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柳尚書說你打了柳安和柳瑤,可有此事?」看著江寧音一臉不知道的樣子,遠帝凌弘沉聲慢慢說道。
眾人沒有想到遠帝會這麼直接的問道,頓時都紛紛凝氣等待著江寧音的回答。
在一旁的柳尚書看到江寧音心中滿是怨恨,就想到他的兒子此時趟在床上下不了床,這怎麼能不讓他怨恨呢?
『哼,江寧音等下有你好看,敢傷安兒,要你好看。』對於以前的江寧音,柳尚書是不放在眼裡的,他以前就知道江寧音口才不行,所以現在也沒有把她放在眼裡。
「音兒,你打他們是不是有什麼原因的?」站在一旁的江雲風聽到遠帝這樣問,心中很是著急,深怕江寧音吃虧,連忙出聲問道。
「回陛下,臣女確實打了他們。」就在眾人猜測江寧音會不會說沒有打過之類的回答的時候,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江寧音會這麼直白說道,這個回答太出乎意外了。
這樣江寧音不是間接承認她是仗勢欺人的嗎?
江雲風聽得江寧音這麼直接的承認打了柳修的兒子,心中很是擔心。俊逸的臉上慢慢浮現出擔心的神彩。
而站在一旁的景王凌瑾聽了江寧音的話只是挑眉看著江寧音,以他這些天對江寧音的瞭解,他覺得現在的江寧音不會這麼笨的,直接就認罪的。
況且他之前可是親眼看到江寧音打柳瑤等人的。
「皇上,微臣也要狀告瑜安郡主仗勢欺人。」就在此時,站在一旁的太尉莫航連忙也上去跪著說道。
其他怎麼也想不到,這莫太尉會突然上去插一腳,頓時紛紛看好戲。心中直接這瑜安郡主今天要倒霉了。
隨後又有幾位官員紛紛上前,江寧音看著這些都是以前受過這位前身的氣,此時看到有人出來,肯定是不希望江寧音好過。
以前他們都是敢怒不敢言,現在好了,有人做主他們肯定不會放過這個江寧音。
「你們又有何事?」遠帝凌弘怎麼也沒有想到,一件小事會突然扯出那麼多的人,頓時沉聲說道。
「啟稟陛下,臣女是狀告瑜安郡主隨意打人之事。」一官員連忙說道。
「瑜安,你可有什麼話好說?」過了一會兒後,遠帝凌厲的掃了跪下的眾位官員,隨後轉頭看向江寧音說道。
眾人紛紛看著江寧音,以為江寧音會馬上起身解釋,但是看著始終一臉平靜的江寧音心中不由的決定震撼。
「啟稟陛下,臣女打之人都是因為他們該打。」江寧音看著這架勢也不害怕,臉上始終是淡然的神色,聲音不卑不亢。
看著臨危不亂的江寧音,很多人都不由的為江寧音感到讚歎。他們沒有想到第一惡女會有這樣的氣勢。
那麼多人告她的狀,像是很平常一樣。但是有細心一想,這位郡主應該是見多了這樣的場景,可能已經習以為常了吧。
要知道這些年,去江陽王府告狀的人可是不少的呢。
想到了這裡,看著江寧音的眼神都微微帶著異樣。也為江陽王有這麼一位女兒深表同情。
他們就不知道,怎麼江陽王府會出現兩個極端,一個是第一美女,知書達理。一個是第一惡女,劣跡斑斑。
雖然他們有所耳聞這位瑜安郡主在百花盛會上做了一所古詩,沒有像外界傳聞那樣無才了,但是今天看也沒有那麼聰明啊,要不怎麼就直接承認她打人了呢?
江寧音不由的想著,她以前就知道這位前身是一位惡名遠播的第一惡女,但是沒有想到那麼多人對她有仇恨吶。
不由的為她這位前身感到她之前是做人是有多失敗。
落難沒有人幫忙就算了,還那麼多的落井下石。
眾人聞言,紛紛倒吸一口冷氣,他們怎麼也想不到江寧音會直接當作陛下這樣說道。
而跪著的官員聽聞,心中很是氣憤。
他們怎麼就活該了,被打了就要這人忍受嗎?
「瑜安郡主為何這樣說?」其實一人不服氣的說道。
「就是,瑜安郡主,微臣雖然官位不高,但是也至少是朝廷命官。」太尉莫言連忙反駁道。想著他的兒子一個月前好端端的出去,回來的時候帶著一身的傷,這個怎麼讓他忍受的了?
「求陛下做主,瑜安郡主肆意打人可是長久以來就有的事情,求陛下為微臣做主。」柳尚書一臉痛恨的模樣,說道長久以來的時候更是讓人覺得江寧音肆意打人肯定不只是這些,肯定還有很多。
而其他人也紛紛說道:「求陛下為微臣做主,嚴懲瑜安郡主!」
「求陛下嚴懲瑜安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