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弟子跟著停下來並不說話,臉上有著明顯的為難之色。
鹿溪白見狀瞭然,「行吧,我跟你就是了。」
在這兒誰還能把她怎麼著了不成?看這陣仗,肯定是那個病美人下的令。
說起來,自那次在酒燈節上的意外碰面之後他們便再沒接觸過,即便是她現在住在拂紫樓也不曾見過他的面。
現在突然來這麼一出,她倒想看看他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那弟子一聽這話鬆了口氣,態度也溫和了許多,一路側著身在前引路。
鹿溪白安靜的跟在後面,視線不著痕跡的打量起來。
這花海的佔地面積如之大她之前竟絲毫不知,從這裡看外面林立的樓閣倒是看得清楚,另一邊正是千樹閣,看來是有結界阻擋了視線。
明顯不想讓外人知道的地方突然間將她帶來是什麼意思?她真是越來越不明白這四個魔頭的心思了。
都說女人心海底針,這四個魔頭的心簡直比海底還要深。
花海中央的石板路一路通行,兩旁是鵝暖石砌成的排水溝,小溝兩旁竟繫著長長的銀鈴,清水流過伶仃作響,新奇又有趣。
鹿溪白簡直不能想像這是叔存紫的地盤,心中便將這情趣歸到了籐雀身上,想來眼睛長在頭頂上的病美人也不會對這些瑣事有興趣。
不知不覺間已走到花海中央,前方引路的弟子終於停下腳步。
鹿溪白探頭看了一眼,只見那人用腳在地上有規律的敲擊了數下,前方的花叢驀地一動竟緩緩移動開來,厚厚的石板之下是一個悠長的入口,石階鋪設而下不見前路。
看著黑黝黝的洞口,鹿溪白唇角抽搐,「這位小哥,你……你確定你沒帶錯地方嗎?」
這裡怎麼看都像是囚禁人的地方,哪裡有一分病美人身上的味道了。
「並沒有帶錯就是這裡,請鹿公子下去吧。」那弟子微微躬身退到一旁。
鹿溪白聞言滿頭黑線,不自覺地嘟囔,「病美人的口味真重……」
目送鹿溪白下了石階,那弟子才轉身離去。
聽到腳步聲,鹿溪白驀地轉頭,頭頂石板轟然開啟漸漸關閉,光線消失眼前一片黑暗。
x!這什麼鬼地方,黑洞洞陰森森,搞得像墓地一樣可怕。
鹿溪白僵在原地,就在忍不住想要爆粗口的時候,光影一閃燈火通明,兩排長長的紅燈籠瞬間點亮了黑暗。
定睛一看鹿溪白不由得瞪大了眼,石階下道路寬闊,長廊直直延伸至前方大殿,殿內燈火通明,地上鋪著厚厚的白色長毛地毯,兩顆碩大的夜明珠懸掛在牆上的玉雕獸首之中。
愣了愣神,鹿溪白前後左右看了一眼卻不見半個人影。
既來了也沒有半途離開的道理,心中雖覺詭異還是繼續朝前走了。
一路走一路驚歎,遠看不曾發現,走到跟前才知道兩旁都是通道,四通八達各有密室屋舍,應有盡有,簡直就是一座小型的地下城。
長廊終於到了盡頭,鹿溪白舉步踏進殿內,一踩到地毯上整個人都抖了抖。
……真是太tm軟了,似乎是能感知到皮毛的溫度,有點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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