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媚千嬌和劉若蘭離開擂台後,兩個俊秀的男子相繼飛上擂台。
「在下雪月派宇文清。」青衣男子扯出一抹自認為和善的微笑。
「葉星派司徒跡。」黑衣男子冷酷的聲音響起。
笑面虎和冰山的爭鬥,不知道誰輸誰贏?影寒凌好奇地看著打鬥在一起的兩人。
陳天霸摸了摸臉上的鬍子,嘴角勾勒出一抹微笑,台上的兩個小青年看起來挺不錯的,不知道女兒會不會喜歡。
可這笑容落在影寒凌的眼裡就不是這麼一回事了。我靠,是我的眼睛出問題了嗎?不然就一定是那什麼的上樑不正下樑歪。陳纖纖春心蕩漾,想搶自己的男人就算了,可她老子怎麼也用那麼寒磣的目光緊緊盯著擂台上的兩個男人。他該不會是有什麼不良偏好。不過就算有,他也不應該朝那麼嫩的小嫩草下手。畢竟都是個有家眷的大叔級別的人了,還學人家年青人來趕潮流。還不如台上的兩人湊成對,至少多了些美感。
不能怪影寒凌看低陳天霸。實在是他長得太普通,還虎背熊腰的,一點都沒有美大叔的范,所以就不符合影寒凌的審美觀,果斷地被她淘汰了。真不知道,陳天霸是怎麼生出陳纖纖這樣的一朵嬌花,難道是基因突變?
幸虧陳天霸不知道影寒凌的心裡活動。不然,他肯定要吐出一口心頭血。老子那明明是堂堂正正地長輩看晚輩的目光,怎麼在你眼裡就變成了猥瑣。老子只不過是想認真地觀察一下那兩個人是不是適合當自己未來的女婿,竟然被你扭曲地這麼齷齪。要知道,老子禮儀賢恥那可是一流的,才沒有你們兩個這麼有傷風化,況且我躲你們這兩個斷袖還來不及,怎麼會向你們靠邊。果然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承讓。」
「司徒兄果然厲害。」宇文清摀住狠狠挨了一掌的胸口,還真不是一般的疼,不會留下掌印吧?這可絕對不行,要是破壞了身體的美感,以後娶不到媳婦怎麼辦。都是師父了,非要自己來爭武林盟主,也不想想自己是那塊料嗎?現在好了,受了重傷,估計要用掉不少的上好金瘡藥。哼,臭師父,讓我受了皮肉之苦,看我不用光你的藥,心疼死你。
「為師的寶貝徒兒,你沒事吧?」宇文敵一把抓住走得不是很穩的宇文清。徒兒該不會是受得打擊太大了,接受不了,所以有點心神不寧了。不可能,他這麼樂觀的人肯定不會這樣。那麼他一定是覺得愧對自己這個師父,所以一邊走路一邊懺悔。看來,徒兒真的是長大了、懂事了。宇文敵欣慰地捋了捋臉上的白鬍子。
「師父,我是不是要死了,怎麼感覺輕飄飄的。」靠,我怎麼感覺自己的腳不是踩在地上,而是踩在空中。莫不是,自己其實還沒有睡醒,剛才發生的一切只是一個夢。
「誰讓你早上不吃早飯。」宇文敵無語地敲了下宇文清的腦袋。自己怎麼就收了這麼一個少根筋的徒弟。都說讓他吃飽了再去比武,怎麼就那麼的不乖,忤逆自己。現在知道錯了吧。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懂不懂?果然你還是太嫩了。
「那我現在就去把早飯補上,都餓得兩眼發昏了。」順便再去屋裡上點藥,免得留下疤痕。
「比武還沒有結束呢?」
「我現在是病患。」宇文清理直氣壯地說道。
「你還好意思說,真是氣死為師了。這麼容易就被打傷了,真不是一般的丟臉。你就不能再多撐那麼一會兒的功夫,好讓為師不至於在別人面前大變紅臉。」
「師父。」宇文清無奈地叫了一聲。就您這麼厚的臉皮,也會臉紅,你確定你不是在開玩笑嗎?唉,攤上這種師父,自己真不是一般的命苦。
「幹嘛?」我的火氣還沒消呢,不會這麼快就原諒你。
「我感覺有星星在飛。」好吧,宇文清無恥地選用了裝暈這個高招。我就不信你不搭理我。
「徒兒,你沒事吧?」怎麼就暈過去了?難道真的是受了很嚴重的內傷?
「宇文兄,現在賢侄受了重傷,暈了過去,呆在這裡不合適。正好府上還有一些屋子,不如就先把他帶到房間裡休息一下。」陳天霸在眾人面前拋出了橄欖枝,充分地顯示了自己做為武林盟主的愛心。
「那就多謝盟主了。」宇文敵一把提起自己的徒弟。靠,清兒怎麼這麼重,該不會是背著自己偷吃了什麼好東西?一點兒都不孝順的徒弟,都不知道有好東西要先孝順下師父嗎?等你醒了,為師再教教你身為徒弟的義務。
「宇文兄客氣了,舉手之勞而已。」
「真是一對有趣的師徒。」影寒凌客觀地點評道。
「嗯。」
「殤染,你的師父是什麼樣子的?」某女終於想起自己把殤染從崖底拐了出來後,還沒有見過他的師父。
「一個老頭而已。」
影寒凌忍不住頭冒黑線,這個形容詞也太籠統了吧。要是你的師父是個女的,你該不會說成一個老太婆而已吧。
「難道不應該是德高望重、俠義心腸、樂善好施什麼的嗎?」
「你見了就知道了。」師父什麼時候有了這些優良的品質?
「那我什麼時候能見到?」
「凌兒這麼想見到師父,該不會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嫁給我了吧。」
「誰想要嫁給你,我只是想要知道什麼樣的人竟然能培養出你這樣自戀的人。」怎麼不是你嫁給我呢?
「難道你不想跟我再一起一輩子?」某男適當地裝可憐。
「想。」真是越來越沒有抵抗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