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美的臉說出的話卻殘忍血腥,一襲粉衣鬆垮垮的掛在身上露出如玉的胸口,下方的高叉堪堪遮住重要部位,白花花的大腿看到人血脈噴張。
若不是看到身體還以為是個風騷的美女,沒想到竟是個男人,雖然也是個美人兒。
沈浚之正看的入神,冷不丁的對上那人的眼頓時背脊一麻,立即移開了視線,「原來我不是在做夢?美人兒你真的來找我了?不過,你不是跟汀墨一起消失了嗎?」
還有那神女畫像又是怎麼回事,前些日子外面都賣瘋了,他看到的時候就驚呆了,****思念的美人兒竟穿著紅裝被畫了下來。
不看還好,這些日子一直盯著畫看,平日裡那些庸脂俗粉根本就瞧不上眼,反而越看越讓人生氣。
聽到汀墨的名字,雲鹿一怔驀地想起一件事來,立即掙開重櫻的手翻找起來。
「主人你在找什麼?」重櫻疑惑的問。
主人?這是什麼奇怪的稱呼?沈浚之在心裡嘀咕了一聲。
終於找到了那只錦囊,雲鹿鬆了口氣,「太好了!果然在呢。」
重櫻探頭湊近,「這是什麼啊?一個荷包?人間這東西不是送給心上人的嗎?」
「心上人?」雲鹿被噎了一下,看著那張垮下去的臉不覺莞爾,「誰告訴你這些東西的,看來你這陣子過的很豐富啊。」
「哪裡豐富了……」重櫻不滿的撅了撅嘴,「還不是太無聊了,吾只好跟青居砌芳他們多學點人間的東西了。沒想到這麼快就派上了用場,快說,這個荷包是誰送給主人的?」
「送個頭啊。」伸手推開那張過分靠近的臉,雲鹿轉眸望向一旁呆愣的人,「沈公子,我想在你這兒蹭一頓飯不知沈公子肯不肯呢。」
對上含笑的清眸,沈浚之猛然回過神來連連點頭,「肯肯肯!當然肯,只要是美人兒身的哪怕是要我的命都可以。」
「呸。」重櫻冷哼,「不要臉!」
雲鹿輕咳一聲推了重櫻一把,壓低聲音道,「去,叫青居砌芳他們下來,咱們吃頓飯就該上路了。」
上路?重櫻聞言詫異的揚眸,見雲鹿眨了眨眼這才會意,「……噢,吾這就去。」
粉影一閃已經消失在房間裡,沈浚之驚的瞪大了眼,「美人兒,這……這位美少年跟你是什麼關係?你們……」
「美少年?」雲鹿輕輕佻眉,滿意的勾唇,撩開衣擺毫不客氣的坐了下來,「這個稱呼我喜歡,看在沈公子慷慨解囊同意了我無理的要求,我就告訴沈公子吧。美少年是我的人,還有一會兒要來的兩個都是我的人,至於關係……自然也是極親近的了。」
「竟然三個人都……」沈浚之覺得受到了驚嚇,震驚之後又有了滿肚子的疑問,「可是美人兒你不是跟了汀墨嗎?他怎麼可能會放過你,還讓你……」
跟別人搞在了一起,還是同時跟三個人。
可真是人不可貌相。
雲鹿聞言嗤笑,「我怎麼就成汀墨的人了?什麼時候,我怎麼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