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居揚眉,「公子要問什麼。」
重櫻見狀連忙湊過來,硬生生的擠進了兩人中間,「主人怎麼不問吾啊?」
「別鬧。」鹿溪白伸手將重櫻拉開,拔出了腰間的短刀,「青居你實話告訴我這刀到底是什麼來頭。」
在鶴池池底
重櫻瞪了瞪眼,立即鬆開了手退到一旁去了。
青居伸手接過,指尖輕輕觸上了刀鋒的缺口,「公子怎麼突然問起這個,是在密林裡遇到什麼人了嗎?還有這刀怎麼會……」
「女祭。」鹿溪白瞇了瞇眸子,細細的觀察著青居的反應,「你知道這個人嗎?」
「女祭?」青居蹙眉,搖了搖頭。
那雙眸中平靜如初不見任何波瀾,鹿溪白鬆了口氣,「看來只是個知道這刀的精怪吧。不過你怎麼沒告訴我這是降魔刀呢?女祭一口認定持刀的我與魔君有關係,這降魔刀該不會真是魔君的東西吧?」
青居聞言歎息,「我就知道有一日公子會知道這刀的來歷,其實只要是魔界的人都知道,不過見過的人倒是不多。這降魔刀的確是魔君的東西,不過他並不需要降魔刀對於他來說不過是個玩物。公子也知道我一直在魔界游離,降魔刀陰差陽錯的就落到了我手裡,當時公子在魔界處境危險,我便將降魔刀給了公子。只是依當時公子對魔君的忌憚若知道降魔刀是魔君的東西肯定不會要吧?」
鹿溪白默然,不覺摸了摸鼻尖,「我……我也沒有那麼怕魔君,只是他那麼鋪天蓋地的追捕弄怕了。」
重櫻在一旁插嘴,「主人說謊,明明很怕。」
「呀!」鹿溪白唇角一抽,沖重櫻腰間擰了一把,「你就是這麼對你親愛的主人的嗎?」
「唔!主人不要嘛……」
重櫻一個激靈扭出了很遠,臉也紅了。
鹿溪白見狀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我只是碰一下而已,重櫻你的反應也太……」
「主人討厭!」重櫻捂著臉卻更紅了。
青居輕咳一聲,「公子。」
「啊?什麼。」鹿溪白回頭,降魔刀已經被青居放到了手中,彎曲已不見只是刀鋒上的缺口依舊存在。
「主人遇到的那個女祭究竟是什麼人?居然能損傷降魔刀,必定不是凡物。」
「應該吧。不過損傷這刀的不是他。」
鹿溪白將降魔刀收回腰間,解開了衣領處的繫帶,「青居你幫我看看……」
「啊!」
「公子!」
異口同聲的驚呼將鹿溪白嚇了一跳,抬眸一看頓時笑出聲來。
只見青居重櫻兩人捂著臉退到了三丈之外,動作難得的一致。
「你們兩個幹什麼啊。」
「主……主人還問我們幹什麼?主人要干……幹什麼啊!」重櫻激動的連話都不利索了,不僅是臉連脖子也跟著紅了。
青居沉聲道,「請公子不要這樣。」
鹿溪白簡直要笑死了。
「我哪兒樣了?你們想到哪裡去了啊。方才不是問我降魔刀怎麼損傷的麼,我要給你們看的就是損傷降魔刀的東西啊。」
這兩個傢伙平常看起來單純可愛,沒想到……男兒本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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