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正天看著兒子興高采烈手舞足蹈的樣子,不禁皺起了眉頭,雖然他不知道軒然是怎麼莫名其妙的治好了谷粱朋的傷,但是那傷既然是在安如傑請求軒然之後才好的,就一定是軒然施以援手了。
雖然不是很情願,但是他還是跟軒然道謝了。畢竟,此事是因他兒子見色起意才引起的,雖然軒然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可是他深知跟軒然較勁也不會得到什麼好結果,表找個台階下吧!
軒然已經試驗了他新開發的技能,結果還是很滿意的,雖然還有很多疑惑沒有解開,但是安如傑已經來了,他也不好再對谷氏父子出手。
在谷正天更他道謝後,軒然也就欣然就坡下驢了,說了幾句讓顧正天以後管好兒子話後就飄向了妮可和歐耶斯。
「你玩夠了?」妮可微笑著問軒然。
「還沒有,不過安如傑來的太快了,只能罷手了。」軒然遺憾的說道。
「你也別太托大了,那老頭不是一般人,他一直沒有對你亮出真本事。」歐耶斯認真地說。
「我知道,我就是想看看異能修者到底會有多強,要不然我幹嘛跟他較勁?」軒然停了一下後,繼續道:「也不知道蛭魘和寧天工玩的怎麼樣了!咱們要不要去看看?」
「你是要去攪合人家的好事?還是你也想去感受一下那種服/務?」妮可問道。
「我是那種人麼?我這麼正直!」軒然一本正經的說。
…………
安如傑帶著谷氏父子等人離開了溫泉室,同時還叫走安三個女孩,臨走前他對軒然說已經給他們安排好了房間,並讓他晚飯後去到辦公室去一趟。
軒然說知道了,但是他不知道安如傑有什麼事要跟他單獨說,不過他也沒有多想,因為無外乎是關於實驗,或者是對抗血宴的事情。
可是安如傑臨離開之前對妮可和歐耶斯微微地點了一下頭,這個動作引起了軒然的注意。而且軒然還注意到妮可和歐耶斯也回應了安如傑,這就不簡單了,這幾個人一定是有「陰謀」的!
「你倆跟安如傑合謀了什麼?」軒然警惕地問歐耶斯和妮可。
「我們能跟他合謀什麼?」歐耶斯假裝無辜道。
「妮可你呢?也準備騙我麼?」
「我們為什麼要騙你?」妮可的演技更加逼真。
「好吧!不過你們最好不要把你們的歪主意打到我的身上!」軒然的語氣中隱隱的有一絲威脅。
「要不然呢?」妮可笑著問。
「要不然我就扒光了你,然後再拍照片!」軒然衣一副魔附體的樣子。
「來吧!我在形式上防抗一下,然後就隨你了!歐耶斯你迴避吧!」妮可一臉壞笑的看著軒然道。
「哦!那你倆慢慢玩,我先走了,我會告訴服務生不再讓其他進來的!」說著,歐耶斯竟然真的起身走出來溫泉室。
「喂!我們開玩笑的!」軒然當即就要去追歐耶斯,他可不想與穿著泳衣的妮可獨處一室,尤其還是這種水汽縈縈的迷離環境。
「你這就要走了麼?是不是有什麼事忘記做了?」妮可拉住軒然,媚笑道。
「以後有的是機會,不急於一時!」說完軒然就掙脫妮可的拉扯,跑出了溫泉室。
歐耶斯和軒然一前一後回到了更衣室,當他們擦乾身體準備穿衣服的時候,蛭魘和寧天工回來了。但是兩人的表情卻是截然不同,蛭魘一臉的滿足,而寧天工這是一臉的陰霾。
見是如此情況,軒然不解起來,同樣是承歡之事,怎麼兩人事後的反應如此不同?而且他又是唯恐天下不亂的性格,自然要瞭解一下其中的玄機。
所以他當即就開口詢問蛭魘這裡的服/務是不是別有一番風情,蛭魘的回答是天上人間,然後他又問寧天工,可是寧天工的回答卻是十八層地獄!
這下就更耐人尋味了,甚至連歐耶斯都來了興趣,在旁邊饒有興致的聽了起來,不過寧天工似乎不願意說太多,緘口不言起來。倒是蛭魘開始笑個不停!
最後蛭魘給寧天工笑火了,他便開口威脅蛭魘,說他如果再笑的話,就把軒然剛給他治好的那些小吸管全都割下來!蛭魘不笑了,用求助的眼神看向軒然和歐耶斯,意思大概是:如果你倆想聽笑話的話,就幫我擺平寧天工。
「你真的那麼怕他?」軒然問蛭魘。
「倒不是有多怕,可是他是殺手啊!最擅長在背後捅刀子,而且你知道麼?他還是個狙擊手,我可不想哪天走在街上稀里糊塗的被一個子彈打穿了腦袋!」蛭魘一臉害怕地說。
「沒事,你負責講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們負責保護你!」歐耶斯微笑著對蛭魘說,不顧寧天工對他的怒目以對!
「你們真要聽?」蛭魘詢問一聲。
軒然和歐耶斯齊齊地點頭。
「小寧寧,不是我不想給你保守秘密,是廣大群眾的呼聲實在太高了!」蛭魘很不好意思的對寧天工說了一句後,就開始給軒然和歐耶斯講述。
事情是這樣的,蛭魘好心好意的拿著安婉絲給的內部卡帶著寧天工去享受人間的極致風情,而且蛭魘為了能讓寧天工滿意,還特意告訴侍者給寧天工找個最好的!
可是烏龍就出在這個「最好的」上面,因為來到寧天工房間的女孩居然是寧天工認識
的!而且還關係不淺,不過這個一會再說,先來看看這其中是一個什麼樣的過程。
蛭魘向侍者出示的是內部卡,而且這種內部卡都是有署名的,侍者見卡上面的名字安婉絲,這侍者雖然不知道清韻茶意的隱秘,但是卻知道清韻茶意的老闆是安如傑,而這個安婉絲就是安如傑的獨女。
能拿著大老闆女兒的卡來的可能是一般人麼?自然不能,所以侍者得知蛭魘的目的後就立刻去給冷鴻羲打了電話。
冷鴻羲在接了電話後略微思索了一下,做出了一個決定,那便是祭出清韻茶意最好的姑娘,一個他珍藏了好久的法寶級別的姑娘!
此事也是巧合,清韻茶意前不久天正好來了一個無論姿色還是氣質都絕佳的女孩,更重要的是這個女孩還是個雛兒!
這個女孩來時的態度很堅決,表明了一定要走這條路。
冷鴻羲在這裡工作時間也不短了,自然知道女孩一定遇到了什麼難以解決的困難,所以他表示,如果她有困難可以跟她說,不要因為一時衝動而以後都無法回頭,可是女孩卻說她自己的事情要自己解決,好心人能幫助她一次,卻幫不了她一輩子。
冷鴻羲見女孩已然是下了決定也就同意了,這段時間女孩一直在清韻茶意接受訓練,訓練的內容自然是如何去取悅男人。
本來冷鴻羲是不想讓一個未經人事的女孩走上這條路的,但是隨後他也釋然了。一是女孩說的有道理,人活著總是要靠自己的。二是有這種條件的女孩不多,沒準以後茶會在生意場上結交的某位貴人就有些特殊的癖好,有這女孩也是有備無患!
有了決定後,冷鴻羲給了女孩十分優厚待遇,女孩有了給母親治病的錢,自然安定了下來,至於冷鴻羲為什麼不讓她接待客人,她自然明白,冷鴻羲一定是要把留給一個大人物!
而今天蛭魘帶著寧天工出現後,冷鴻羲當即決定出一把血,沒別的原因,自然是想著討好軒然,他的想法是:既然這兩人是軒然的朋友,而軒然又是安如傑看重的人,那把軒然身邊的人伺候高興了也就等於軒然高興了,那軒然跟茶會合作的時候自然會多配合些。
也就是這樣,這個女孩第一次接到了讓她去接待某位客人的命令。女孩知道,今天的這個客人應該是個有份量的人物。
在她的印象中有份量的人物大多都是大肚子禿頭頂的中年猥瑣大叔。不過她既然選擇了走這條路,也就沒有選擇。
可是當侍者領著她來到寧天工包房外的時候,她還是猶豫了,她問侍者裡面的客人是什麼年紀,侍者回答是一個很年輕的人,而且態度很謙恭,氣質很內斂。
侍者的話讓女孩鬆了一口氣,不過她卻沒有把寧天工往好人哪兒想,年紀輕輕就受到如此禮遇,必然是個二世祖無疑!
女孩懷著忐忑的心情走進包房,而寧天工此時正站在窗前默默地抽著煙,他本不想跟蛭魘來,不過後來他也想通了,這也沒什麼,如果來的女孩跟他不對眼緣,那不發生什麼就好了唄,聊聊天喝喝茶什麼也是極好的,而且幹這行的女孩一般都是很會聊天的。
出於這樣的想法,女孩進包房的的時候,寧天工並沒有立刻轉身,而是簡單的說了一句:請坐。
但是寧天工這句簡單而禮貌的話卻讓女孩產生了別的想法,她認為寧天工在裝深沉!
待寧天工一根煙燃盡轉過身後,他驚呆了!這女孩無疑是美麗的,但是震驚他的不是這女孩的美麗,而是他認識這女孩,因為是他親手了殺了她的父親!
本來這個女孩也是那次暗殺的目標,但是寧天工當時執行任務的時候,瞭解到女孩對他父親做的生意和壞事都一無所知便起了惻隱之心,在他結果了女孩的父親後就把女孩和他的母親打暈,並送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
臨走前還留下了一些錢和一封信,信的內容大體上就是告訴女孩他父親做了不該做的事情,被來尋仇的仇家殺掉了,而他則是毫不相干的路人,路見不平救下了她們,同時希望她們能好好隱姓埋名的生活下去,不要在被仇人發現。
至此,寧天工跟女孩的事情本應該就結束了,可是誰曾想山水有相逢,既是冤家就總會見面的一天!
寧天工火辣辣地盯著女孩看,女孩自然注意到了寧天工那震驚的目光,不過她還以為寧天工是被她的美貌震的,根本沒有想到面前這個人就是她的殺父仇人!
同時女孩還在心中小小的鄙視了寧天工一回:剛剛還裝深沉,現在裝不住了吧?要露出本來面目了吧!
事已至此,就算女孩在漂亮寧天工也是什麼都不打算做了,他佯裝鎮定的問女孩叫什麼名字,其實他根本就是知道的。
女孩回答說她叫夏可可。
這是一句很短暫的交流,結束後寧天工就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什麼了。不過女孩倒是主動了起來,畢竟她是接受過訓練的。
「你叫什麼名字?」女孩微笑著問寧天工,本來她不應該輕易問客人的名字,但是寧天工平和的相貌加上內斂的氣質,使其看起來是那樣的平易近人。
可是女孩不知道的是,這些都是寧天工作為一個職業殺手來說必備素質。
「我叫寧天工。」寧天工如實回答。
「你一定是很重要的客人。」女孩若有所思地說。
「何以見得?」
「因為你是我的第一個客人,也會成為我的第一個男人!我很高興你如此年輕。」女孩羞澀的說。
「
我擦!居然還是個雛兒?」寧天工心中暗叫了一聲!不得不說,跟軒然混的久了的人,都會在不同程度上沾染上軒然的一些毛病,比如現在的寧天工就跟軒然一樣了,喜歡腦補!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工作?」寧天工問。
「我媽媽得了重病,我需要很多錢。」女孩回答,這是幹這行女孩的通用回答,當然還有很多通用的回答,比如父親病重,弟弟妹妹要上學什麼的。
「那你父親呢?」寧天工明知故問。
「我父親去世了,他要是不去世,我也至於來這裡工作。」說著,女孩有些傷心了起來。女孩這種傷心把握的恰到好處,即招客人憐惜又不會招客人反感。
寧天工哪裡會反感?他知道女孩的父親真的去世了!
隨後寧天工就一直跟女孩聊天,聊了很多,以至於最後都把女孩聊懵圈了,她不禁在想:這個傢伙難道就是來這裡找人聊天的麼?不能啊,想聊天隨意用手機下個軟件就聊了啊!
「你是不喜歡我麼?」女孩實在忍不住了,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嗯?」
「你要是不喜歡我,我就讓別的姐妹來,我不敢讓你不高興,因為你是重要的客人,你要是不高興了,我的工作可能就要丟了!」女孩有些乞求地說。
「我沒有不喜歡你。」寧天工肯定的說,可是他又不知道該怎麼跟女孩解釋。總不能說我就是殺了你父親的那個殺手,我現在見了你就感覺愧疚,所以對你下不去手!
「那你為什麼都不碰我呢?我進來都一個多小時了。」女孩弱弱地問。
「我到這裡來就一定要碰女人麼?」寧天工反問。
聽完寧天工的話,女孩想:是,你來這裡不一定要碰女人,但是你不碰女人為什麼要來這個包房呢?我又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呢?
隨後女孩又想:他該不會是在那方面有什麼毛病吧?
不過女孩馬上就又否定了這個想法,有毛病的人怎麼可能來這裡自曝其短呢?
女孩不能把她的想法告訴寧天工,所以房間就陷入了沉默,不過好在蛭魘適時的出現了。
「天工,你搞定了沒啊?」蛭魘敲門著問。
一聽是蛭魘來了,寧天工長出一口氣,就打開了門,然後屋裡面的場景讓蛭魘皺起眉頭。
「你倆就這麼一直聊天了?」蛭魘問。
「是啊!」寧天工回答。
「你這不是暴殄天物麼!」蛭魘看著夏可可歎息道。
「你知道什麼!」寧天工瞪了蛭魘一眼,然後對夏可可說:「你先回去吧,我晚點在找你,你今天不會再有別的客人了!」夏可可臨走前寧天工還強塞給了她好多錢。
夏可可離開了包房,然後寧天工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告訴了蛭魘。再然後就是蛭魘這個傳話器給軒然和歐耶斯講了。
「那你現在準備怎麼辦?」軒然問寧天工。在蛭魘給他和歐耶斯講的時候,他們已經回到了安如傑安排的房間。
「我也不知道,就是覺得他有些可憐。」
「這有什麼不知道的!」蛭魘又出來搗亂了,「你殺了人家父親,才導致人家現在墜身青樓,你難道不應該負責任麼?」
「閉嘴吧!你再聒噪,我不敢保證不會弄死你!」寧天工對蛭魘這個不能保守秘密的朋友實在是深惡痛絕了。
「天工,蛭魘說的其實有點道理,雖然你說女孩的父親不是好東西,但是畢竟是你殺了他。」歐耶斯語重心長的說道。
「那是我的任務。」寧天工強調道。
「是,我們知道,所以我們沒有怪你的意思,你是殺手,殺人就是你的工作,所以你不應該為殺了誰後造成了什麼後果而自怨自艾,可是現在看來,你不是一個合格的殺手啊!」歐耶斯又道。
「確實,現在看來我真的不是很合格。」寧天工苦笑一聲。
「不合格也是好的,因為你現在已經不是一個殺手了,因為我們從來沒把你當成一個冷血的殺手。這麼給你說吧,我也殺了很多人,而且我不能說他們每個人都該死,可是他們確實站在我的對立面上,有一段時間我也曾因為那些死在我手下的人而日夜不安,可是一個人改變了我的想法。」
「誰?」
「妮可的教父,老尼古拉斯親王,他對我說,你是一個戰士,打敗你的敵人就是你的任務,所以你不必想太多,重要的是不要在殺戮中迷失了自己的本心。」
「再來說你,你是一個殺手,你的任務就是幹掉你的目標,所以你也不必想太多,而且從你現在的狀態來看,你還沒有在殺戮中迷失自己,這才是你人格中的閃光點。」
歐耶斯話話說完了,軒然繼續說道:「對,這是確實是你的閃光點,因為在你內心深處是善良的,而正是因為這點你才沒有執意去殺掉安婉絲,我們才成了朋友。如果你真的對那女孩的境遇過意不去,我建議你去幫助她,因為你如果不去幫她,這可能會成為你的心魔,會糾纏一輩子的心魔。」
「哈哈,還心魔!你們穿越到武俠小說了吧?」蛭魘笑著說。
「你閉嘴!」寧天工和軒然異口同聲的冷喝到,歐耶斯則是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天工,不知道你是否相信命運,但是我信。」軒然語重心長地說。
「這跟命運有什麼關係?」寧天工不解地問道。
軒然輕笑一下,道:「你在這裡遇到這個夏可可就是你的命運,他是你命裡的女人,要不然你為什麼沒有遇到別人?你殺了她父親,不管他父親是否該死,也不管那是不是你的工作,總之人是你殺的,所以你就欠了夏可可的,所以你要還!」
「我要怎麼還?娶了她?照顧她一輩子?軒然,咱們現在可都是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我要是真愛上她了,有一天她出了意外,我當如何?」說道這裡,寧天工意識到說錯話了,趕緊補充道:「我不是故意要揭你的傷疤。」
「沒事,難道你要因為未來而否定現在麼?你要知道,未來還沒有到來,而我們並不活在未來中,我們活在現在!」
聽到這裡,寧天工輕笑一聲,道:「你啊!說起別人來總是滿口的道理,我怎麼不見你這麼做?你要是真這麼想的,你跟妮可現在為何還是涇渭分明?」
寧天工一句話就給軒然塞沒音了。
確實,他對妮可感情和妮可對他的感情都是天下人皆知的事情,可是他現在依然跟妮可保持著這種模糊的狀態,一是他認為沛凌屍骨未寒,他如果立刻就跟妮可打得火熱是對不起沛凌。再就是他有些不敢去愛,因為他怕再失去!
軒然思索了片刻,最後咬了咬嘴唇,道:「如果我一會去向妮可表白,你就去照顧那女孩唄?」
「行!」寧天工毫不猶豫的答應。
「好,就這麼訂了!」軒然一臉決然的說。其實他心裡想的是:「沛凌啊,你可別怪我,我這就是做戲給寧天工看,為了他以後不被心魔糾纏!」
在世界的某一個角落,一個穿著黑色巫師袍的女孩突然打了好幾個噴嚏!
…………
晚飯的時間到了,當軒然一行人趕到餐廳的時候,安如傑,安婉絲,藺妙,韓思婉,章余博士,林菱已經在等他們了,出乎軒然意料的是谷正天和谷粱朋居然也在,看來安如傑是準備在飯桌上化解這段恩怨了!
沒有過多的閒話,軒然等人一落座安如傑就讓服務員上酒,一下子上了十來瓶特工茅台,而且還全打開了!這十多瓶茅台一開,瞬間飄起了酒香,但是這酒香卻把軒然嗆了個夠嗆!
然後安如傑給軒然倒酒,他當然強烈的表示他能不喝酒,但是安如傑根本不聽,而且就連妮可和歐耶斯也開始勸他喝點,這讓他感到十分的詫異,不過既然自己人都不為他說話了,這頓酒他是必喝無疑了,不過在茶會裡面他應該沒有什麼危險,喝就喝吧!
酒倒好了,谷正天率先舉起了酒杯,對軒然道:「軒然,今天梁朋不懂事你別介意,這一杯老夫先乾為敬,算是給你和妮可*賠罪!」
說完,谷正天不等軒然說話就干了,直接把軒然晾在了那裡。他要是不喝吧,那就是不給谷正天面子,可是要是喝了,那他就等著一會酒勁上來遭罪吧!
「老爺子,你看你不等我說話就都喝完了,我要是不喝就說不過去了!」軒然笑著說道,可是他這笑容卻比哭還難看!
一杯白酒下肚,軒然瞬間就感覺天旋地轉,他當時就決定這頓醒酒後,一定去研究一下那種分解酒精的酶是什麼,然後他就要控制身體分泌一些!
谷正天見軒然喝了立刻眉開眼笑,心想:安如傑果然沒有騙他,軒然這人是是軟不吃硬啊!
然後谷正天又示意谷粱朋給軒然敬酒,谷粱朋雖然有些不情願,但是迫於他老子的壓力還是端起了酒杯。
「軒然兄弟,剛剛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你和妮可*,你別介意,這杯酒你要是喝了我就當你原諒我了,你要是不喝就再想辦法給你賠不是,我干了,你隨意!」說完,谷粱朋一飲而盡。
雖然現在軒然的四肢已經有點開始發麻了,但是他的大腦還是好使的,那特工茅台可是五十三度啊!這一杯又一杯的,他可受不了。再說,看這對父子的架勢明顯是要喝死他!
「咳咳!」軒然輕咳一聲,帶出絲絲的酒氣,然後道:「我原諒你了,真的!酒我就不喝了。」
「那就是沒原諒我!」谷粱朋真誠的看著軒然。
見谷粱朋是如此態度,軒然雖然有些生氣,但是卻不好發作,因為這飯局明顯是安如傑促成的,他不能不給安如傑面子,只好喝!
再說谷粱朋,他哪有膽子去灌軒然酒?這當然是安如傑授意的,而且安如傑還保證:軒然一定不會生氣並會乖乖的喝酒。
有了安如傑的保證,谷粱朋也不擔心了,雖然他不知道安如傑為什麼要灌醉軒然,但是既然安如傑吩咐了他照做也就好了。
又是一杯下肚,軒然只感覺腔子裡火辣辣的,再就沒有別的感覺了,因為他身體的其他的地方基本都已經失去知覺了。
「軒然,我也敬你一杯!」章余有端起了酒杯。
一看又有人來找他喝酒了,軒然的精神當時就崩潰了,胃也隨之崩潰了,話都沒來得及說就奪門而出,不知去向!
「這……」章余有些懵了,就算是不想喝,也不用跑吧?
「章博士別多想,他是去吐了,一會就回來!」妮可笑著說。
眾人:「……」
片刻後軒然果然回來了,不過他並沒有立刻坐下,而是在桌邊昂然而立,道:「你們,對,就是你們所有人,給我明說你們到底有什麼陰謀?為什麼要輪班灌我?」
「我們哪有灌你啊!這不是高興麼!」安如傑笑著說。
「你最不是好東西,你下午在溫泉室跟他倆擠眉弄眼,以為我沒看到?」軒然瞪著安如傑同時指著妮可和歐耶斯怒道。
「趕緊坐下吧,這頓你是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歐耶斯把身體有些虛浮的軒然按到椅子上後,繼續道:「你別忘記了你答應寧天工要做什麼,這不是給你灌點酒壯壯膽麼?」
「小爺不需要壯膽!」軒然毅然決然地說。
「那你現在就做給我看!」寧天工也來勁了。
「那我還是再喝點吧,我腦子現在還是清楚的,等喝迷糊了自然就能做給你看了!」軒然無奈的拿起了酒杯,朝著章余的酒杯碰去。
「他答應你們做什麼?」妮可問歐耶斯。
「一會你就知道了!」歐耶斯笑著說。
…………
軒然跟章余喝完了之後就呈現出了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狀態,反正今晚他也是注定要殞命酒桌了,索性也就捨命陪君子吧!
然後,軒然就悲催的變成二戰後的柏林,被各種炸彈炸了個面目全非,不過眾人用來炸軒然的炸彈是特工茅台罷了!
終於,在軒然吐了三次,並且舌頭都已經有些不利索了的時候,歐耶斯覺得差不多了。他起身對眾人宣佈了軒然要向妮可表白的消息!
眾人無不錯愕,不過最吃驚的還是妮可,雖然灌軒然酒是她和歐耶斯事先就跟安如傑商量好的,因為她們要在催眠軒然,以便讓軒然配合她們的行動,但是這表白演的是哪一出?
軒然見事已至此,而且寧天工還在旁邊等著,他便藉著酒勁牽起了妮可手,他雙眼迷離地看著妮可,不,應該是深情的看著妮可!
「妮可,我喜歡你!」說著,軒然打了一個滿是酒氣的嗝,給妮可嗆了夠嗆。
「我知道你也喜歡我!」又是一個嗝!然後軒然就沉默了,似乎在與釀著後面的詞語。不過這是別人的看法,其實他是在強忍著不把酒吐出來!
「然後呢?」妮可問。
「我知道你們今晚是在合夥坑我,現在你們的目的達到了,放過我吧!」說完,軒然倒在了妮可懷裡,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暈過去了!
妮可的臉上顯出了哭笑不得表情,輕撫著軒然的臉龐柔聲說道:「這次的表白可不算,以後你得補給我一個正式的!」
然後她又給安如傑傳輸意識,道:「軒然搞定了,他已經失去了防衛能力,控制他的靈魂再輕鬆不過,你一會把林菱叫到你的辦公室,我和歐耶斯來催眠他倆!」
「好!」安如傑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