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溪白忍不住笑了出來,「行了,你解釋什麼,我還不知道你。」說著,躬身將一粒碎銀子放到了小丫頭手裡,「方纔哥哥一時著急忘了付錢,你不會怪哥哥的對麼。」
「……嗯。不過,是看在漂亮哥哥這麼好看的份上哦。」小丫頭臉紅紅的點了點頭,接過錢一溜煙兒的擠出人群跑了。
突然的一個小插曲讓鹿溪白的心情愉快了不少,倒是青居在那之後一直別彆扭扭的跟著後面不肯上前。
走了一段鹿溪白停下腳步,回頭正對上青居看過來的目光,只是一對上某人便急急地移開了。
見狀,鹿溪白不覺莞爾,「還害羞呢?多大點兒事啊。」
「我……」青居欲言又止卻又解釋不出什麼,更懊惱了。
鹿溪白只好轉移了話題。
「好,換個話題。方才為何拿了人家的面具?」
「……」
等了半天沒有回答,就在鹿溪白想要放棄的時候青居低低的開了口。
「誰讓那些人一個個都盯著公子看了。」
重櫻覬覦能忍,別人絕對不能。
鹿溪白一怔,啞然失笑,「你怎麼跟重櫻越來越像了。」
青居斂眸,抿起了唇。
他才不像那只狡猾的狐狸。
半晌沒見人跟上來,一回頭便看到兩人面對面站在人群裡,血櫻花瓣隨風落在兩人身上,那畫面美的像幻覺,驚鵲怔住。
小鹿身邊這兩個到底是什麼人?不僅身份成謎,還都對小鹿有種謎一樣的迷戀。
只是看幾眼便要將臉遮起來,已經不是佔有慾的問題,而是光明正大的宣佈主權,說是主僕恐怕沒人會信吧。
此時,突然一陣鼓聲響起打斷了所有人的思緒。
原是攀龍開始了,人群開始大量的向前湧動。
鹿溪白青居也隨著人流靠近,到了跟前才看到一旁坐著一連排的圍觀者,最中央那抹顯眼的綠色身影不是汀墨又是誰。
鹿溪白揚眉,觸目一掃又看到了沈浚之。
家僕成排侍女環繞,看來這些都是酒安城有頭有臉的人物。
酒安城的人幾乎全部在這兒,今日可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思及此,鹿溪白一把拉住青居。踮起腳湊過去。
冷不丁的被拉住青居一怔,還沒來得及反應耳邊又染上溫熱的氣息,整個人頓時僵住,「公……公子你……」
見青居回神就要躲開,鹿溪白用力扣住青居的脖子,「別動,我有話跟你說。」
青居這才停止遠離的動作安靜下來。
「待會兒幫我留意一下有沒有人胸口有紅色的梅花胎記。」
「梅花胎記?」青居不解。
怎麼突然要找人?還是什麼胸口有梅花胎記的人。
鼓聲太大鹿溪白只好又湊上去,「這是翁清意交給我的任務,他給了我一個月的時間讓我找一個人,唯一的信息就是這人胸口有紅色梅花胎記。只要找到帶回去我便能留下,所以這個人我一定要找到。今晚是個絕佳的機會,一定要好好注意,記住了嗎?」
「嗯。」青居點頭,眉卻皺了起來。
翁清意交代的任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