窘迫之下,兩人最終逃走了。
重櫻是落荒而逃,青居雖是找了借口,但是蹩腳極了。
鹿溪白笑的不可抑制,畢竟甚少見到青居害羞,笑了半晌才揉著肚子停下來。
一屁股癱坐在椅子上,鹿溪白低頭看了看胸口。
說起來,她現在正在發育期,一直這麼綁著該不會以後……就這樣了吧。
上輩子她可是身材傲人的大姐大,雖然有點逗比,不過也是一霸啊。
沒成想這輩子配了這麼一張臉,不管幹什麼都萌萌噠樣子,半點威懾力都沒有。要是再配個飛機場,真是……醉了。
不過女大十八變,說不定以後逆轉了呢。
想到此處,鹿溪白又覺得安慰了不少。
倚杏一進來就看到鹿溪白呆愣愣的坐在椅子上看……自己的胸口,而且看的非常之認真。
察覺到異樣,鹿溪白轉過頭去,「倚杏?你怎麼來了。」
倚杏回了神,笑著走進來,「奴家是來通知鹿公子搬遷的事。」
鹿溪白點了點頭,「那結果呢。」
倚杏臉上掠過一抹異色,很快又恢復如常,「鹿公子也知聖君去了挽清闕,聽說與掌門爭執不下,最終決定讓鹿公子入住拂紫樓。」
「啊?」鹿溪白聞言愕然,「我……沒聽錯吧?拂紫樓麼?」
看之前大變態的態度還以為肯定能留下,即便不能留下也不該是去拂紫樓吧。
之前明明已經住過半個月左右的時間,好像……這幾個魔頭發生意見分歧的時候矛頭最少的那個總是叔存紫那妖孽呢。
真是見鬼,明明那妖孽最可怕了好不好。
倚杏頷首,「鹿公子沒有聽錯,是四聖君的拂紫樓。」
已經決定的事鹿溪白自然不敢違抗,即便是那妖孽的地盤她也非去不可了。
良久,倚杏還站在原地,似乎有話要說的樣子。
鹿溪白見狀輕輕揚眉,「倚杏怎麼了?是不是還有事?」
「奴家……不知該不該說。」倚杏躊躇道。
「說啊。」
對上那雙肯定的清眸,倚杏望了望四周,見四下無人走近了兩步,壓低聲音道,「其實原本鹿公子可以不用離開的,但是……但是有個人要來。為了那個人,聖君才退而求其次讓鹿公子入住了拂紫樓。這話奴家原不該說,但奴家想鹿公子至少要知道原因,只希望這話僅僅是鹿公子知道。雖然很快所有人都會知道。」
鹿溪白聞言一怔,心中滿是詫異,「我明白,我不會告訴任何人。不過,你說的那個人是誰?」
大變態為了那個人居然讓她搬出扣雪院,到底是什麼人?
難道……是心上人?
之前海童說過倚杏與大變態關係不一般,這個人一定是威脅到了倚杏她才會選擇告訴她。
不過,她可沒興趣加入拈酸吃醋的戰鬥裡去,但對八卦她還是很感興趣的。
特別是大變態看上的人,而且重視到了這種程度,可見真心程度,雖然大變態很可能沒有那種東西。
「那個人……」倚杏的眸光暗了下去,緩緩道,「十年前毓舟山出現了海市蜃樓,那個人就是出現在海市蜃樓之中,當年只有四五歲的樣子卻生的十分精緻可愛。不知為何聖君就一眼看上了,一直派人在外尋找,這一找便是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