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今天去哪裡玩?」
「你之前不是一直念叨著武林大會嗎?今天我們就去看看。」夜殤染牽起影寒凌的小手,朝外走去。
「好啊,耽擱了這麼久,也不知道是不是快結束了。」
「當然還沒有,我要是在它結束了之後再告訴你,你還不跟我鬧。」
「殤染壞,我什麼時候跟你鬧過了?」自己又不是小孩子,哪有這麼不知分寸。
「所以以後也不准有。」某男霸道的聲音。
「那就要看你怎麼做了。」
「為夫保證把娘子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每個晚上都會餵飽娘子,讓娘子捨不得離開我的身邊。」夜殤染玩笑似地說道。不過,就算你捨得離開,我也不會放你走的。
「伺候嗎?可以有。至於餵飽,用不著天天都有,畢竟縱慾傷身。」
「雖然凌兒這麼關心我,我很高興,但凌兒必須要瞭解一個事實,那就是為夫的身體好得不能再好,根本就不用擔心這種問題。」
「靠,這是哪門子的事實,我還必須要瞭解。」影寒凌忍不住要嘴角抽搐。
「我自己就是一個大夫。」
「醫者不自醫的道理難道你不知道。」真是白活了這麼多年。
「那是別人,凌兒要相信為夫的能力。什麼醫者不自醫,在我這裡是行不通的。」
「神醫?」靠,用得著這麼自戀。
「你說是就是吧。」夜殤染順了順某女的毛,也就是她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
「什麼叫做我說是就是了?」我要是這麼厲害的話,不就跟神筆馬良差不多了。雖然他是通過神筆這個具有特殊力量的器物畫出自己想要的東西,而我只要動動嘴角就可以了。可依舊從東邊出來的太陽告訴我一個殘酷的真相,那就是一切都是白日做夢。
「凌兒不相信自己,也要相信我。我是個喜歡吹牛的人嗎?」
「應該不是吧?畢竟我也沒有怎麼聽過。」某女不太肯定的語氣。不過,什麼叫做不相信自己也要相信你,難道在你的信任面前,連我這個當事人也要靠邊站?
難道真有人相信其他人比相信自己還要深?
「你要是聽過,那不就變成一個無法申辯的事實。」
「這倒是。」
「別楞著不動,等會武林大會就開始了,再不過去沒準就要被攔在外面了。」
「攔在外面就攔在外面,這種小問題根本就難不倒我。」武功學來是幹什麼的?關鍵時刻方便飛簷走壁唄。想要不讓別人察覺,也不是很難。
這不,兩人拖拖拉拉地漫步到武林盟主府,因為差了那麼一點點的時間,就被拒之門外了。
本想著悄無聲息地進入盟主府,誰知道被眼尖的陳纖纖看到了。所以,沾了夜殤染的光,影寒凌也被請了進去。
靠,怎麼會在這裡看到陳纖纖?好吧,那天她沒有仔細地聽軒轅景他們的介紹,只知道那個女人的名字是陳纖纖。
此時此刻,影寒凌不禁有點嘴角抽搐。陳纖纖,你用得著這麼明顯的區別對待,怎麼著自己的男裝打扮也是一個魅力十足的美男。當然,最讓她無語的是,陳纖纖竟然當著自己的面就這麼厚顏無恥、胡攪蠻纏地搶奪自己的男人,難道我的存在感就這麼得低?還是殤染的魅力就那麼得大,大到讓你無視了在場所有的人?
「夜公子,你總算是來了,我在盟主府等你等了好幾天。」陳纖纖愛慕的目光在夜殤染帶著面紗的臉上。不愧是我喜歡的男人,就算再怎麼地遮掩,也不能將他的風華蓋去,甚至多了一絲的神秘感。
「俗話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都好幾天不見了,有些人怕是已經望穿秋水了。」影寒凌低聲嘀咕。果然,男人什麼的,最麻煩了。太醜了的話,不但損害自己的眼睛,帶出去也沒有面子。可太美了,那就更糟,狂蜂浪蝶什麼的最討厭了,每天拍蒼蠅都要累死累活的。
「凌兒,她望穿秋水,跟我們又有什麼關係。不過,適當地吃點醋,對身體還是有好處的。」夜殤染傳音入密。
靠,殤染竟然會傳音入密這種失傳已久的武功。等回去了,一定要讓他教我這門功夫。
「夜公子,這邊請。」陳纖纖堅持不懈地想要跟夜殤染搭訕。
「陳小姐,不用這麼周到地照顧我們,不然其他的客人怕是要心裡不滿了,以為盟主厚此薄彼。」影寒凌接過話,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影公子說笑了,小女子相信大家會體諒我的。」影寒凌這個賤人,竟然挑撥爹爹和武林人士的關係,真是有夠無恥的。
「相信是一回事,但心裡總會有那麼一點點的疙瘩。畢竟人心是最複雜的,要是真得有哪裡做的不好的,雖然嘴上不說,但心裡是怎麼想的可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所有陳小姐還是不要厚此薄彼的好。陳小姐覺得我說得有沒有道理?」
「有道理,影公子揣摩人心的能力真是厲害。」
「彫蟲小技而已,不值一提。」影寒凌謙虛地搖了搖扇子,「本少不過是為了阻止可能出現的誤會。」
「影公子還真是俠義心腸。」陳纖纖咬牙切齒地說道。
「陳小姐謬讚了,本少受之有愧。」
受之有愧,那你怎麼一副當之無愧的樣子,影寒凌,你的臉皮可真不是一般的厚。陳纖纖鄙視地看了眼厚顏無恥的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