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唉,迫於現實壓力,某女選擇了暫時妥協。
「沒有誠意。」
「這樣行了嗎?」影寒凌主動將夜殤染的手伸進衣服裡,「感受到了嗎?」
「波濤洶湧。」夜殤染很給面子地揉捏了幾下,調侃道。
「靠,需要我誇獎下你的文學造詣不錯嗎?」都理解到哪裡去了,絕美的皮囊下包裹的居然都是齷齪的思想。我能退貨嗎?
「心裡清楚就好了,不要說出來,不然為夫會不好意思的。」
現實真他媽的的殘酷,果然,人無完人,就連殤染這麼出色的人也不例外。
「你會不好意思?」扯了扯某男的臉皮,影寒凌淡定地說出了一個經過實踐的結論,「這也不薄啊。」
「怕了你了。」也只有你敢在我的臉上放肆。
「從實招來,不然大刑伺候。」
「你確定陳纖纖會嫁給劉天翼?」
「怎麼可能,人家想嫁的人是誰難道你不知道?」影寒凌洩憤地抓緊夜殤染胸前的衣服,粗魯地將某男拉扯到自己的面前。就知道招惹爛桃花。
「你這是在向為夫討要名分嗎?要不,我們馬上就成親。夜影寒凌,聽起來不錯。」夜殤染的嘴角勾勒出一抹醉人的弧度。早點冠上夜姓自己才能放心。
「怎麼不是你嫁給我?影夜殤染聽起來也挺好的。」影寒凌條件反射地問道。不得不說,某女受鳳夕國的影響挺大的。
「隨你。」現在最重要的是,把兩人之間的關係確定下來,免得有哪些不長眼的人還留著殘念。
「其實夜影寒凌聽起來更好一些。」某女難得一見地紅了臉,主要是她想到一個截然不同的場景。殤染弱弱地稱呼自己為妻主,而自己大爺范的等待著他的伺候。靠,實在是太刺激人了,都有點讓人難以接受。
夜殤染看著某女難得一見的害羞,眼裡閃過一絲笑意。雖然自己不介意嫁給凌兒,但二十多年根深蒂固的思想一時半會還轉換不了。不過,難得凌兒體諒自己,不可否認,他現在的心情不錯。
要是夜殤染知道某女腦子裡幻想的場景,怕是不能再維持嘴角的笑容。自己什麼時候會這麼「小鳥依人」?
「那我們什麼時候成親?」
「等解決了陳纖纖的事情再說。」的確要把名分定下來,免得又有蒼蠅盯上這塊鮮美的肉。
「那你準備什麼時候幹掉她?」
「讓我先想想。」影寒凌坐在椅子上,思索了下。
「你先看看,這裡有什麼蠱?」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東西,影寒凌把丟在一邊的瓶子塞到夜殤染的手裡。希望有自己想要的蠱,這樣,事情就能發展下去了。
「幻情蠱,迷情蠱。誘情蠱。老頭怎麼給你的都是這種東西?」真是為老不尊的老頭。
「這不剛好嘛,聽名字就知道是我想要的東西。」影寒凌突然想起臨走時夜狂的笑容,真是欠扁啊。不過,看在歪打正著的份上,就原諒你的居心不良。
「難道……」自己又要陪凌兒去看活春宮。
「就是你想的那樣,還有什麼比失去清白更讓女子痛苦。」
「那你怎麼就沒有痛過?」
「誰說我沒有痛過。老娘從女孩變成女人的時候可不是一般的痛。」影寒凌故意曲解某男的話,「況且,你見過鳳夕的女子丟了清白就尋死覓活的。」就算不是鳳夕的女子身份,我一個土生土長的現代人還會為了一層膜死去活來的折騰。
「讓你痛了,你才會牢牢記住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也是唯一的那個。」
「這痛也太深刻了,真想不出你那東西是怎麼長的?」影寒凌用眼睛瞄了瞄某處。難道是無人涯底的風水比較好,不但人長得那麼俊美,連那種東西的尺寸都比別人的大上許多。
「天生的,你羨慕不來的。」某女揶揄的眼神他當然有看到,所以夜殤染很配合地接招了。沒辦法,實在是某女的目光太專注了,他想要忽略都不成。
「我要是也有這種東西的話,還有你什麼事。」總不可能,林美媛以為軒轅景最終會喜歡上一個男人,所以她想要下媚藥這種方式來毀了那個男人的清白預防悲劇的發生。還是自己會沒事找事地跳無人涯,然後遇到你這個妖孽。我有這麼無聊?
「可現在你沒有這寶貝,所以就要好好地享受」取長補短「的過程,也好聊勝於無。」
「靠,這麼冠冕堂皇的話你都講得出來,實在是太邪惡了。」況且,你從哪裡看出我需要這種東西了?我又不是雙性人。
「這就是我的文學造詣了。」在某女鄙視的眼神下,夜殤染臉不紅,氣不喘地吐出這麼一句話。
「爺,需要我頂禮膜拜嗎?」影寒凌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沒想到殤染的臉皮這麼厚。
「不用。」比起虛的口頭稱讚,他比較喜歡實際的行動。
「不跟你扯這些有的沒有的了,晚上我們去拜訪一下陳府。」影寒凌果斷地轉移了話題。
「在那之前,你先餵飽我,不然我可不保證能夠面不改色地陪你一塊欣賞那種場景。」把時間花在觀看別人表演上面,就是一種**裸的浪費,還不如真槍實彈地在房裡切磋來得實際。
「來吧。」原本想要到外面閒逛的影寒凌主動脫掉身上的衣服,臥倒在錦被上,擺出一個撩人的姿勢。老實說,她也覺得先犒勞了自己,再去享受那視聽盛宴比較划算。
活色生香的畫面映入夜殤染的眼簾,那當然是森林裡的一把炙熱之火,點燃了全身的熱情。
辜負美人的心意是可恥的,所以在解開身上的衣服之後,某男就開始跟某女纏綿悱惻了。
房內,男人的低喘聲和女人的呻吟聲交織著響起,宛如一首沒有盡頭的亙古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