什麼?」
雲鹿被勒的透不過氣來,好不容易將人推開一點,那人又纏了上來。
青居終於看不過,提溜著重櫻的衣領將人拽開,「抱一下行了,沒看公子很不舒服嗎?」
「哪有啊……吾明明都沒用什麼力嘛。」重櫻不滿的嘟囔著,卻沒再動手了。
砌芳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見人安然無恙才鬆了口氣,「大小姐以後可別再跟人單獨相處了,即便是認識的人也很危險。汀墨他……沒做什麼吧?」
看著那三張緊張的臉,雲鹿愕然,「幹嘛這麼看著我啊?當然沒做什麼了,不過是尋常的道別話而已。再說我是任人欺負的人嗎?」
她方纔的力道沒控制好也不知道下手重不重,如果沒事還好,畢竟那傢伙最終也沒做什麼過分的事,雖然是被她打斷的。
若是有事的話……活該。
聽了這話,三人齊齊的點頭。
重櫻嘟囔道,「公子之前被欺負的時候多了去了,也就對我們有點威嚴,要是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