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上那雙別具深意的眸子,重櫻握緊了掌心,他分明在那雙眸中看見了挑釁。
鹿溪白心中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什麼事。」
汀墨收回視線,淡淡的丟下一句話揚長而去。
「今晚過來服侍我。」
一句話丟下完全是一顆炸彈的效果,不禁炸焦了鹿溪白,重櫻更是直接燃了,甚至是驚鵲鳴蟬四個小丫頭也被嚇到了。
服侍……哪種服侍?難道是……那種服侍?
震驚歸震驚,四個小丫頭還是很快回了神。
眨眼間長廊裡便只剩下兩人,鹿溪白僵硬的轉頭看了一眼,果然看到重櫻紅透的瞳孔,「別激動!誤會完全是誤會!不是那種意思。重櫻?」
重櫻雙目赤紅彷彿淬了血一樣,眸中充斥著瘋狂的怒火,根本聽不見鹿溪白的話,整個人轉眼間已經失去控制。
鹿溪白見狀暗叫不妙,生怕被人看見,用腳推開門一把攬住重櫻閃身進了房間。
後背撞上門板,重櫻唔了一聲卻依舊沒有恢復神智。
「重櫻醒醒!重櫻?該死!」對上那雙失控的血眸,鹿溪白低咒一聲,低首咬破手指擠出血塞進了重櫻口中。
血腥味傳來,眸色一亮,重櫻一口咬下去貪婪的吮吸起來。
「唔!」鹿溪白擰眉,無意識的抓緊了重櫻胸口的衣襟。
須臾,眸中血色褪去,重櫻終於慢慢恢復過來。
看到那雙眼睛恢復清澈,鹿溪白鬆了口氣,將手指抽回來輕輕摸了摸重櫻的腦袋,「怎麼不停解釋呢。以後至少先聽聽我的話好麼。」
「……嗯。」重櫻點頭,視線落在鹿溪白被咬唇深痕的手指頓時一震,「主人!吾……對不起對不起!」
說著,一把握住鹿溪白的手含入口中。
「喂!不……」鹿溪白想阻止已經來不及,指尖的傷口被細細的****,柔軟的舌頭又癢又疼,背脊頓時麻了一片,整個人都不好了。
重櫻緊緊地蹙著眉,深情認真的讓人不忍心拒絕。
到了嘴邊的話只好吞回去,鹿溪白歎了口氣,「我沒事,只是留了點兒血而已。」
重櫻沒有回應,只是專注的****傷口。
一時間沒人說話,氣氛溫馨又奇怪,鹿溪白被舔的簡直站不住腳,終於忍不住將手抽了回來,「好了……已經好了!你看,不流血了。」
重櫻不滿,無意識的撅起了嘴,「主人就再讓吾舔一會兒嘛。」
說著,就要上手,鹿溪白趕緊退後兩步轉身,可這一轉身便呆住了。
天吶!砌芳……
真是該死,她居然忘了砌芳在屋裡。
砌芳不知何時醒來靜靜地靠坐在床上,眼睛瞪的大大的,一副完全被嚇到的樣子。
重櫻吐了吐舌,「啊哦,全部都被看見了啊。」
鹿溪白無力的捏了捏眉心,漾起一抹自認為最親切的笑走過去,「砌芳啊……」
話未說完,砌芳便呆呆的開了口。
「他為什麼要舔公子。」
「……」鹿溪白滿頭黑線。
這丫頭怎麼一開口就是這麼高難度的問題,而且她的重點居然是……舔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