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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六十七章 【小子,敢爾!】 文 / 沈軒然

    「當然是在說你了!我還能說誰?」

    軒然看著谷粱朋,眼神裡竟然連蔑視的都沒有,因為谷粱朋這種人連被蔑視的資格都沒有,一個人會蔑視一隻螞蟻麼?自然不會!

    「小子你很有種!可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麼?」谷粱朋陰冷的與軒然對視著。

    「清韻茶意!」軒然平靜的回答道。

    青雲茶意是這間會所的名字,軒然故意說出這間會所的名字,並沒有說這裡是茶會的科研基地,他剛剛從谷粱朋的那個小弟的話中已經猜到,谷粱朋應該是這間會所的某個高層的兒子,能成為這裡高管的人一定是知道茶會的存在的,或者可能直接就是茶會的人。

    所以他想給谷粱朋造成一種假象,那就是他們是普通人,根本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因為他怕谷粱朋一旦得知他們知道茶會便會高看他們,就不敢跟他叫囂了,而這不敢叫囂可不是軒然想要的。

    他想要的是虐人的機會,或者說是借口,管你是誰,管你老子是誰,惹我就要付出代價!

    「小子,你能來這裡說明你家老子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但是你再來之前你老子就沒告訴你,這裡面的人不是隨意能挑釁的,因為我們的怒火不是你能承受起的!」

    谷粱朋沒有直接跟軒然動手,而是選擇先用用語言來渲染氣氛,因為這樣做有諸多的好處。

    首先,能讓妮可知道,他是個很有氣量的人,面對弱者的挑釁而沒有立刻發難。

    其次,他說的話越多,越能讓妮可知道他是個牛逼的人,而且是世外高人的那種牛逼。

    再次,說廢話是在為他一會修理軒然做鋪墊,讓妮可清楚,他是被逼無奈才出手的。

    再再次…………還有再再次麼?也許有的吧!

    「你有一點說的不對,我家老子不是什麼有頭有臉的人物,他就是個普通的生意人,而且他已經死了。不過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本來不想笑的,但是我沒憋住!」軒然微笑著有些不好意思地說,但是此時他的笑裡已經藏了刀。

    「哦?你是因為沒憋住才笑的?你是想跟我道歉了麼?」谷粱朋冷笑著問軒然,在他看來,軒然應該是害怕了,雖然還表現的很淡定,但是應該是裝的!

    「暈!妮可,我頭疼了!」軒然輕歎一聲,聽到他的歎息妮可輕笑了起來。

    然後軒然繼續道:「我說你是不是溫泉泡多了,腦子進水了?你從哪兒看出來我有給你道歉的意思?我之所以沒憋住笑了是因為你們實在是太搞笑了!」

    「你在找死麼?」由於極度的憤怒,谷粱朋簡化了語言。

    「這位大哥,你也別生氣,聽我說說你們哪裡好笑了,以後不再犯這種低級錯誤不就好了麼?」說完這句,軒然也不等谷粱朋說不想聽,就繼續說了下去,「首先你來跟我旁邊的這位美女搭訕,可是人家冷冰冰的你就應知趣啊!趕緊滾就好了唄,為什麼要在這裡找人嘲笑呢?」

    「其次你真確定你或者是你老子能撼動的了我麼?你知道我是誰麼?」所這些話的時候軒然的語氣一直非常的平靜,沒有絲毫的怒氣,更沒有放出絲毫的氣勢。

    「我他媽管你是誰!」說著,谷粱朋的拳頭上裹著勁風,直接轟向了軒然的臉,他心中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一定要把這小兔崽子送到醫院去住幾天,要不然他不就知道天高地厚!

    一拳轟出,不過軒然沒被打飛,谷粱朋卻飛了,不過軒然也留了手,他可不想一拳直接打死谷粱朋,因為他還要好好的玩玩他。

    谷粱朋倒飛出去後又落在水中,濺起大片的水花,他心中大驚,他沒想到這看前來連一百二十斤都沒有的小子會有如此的力氣!

    如果軒然知道到此時谷粱朋還只是認為他是單純的力氣大,軒然一定會再次大笑,甚至都有可能笑岔氣,因為谷粱朋的智商實在是太低了點,或者說他這種從小就養尊處優的二世祖根本就沒有高看別人的習慣。

    谷粱朋掙扎的從水中站起來,不顧臉上的*,對他的兩個小弟大喊道:「你們他媽在哪裡看什麼呢?給我揍他!」

    隨著他的喊聲,兩小弟當即出手,又是兩聲落水聲,兩小弟已經精準的飛到了谷粱朋身邊,濺起的水淋了他滿身。

    谷粱朋當即就要朝軒然衝來,但是軒然卻沒有給他這個機會,他驟然起身,一瞬間就到了谷粱朋的身邊,甚至都沒有帶起什麼水花,似乎是踏著水來的!

    軒然出手死死地扼住谷粱朋的喉嚨,然後將他提了起來,道:「給我一個不弄死你的理由!」

    軒然的語氣冰冷至極,而且他的勢已經鎖住了谷粱朋,讓谷粱朋想掙扎都不能。

    直到這時,谷粱朋才想明白,他眼前的這個小子根本就不是普通人,因為軒然此時釋放出的氣勢谷粱朋只在盛怒之下的父親身上體驗過,那次他闖了大禍,在他老子教訓他的時候,他無意間體會到了這種感覺。

    他知道這是勢,是一個修者大成後才會有的!他害怕了,他知道他這次恐怕是踢到鐵板了!

    可是他想不明白,茶會的大部分異能修者他都認識,或者說都認識他,礙於他老子的面子他們根本不可能跟他動手,這個小子是那裡冒出來的?難道是新來的?

    嗯!一定是新來的!谷粱朋認定了軒然是個新加入茶會的愣頭青,既然是茶會的人,那父親就一定能為他擺平,而且如果他吃了虧的話,父親說不准還會為他出頭。

    可是他依然

    然有些害怕,因為從軒然架勢來看,即便不會真的弄死他,也一定會狠狠的教訓他一頓,有句話說的好,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可是這活罪他也不想受啊!

    谷粱朋被軒然扼喉而提,只能艱難的從嗓子眼兒裡擠話:「你不敢弄死我!你知不知道父親是……」

    啪!

    一個響亮的耳光,打斷了谷粱朋的威脅。「我管你老子是誰?」

    「你再敢打我,我保證我爸會十倍的還給你……」

    啪!

    又是一個響亮的耳光,再次打斷了谷粱朋的威脅。

    「你老子現在來了,我連他一起弄死!教育出你這樣的兒子,足見他是多麼的失敗,這麼失敗的人也就沒有必要留在茶會了!」

    聽到軒然的話,谷粱朋的臉色變了,真的變了,因為軒然的話說得實在是是太狂了!就連當今茶會的會長安如傑都得給他老子幾分面子,這個小子到底是什麼人?竟然說要把他老子踢出茶會?

    在谷粱朋的認識中還沒有這麼牛逼的人,不過他現在也不敢跟軒然叫囂了,因為他只要一說話就意味著一個耳光的降臨。

    「你怎麼不說話了?害怕了?不過我不會因為你害怕了而放過你的!」話音未落,軒然就伸出手抓住了谷粱朋的一隻胳膊,然後微微一用力就捏碎了他的骨頭。

    淒厲的慘叫聲當即響徹了整個溫泉室,而此時妮可和歐耶斯卻仍然安然的坐在那裡泡著溫泉,順便看軒然虐人。

    他們之所以沒有出手去阻止軒然,不是因為他們喜歡看軒然虐人,而是為了谷粱朋好,這種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二世祖只有在受到了血與淚的教訓後還會有所悔改,軒然恰恰就是那個能給他以血與淚的教訓的人!

    雖然他倆能安然的坐在那裡享受這一切,安婉絲卻不能,他知道谷粱朋的父親谷正天在茶會是何等地位,軒然已經捏斷了谷粱朋的一條手臂,而且看起來還沒有收手的意思,她不能再看下去了。

    玉足微起,安婉絲踏水而行,在軒然身邊飄然而落。

    「軒然,他觸怒了你,但是已經得到教訓了,放開他吧!」安婉絲拉著軒然的胳膊說。

    軒然斜眼看了安婉絲一眼,那眼神讓安婉絲的心隨之一凜,從這眼神她就知道,軒然是真的打算好好折磨一下谷粱朋了!

    「他老子很厲害?」軒然收起了他那凜冽的眼神,輕聲問道。

    「是不是很厲害我不知道,但是我父親很尊敬他,求你了,放開他吧,就當別我父親找麻煩好麼?」安婉絲搖著軒然的胳膊弱弱的說。

    此時的谷粱朋已經完全被震驚了,安如傑的女兒安婉絲竟然在求這小子?他到底是什麼人啊?

    「原來你是怕我給安叔叔惹麻煩啊,那你就不必擔心了,一會他老子要是不來的話,我就去拜訪他!我要教教他怎麼教兒子!」說著,軒然便把手伸向了谷粱朋的右腿!

    安婉絲知道,軒然那手要是抓到了谷粱朋的腿,那他的腿就只有一個下場,那便是粉碎性骨折!

    「軒然,真的求你了!」說話間,安婉絲快速的控制著一絲水流纏上了軒然的手,然後就結成冰把軒然手凍住了!

    見安婉絲如此為這貨求情,軒然也不好太撫了她的面子,便要停手,但是就在此時,身後竟然傳來了一聲暴喝!

    「小子,敢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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