汀墨躺在地上全身通紅,眸中更像是著了火,濕透的衣衫黏貼在身上,神情痛苦到猙獰。那身衣服還是鹿溪白兩天前最後一次見到時的樣子,已不是憔悴邋遢可以的形容,完全是在遭受苦難。
原來這就是他躲她兩日的原因麼。
鹿溪白遲疑著該不該上前,掛在胸口的指環卻突兀的動了一下,觸手一碰又安穩下來。
「怎麼回事?錯覺麼。」
混沌的眸子彷彿感應到什麼,汀墨緩緩坐起身來。
看到這一幕,鹿溪白瞪大了眼,「你……」
汀墨沒有說話,只是站起身一步步的走過去。
鹿溪白一怔反射性的往後退去,「喂,你現在清醒嗎?先別過來,咱們有話好說。我都說你別過來了,你聽不到我的話嗎?」
她可不想再經歷一遍了,而且這人今晚看起來……有點詭異。似乎已經失去意識,而那晚他至少還是清醒的。
汀墨充耳不聞,搖搖晃晃的靠近,手揪住胸口的衣襟用力拉扯著,一時著急衣帶反而拉成了死結,整個人頓時變得焦躁起來。
鹿溪白見狀唇角一抽,邊觀察著身後的路邊退,「我看我今晚來的不是時候,那我就不打擾了。明天……我明天再來找你。」
她可沒有義務一次兩次的陪睡,雖然不是那種意義上的,那她也不願意好麼。
汀墨一直專注於拉成死結的衣襟,心急之下直接將那片衣衫撕了下來。
嘶啦一聲,衣襟被撕下一大片,通紅的胸膛頓時露了出來。
鹿溪白驀地轉頭,視線卻短暫停留了方纔的畫面。
等等……她為什麼好像看見了……
身前傳來火熱的呼吸,鹿溪白一驚,轉臉眼前便是一張放大的臉頓時嚇了一跳,「你幹什麼突然靠過來!我……」
話未說完,汀墨直接動手朝胸口襲去。
鹿溪白一驚反射性的旋身避開,同時擋住了那雙探來的手,「汀墨你瘋了嗎?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
這人居然……襲胸。
簡直!
雙手被制住,汀墨面色痛苦眼睛卻直盯著鹿溪白的胸口,呼吸也跟著沉重起來,「給我……給我!」
鹿溪白滿頭黑線,「你有病吧。快點給我閉嘴!」
這人果然瘋了。
該不會……這狀態就是他發病之後的樣子吧?思春麼,嘖嘖。
「把它給我!」汀墨突然用力打開鹿溪白的手,整個人撲了上去。
發愣的空當,鹿溪白竟被直直的壓倒在地,後腦撞上堅硬的地面眼前黑了一片,「……唔!」
胸口那雙手胡亂的摸索著,鹿溪白頓時清醒過來,臉都氣紅了。
「汀墨你這混蛋居然敢占老娘便宜!你信不信我……」
視線落在胸口那枚鮮艷如血的梅花胎記時整個人都呆住了。
「你……你……你你你……」
梅花胎記?!她沒看錯吧?這混蛋居然就是她要找的人?!
天吶!
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欣喜的表情還沒在臉上化開,唇角又抽搐起來,「我警告你,雖然你是我要找的人,我也還沒怎麼發育,你也不能這麼禽獸不如的襲胸!你這是猥褻幼女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