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懂得?
我暈,二盧,你想到什麼地方了,你個小屁鬼懂什麼啊!
大人之間的關係太複雜,你不會懂的!
「什麼叫想到色色的東西!我才沒有你那麼猥褻,我可是正人君子!!!」
「嘿嘿,真的沒有想到什麼?」
「絕對沒有!」
二盧突然壞壞一笑,指了指我的手,色迷迷的說道:「那你手裡面拿的是什麼東西?」
我手裡有什麼東西?我怎麼不知道!
低頭朝自己的雙手看去,我清楚的看到自己的左手握著乳白色的女士長帶胸衣!!!
左手上的胸衣配上我剛才那意淫的笑容,我暈!
二盧看到這幅場景不誤會才怪呢!!!
話說這個乳白色的女士長帶胸衣是哪裡來的,它怎麼會跑到我的手上?!
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坑爹啊,這下子二盧對我的誤會大了!
看看二盧壞壞的表情和那個猥褻的動作,再看看我手中的物證……
我暈,這讓我怎麼向解釋!
這個乳白色的女士長帶胸衣到底是從哪裡來的!
細細回憶一下,說不定能找到這個東西的出處。
我昨晚睡在這個床上,今天在這個床上醒來,也就是說這個胸衣最有可能原本就放在這個床上。
如果床上放著女性胸衣的話,那麼這個床……
這個床是女孩子睡過的閨床!!!
想到此處,對女性特別敏感的我立馬從床上跳了下來,臉上寫滿驚恐。
我可是一接觸女性就要倒大霉的倒霉蛋啊!
昨晚我在女性的閨床上睡了一夜,左手還握了一夜的女性胸衣!
我暈,今天我會不會在這個破世界倒霉死呢?!
想到這裡,我打了個冷顫,不由自主的把手中的女性胸衣扔到了床上。
舉起左手,輕輕聞了聞。
我暈,滿手都是女性身上的體香!
趕緊找個破布把體香擦掉,以免因為這些破體香而倒血霉。
二盧看到我這一連串的動作,掩嘴一笑,嘲諷道:「老大,我看到你這種癖好心中潛藏的作畫靈感又要發作了,我想把這幅美景完完全全的畫下來留給子孫做個永久紀念,以免忘記!」
我暈,你個醜鬼要是敢把我的醜態畫下來我和你沒完!!!
趁二盧沒做出這等非分之事前,我要轉移二盧的注意力,讓他忘記這件事情!
把二盧的注意力轉移到哪裡好呢?
我眉頭一皺計上心來,話語脫口而出。
「二盧,這段跳過,下面你該告訴我一些你的身世了!」
「我的身世?我前生是個殺手,這件事老大你不是知道了嗎?」
看到二盧如此表情,嘿嘿,轉移話題再次成功!
不過現在不是竊喜的時候,要繼續製造話題讓二盧把我剛才的醜相完全忘記才好!
於是我接著說道:「二盧,你不覺得你的招數和全息版英雄聯盟中的英雄暮光之眼慎使用的招數很像嗎?」
「額,這件事情……粗略看上去是有點像。」
「二盧,那你有沒有從暮光之眼慎身上在想到些什麼東西?」
「從暮光之眼慎身上想到什麼東西?讓我想想。」
二盧陷入了沉思之中。
過了好一會,二盧突然叫道:「我似乎想到了一些片段!我似乎想到了一個叫暗影門的地方,我似乎在那裡的均衡教派見過暮光之眼慎!!!」
「暗影門?均衡教派?」
「對就是暗影門的均衡教派。」
「二盧,既然你能想到暗影門這個地方,我覺得你回到那個角暗影門的地方一定可以想到更多的過去。」
「老大,你的意思是?」
「離開這個該死的蓋倫小屋,我們向暗影門進發!」
「額,老大,你知道暗影門在什麼地方嗎?」
「這個問題嘛……俗話說:『鼻子底下有張嘴,問問別人就知道了。』我雖然不知道暗影門在哪裡,但總會有人知道的,我們只要勤問多打聽就好了。」
「額,既然這樣,那我們就走吧。」
「二盧,看你的表情,你似乎挺喜歡這裡的?」
「沒,沒有!我……」
「你什麼?」
「我,我沒事。老大,我們還是快點走吧,別磨磨蹭蹭的了。」
二盧在催促我走,他在轉移話題!
二盧呀,你這招用的真是太粗劣了,我可是轉移話題大師,你在我面前使用這種招數,不更是說明你心中有鬼嘛!
我倒要看看是什麼東西讓你如此吱吱唔唔。
想到這裡,我並沒有理會二盧催促的話語,而是朝他目光所及之處望去。
二盧在看什麼?一副相片?
小屋的牆上掛著一副照片,照片上的人物有三個,一個是蓋倫,另一個是蓋倫的女兒,至於最後一個嘛,她蓋倫的動作那麼曖昧,她一定是蓋倫的老婆嘍。
桀桀,蓋倫的老婆長得真漂亮,看第一眼就會令人想入非非啊!
二盧一定是看到照片上蓋倫的老婆後起了色心了。
我暈,二盧,我和你相處了這麼久居然才發現你是個名副其實的色鬼啊!
看你愣在原地色色表情,我真有種想暴打你一頓的衝動!
不過考慮到你是個鬼魂,我打不到你,我就大人不計小人過暫且放你一馬了。
但是!你個醜鬼別給我發愣了,轉過頭來!!!
我輕輕的走到二盧身邊,猛地咳嗽了兩聲:「咳咳,色狼,醒醒,他人之妻不可欺啊!」
二盧猛然聽到我的咳嗽聲,嚇的打了個冷顫。
二盧扭頭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再次把目光放在了相片上蓋倫妻子的身上。
我暈,二盧那個醜鬼這是無視我的存在了,可惱啊!!!
二盧,既然你被蓋倫妻子迷的如此神魂顛倒,那可別怪做老大的我罵你了!
於是乎,我劍眉一緊怒目一瞪,單手叉腰就要開罵。
突然!
二盧沒頭沒腦的冒出一句話來。
「老大,你看到沒有,照片上那個美女手中拿了一支口琴。」
美女?二盧你在說照片上哪個美女?照片上面可是有兩個女性啊!
你指的是是蓋倫的妻子還是蓋倫的女兒?
我想到此處,剛要吐槽發問,二盧神色迷離的再次說道:「那是把好漂亮的口琴,似乎小時候我經常吹奏。」
聽了二盧的話,我往照片上細細看了看,看到蓋倫妻子雙手握著一支口琴。
只不過!
二盧你說的這些話是越來越不著邊了,你怎麼可能小時候經常吹奏蓋倫家的口琴?
莫非蓋倫是你失散多年的親爹?
可是你倆長得真不像,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
以我多年經驗來看,蓋倫可能是你失散多年的表爹。
嘿嘿,這個解釋還說的過去。
我在這裡胡思亂想一通,二盧卻絲毫不關注我的表情。
他注視牆上的相片一段時間後,不知為何猛地回頭目不轉睛的盯著我。
二盧那個醜鬼眼睛綠綠的,再配上他那突出的獠牙,我靠!
我被他如此盯著,恐懼打心底冒出,頓感快被嚇尿了!
唉,看來不論人和鬼相處多長時間,人對鬼魂的害怕始終是難以忘懷。
突然,二盧獠牙一動!
我以為二盧鬼性大發想要咬我,「蹬蹬蹬蹬!」猛然後退數步!
二盧見我如此舉動,急忙詢問道:「老大,你是怎麼了?我有什麼不對勁嗎?」
「我怕你咬我!」
「咬你?我勒個去!老大,你住在醫院裡裡都生活不能自理快一周了,你是那麼髒那麼臭,我會咬你?我還一口咬出艾滋病來呢!!!」
我靠,你個醜鬼,你怕一口咬出艾滋病來!
我在你心中的形象有那麼不堪嘛,傷心~~~
we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