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相處?」館西嗤笑,聳了聳肩,「我可做不到。(網最穩定)我承認經過之前對他有所改變,但不能改變他經過『特殊途徑』上位這件事,方纔你也看到了。還有……罷了,反正在心裡那小東西已經變成了軟萌無害的小動物,個人看個人的。」
「也許……」池雨想解釋,話到嘴邊又嚥了回去,「罷了,像你說的,且看看。但是我相信終有一****一定會對小鹿改觀的。」
「是麼。」館西並不以為意,視線落在軒窗上那抹剪影時停下了腳步,「說起小鹿,現在最需要的解決的另一個人。」
順著館西的視線望過去,池雨的臉色頓時暗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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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上泉
撲面而來的霧氣熏得鹿溪白僵了一下,抬頭看到前方花叢環抱中的溫泉池唇角狠狠地抽了抽。網
果然是這裡,她對這裡有陰影好麼,往昔簡直歷歷在目。
「師父,徒兒還是覺得……」
話未說完便被打斷,郁懷雪放開了手轉過身來,理所當然的開口,「替為師將衣服脫了。」
哈?!
鹿溪白瞪大了眼。
脫……脫衣服?居然讓她脫衣服?!有沒有搞錯!
看到那張驚呆的小臉,郁懷雪揚眉,伸手捏了上去,「上次也是這樣的表情,只是讓你脫個衣服就那麼嚇人?這麼時間了倒是一點兒長進也沒有。」
鹿溪白僵硬的搖頭,「可……可是……」
只是脫個衣服?說的像吃個飯一樣簡單,她是女的好麼!脫衣服這種事不嚇人還有什麼嚇人的。
當初就不該女扮男裝,若以女子身份拜師這種事肯定不會讓她做,真是追悔莫及!
「可是什麼。脫。」郁懷雪蹙眉,緩緩攤開了手。
看著眼前一副大爺樣的人,鹿溪白滿頭黑線,動作僵硬的伸出一隻手去。
郁懷雪垂眸看了一眼,「兩隻手。」
鹿溪白簡直想爆粗口,抬起頭卻笑的異常乖順甜美,「不行嗎?徒兒習慣用一隻手,而且徒兒已經很小心了。」
用幾隻手也管,這**也管的太寬了。
她也想用兩隻手快點解決好不好,可是胸前能失守嗎?
真是要命,她怎麼就落到這步田地了。
看到那張笑臉,郁懷雪微微揚了揚眉,沒有再說什麼。
脫了外衫上衣,鹿溪白長舒了口氣,退後半步,「師父,好了。」
脫衣服原來是這麼艱難的事,還不如將她扔進密林裡訓練個三天三夜呢。
郁懷雪聞言莞爾,「為師倒不知道小鹿眼睛有問題。」
說著,突然拉了鹿溪白的手。
涼薄的溫度襲來鹿溪白抖了抖,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正急著開口,那隻手突然用力將她的手拉了過去。
然後鹿溪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手落到了某人的褲腰上,指尖下涼薄的溫度瞬間變得如滾水一般燙手。
鹿溪白要哭了。
這**簡直不給活路,她要回家。
溫熱的手指落在小腹處奇異的溫暖,郁懷雪怔了一下,不自覺的收緊了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