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殤染,我是不是有點壞?」自己這麼欺負殤染,是不是有點不厚道,畢竟一直以來他對自己都是很好的。()
「偶爾的使壞,我還是接受得了的。」所有,你不用自責。況且,我也心甘情願。
「以後我就對其他人使壞,絕對不對殤染下手。」老實說,她都有點自責了,居然對自己的男人下手,實在是太不合格了。做為一個好女人、好妻子,就算心情再怎麼不好,也不能把情緒帶回家,更不能實行家暴什麼的不利於家庭和諧發展的錯事。不然,美夫君要是受不了了,跟別的女人跑路了,就有的自己哭了。到時候,恐怕就再也找不到既合心意,又對自己寵溺的好夫君。
畢竟,憑借殤染的武功,想要掙脫掉繩子的束縛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卻因為自己的一句話,乖乖地躺著任由自己鞭打他。如果那不是寵溺自己,又是什麼?總不可能是他有潛在的受虐傾向吧。那也實在是太扯了,她寧願相信母豬會上樹,也不相信殤染是一個受虐狂。
後來發生的事情也明確地證實了影寒凌的判斷。要是有人走運地傷到夜殤染,在這之後那可憐的人就會被他折磨地生不如死。雖然殤染自己動手的機會很少,但一直跟他形影不離的影寒凌還是幸運地飽了眼福。那時的影寒凌不只一次地慶幸自己在第一次邂逅殤染的時候,就果斷地把他拿下,還讓他對自己千依百順的。不然,還真的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有一個慘兮兮的結局。
「知道錯了?」
「嗯。」某女果斷地承認自己的錯誤,爭取消除可能造成隱患的因素。自己是不可能讓殤染離開自己的,他只屬於自己一個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自己將他放在了最重要的位置。可能在最初的時候,自己就已經動心,只是不懂得感情的自己一直將它忽視,卻又任其發展,最終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也可能是這段時間的形影不離,自己習慣了跟他生活在一起的感覺,就像是一對真正的夫妻。也因此萌生了相伴到老的念頭。不管是哪一樣,自己都不能瀟灑地讓殤染離開。原來,自己也是一個霸道的人。
「那凌兒要怎麼補償為夫?」夜殤染看著某女乖乖認錯的樣子,眼裡閃過一絲笑意。要不是自己願意,凌兒就連把自己綁起來都不可能,更不用說鞭打自己了。
「要不你打回來?」也不知道疼不疼,想到自己的身上也會有鞭痕,影寒凌的身體微微哆嗦了一下。聽說,sm中的鞭打會使被打的人有很大的痛感和快感。自己要是被打得痛並快樂著,豈不是就變成潛在的受虐狂了。想到自己可能從此頭也不回地走向不歸路,影寒凌不禁頭皮發麻。
「讓我考慮一下。」某男裝模作樣的說道。雖然自己可能不是一個不打女人的男人,但他敢保證自己一定不是一個捨得打自己女人的男人。這就是所謂的親疏遠近什麼的。不過,偶爾地打打凌兒的屁股還是可以的,誰讓她有的時候不是一般地欠教訓。
「可不可以輕一點?」
「可以。」夜殤染用內力將軟鞭吸到手裡,像模像樣地揮了幾下。
聽著耳邊呼呼作響的破空聲,影寒凌不禁嚥了嚥口水,靠,殤染的功力真的不是蓋的。要是真的打在身上,還不得血肉模糊。怕怕地看了眼殤染手裡的軟鞭,某女果斷地閉上了眼睛。眼不見為淨,免得等會兒後悔了,落荒而逃。
「我來真的了?」夜殤染看著某女可憐巴巴的害怕樣,嘴角勾引一抹弧度,連眼角都帶著股笑意。
「來真的就來真的,快點,別拖拖拉拉的。」本著長痛不如短痛的念頭,某女決定早死早超生。況且,她相信殤染也捨不得下重手,畢竟傷著自己了,就沒有人陪他滾床單了,還要勞累他伺候自己。
至於夜殤染為什麼只能跟影寒凌滾床單,當然是某女太霸道了,獨佔欲太強。
要是某男敢膽大包天地背著自己紅杏出牆,某女還不得心狠手辣地閹了他,以絕後患。雖然有點難度,但敢辜負自己的人從來都不會有好下場。
當然,最最重要的還是夜殤染對感情的忠誠。除了影寒凌,別的女人他一個都不想要也不會要。
「既然凌兒這麼的大義凜然、視死如歸,那為夫就成全你,讓你過過癮。」
誰要你成全啊?
誰要過過癮啊?
我他媽的又不是受虐狂,怎麼會大義凜然、視死如歸?
又不是腦子進水了,我會這麼傻。影寒凌不禁在心裡唾棄某男,順便給了他一個鄙視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