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和雅氣呼呼的瞪著他,似乎他真的做了對不起自己的事情一般。
「我是你的誰?」震驚過後,東方磊也平靜了下來,事情該來的總會來,他只要認真對待就好,無愧自己無愧她就好。
「呀,你竟然問你是我的誰?還敢不承認自己有外遇了?我在這裡告訴你,你既然和我結婚了就得和我過一輩子,你要是敢養小三小四我就剁了你!」蕭和雅凶神惡煞的說道,說道剁了他的時候還順帶的瞄了瞄他的那裡,似乎是給他提個醒,示意他養小三小四的後果。
東方磊被她那麼一瞄頓時滿臉黑線,他以前怎麼就沒有看到她還有這樣的性格?還真是什麼話都能說!「我跟你說你現在失憶了,認錯人了,我不是你的丈夫,你喜歡的人也不是我,你的丈夫你的孩子都在等著你,你趕緊想起他們才行!」東方磊抓住她的手臂很是認真的說道,只希望她能趕緊衝破那什麼狗屁催眠趕緊認清現實才好。
「嗚嗚嗚……」看著他好半天,見他還是那副死了心的模樣,蕭和雅終於委屈的哭了出來,一邊哭一邊指責:「嗚嗚嗚……你要是不想要我你就直說,何必說這麼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我就知道天下男人一般黑,有了新人忘了舊人,我就知道,你肯定是看上了比我更年輕比我更漂亮的人了,只是我有這麼老麼?我也是一枝花好不好?嗚嗚嗚……你這個負心漢,你這個王八蛋,你這個……」
「小雅!」東方磊皺眉。
「什麼小雅?」蕭和雅一邊抹淚一邊皺眉,「小雅就是你的新歡?」
東方磊扶額,從內心深處升起一抹很濃重的無力感,他現在還能怎麼辦?他要怎麼辦才能讓那個真正的小雅回來?這時候恰巧看到一旁的山本醫生笑的志得意滿的模樣,頓時火起,放開蕭和雅惡狠狠的衝了過去,「你到底給了她什麼樣的記憶?」東方磊抓住山本醫生的衣領惱火的問。
「哈哈哈……」山本醫生狂肆的笑著,好長時間過去才似乎覺著笑夠了的模樣,目光哀憐的看著東方磊,聲音淡淡的說道:「小少爺,我這不是為你著想麼?現在她心心唸唸全部是你,和她憐愛的是你,和她結婚的是你,和她相守的還是你。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麼?現在你得到你想要的了怎麼還這麼生氣?你不是應該很高興麼?」山本醫生又開始笑,卻帶著淡淡的諷刺意味,不知道是在諷刺自己還是在嘲笑別人。他做的很簡單,刪掉蕭和雅所有的記憶再給她植入新的記憶,她不再叫蕭和雅而是酒井雅子,從小和東方磊一起長大兩個人一起在中國讀書,畢業之後才回了國兩個人結了婚。就這麼簡單。
「你該死!」停了他的話之後,隱忍很久的怒火終於爆發,握起拳頭直接揮了過去,那力道沒有絲毫控制,撲通一聲,山本醫生便倒了下去。
蕭和雅嚇了一跳,連忙跑了過去拉住東方磊,「你怎麼可以打人了?好好的你打人幹什麼啊?快點跑,要不然他讓你負責任就不好了!」二話不說直接拉著東方磊就往外跑。
知道跑了很久,兩個人才停了下來,都是氣喘吁吁的模樣,一個個彎著腰穿著粗氣,蕭和雅低著頭,原本掛在脖子上的玉珮就這麼露了出來。蕭和雅皺眉,思考良久始終沒找到自己對這快玉珮的絲毫印象。
「這個是你送給我的麼?」蕭和雅舉起手中的玉珮問著對面的東方磊。
「什麼?」東方磊抬起頭卻在看到那枚玉珮的時候突然僵硬如石頭,目光詫異的盯著那個玉珮,臉上一副看見鬼的表情。
蕭和雅也盯著他,不知道為什麼一枚玉珮會引起他這麼大的反應,不就是一枚玉珮麼?卻見他緩緩的抬手從自己的胸前取出掛在脖子上的玉珮,這下蕭和雅也驚了,一模一樣的玉珮。
「這個是你和我的定情信物?」蕭和雅走近他,把手中的玉珮放到他的一起,兩個一模一樣的玉珮,而且上面都刻著同一個字——蕭!「可是為什麼會刻蕭在上面呢?不是應該刻什麼愛你一生一世啊之類的麼?或者一個同心結也好了啊!這個蕭是什麼意思?」
好不容易平復了心中的震驚,這才想起當年一直跟在他身邊的管家說過的話,小少爺,你和蕭小姐長得真有夫妻相尤其是眼睛,又圓又大像明月一樣。
「你這塊玉珮是哪裡來的?」東方磊問,剛出口卻突然想起她已經被洗去記憶的事情,最後只能氣怒的低咒一聲。該死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那塊玉珮是爺爺給他的,七歲生日那時候給的,說是對他很重要很重要的人給他的,原本一出生就戴在他的身上,只是爺爺怕被人拿了去便擅自幫他收了起來,直到他七歲,爺爺說他現在有能力守護好自己的東西,便將這玉珮給了他讓他千萬不要他母親看見。
「喂喂喂……」蕭和雅急了,「你沒事吧?我告訴你就是,這個是我認的姑姑,就是一個女的,長著一雙大眼睛的女的送給我的,她說我看著和她有緣就送給我了,原來她的另外一個送給了你啊?」蕭和雅恍然大悟的模樣。
她安慰人的話似乎並沒有起到她預期的作用,原本就極為恍惚的東方磊在聽到她的話之後就更加驚訝了,「你……你不是被催眠了麼?」
「呃……」蕭和雅連忙摀住自己的嘴,呀,說漏嘴了!看著他一直盯著自己,蕭和雅無奈的揮了揮手,「好了好了,告訴你就是,那山本自稱自己是全日本最厲害的催眠大師,可是我老爸是全天下最厲害的催眠大師啊,我是他的女兒他怎麼會讓人有機會對她女兒催眠,小時候爸爸就給我們催眠過,以後任何催眠術在我們身上都沒用,我剛剛不過就是讓他得意一下,要不然你那個母親……」說道他母親蕭和雅眉頭就皺的很嚴重。
蕭和雅走了過去,一隻手臂搭在東方磊的身上一副哥倆好的模樣,「你說我倆不是失散多年的兄妹吧?」蕭和雅很奇怪的問道。然後才發現自己很冷,他穿的那麼多自己就穿了個毛衣。
「我覺著你母親可能不是你親娘,那山本在對我催眠的時候,她就在旁邊笑的陰森森的,一邊催眠還一邊瘋狂的說,說什麼來著,哦,是這麼說的,宮籐玉流,你的兒子和他的表妹在一起算不算**?你就不知道當時候她笑的多瘋狂,我猜當時你爸要是在的話她肯定更瘋狂!」蕭和雅很認真的說道,一想到那個瘋狂的女人蕭和雅就發抖,似乎比這個寒風還嚴重。
東方磊看向她,以前自己想不通的事情似乎找到了出口,因為不是自己的親生兒子所以才能那麼冷冰冰的對待?因為不是自己的兒子所以不管他的死活不管他的喜好不管他願不願意都替自己做了決定?為什麼呢?這麼多年他對她又敬又愛,怎麼就換不回她一絲的溫暖呢!她不是自己的親生母親那他的生母是誰?他和自己的表妹**她就那麼高興嗎?東方磊低下頭看向蕭和雅,你又真的是我的表妹嗎?誰能給他答案呢?
「東方磊,你別嚇我啊!」一瞬間蕭和雅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恍若所有希望碎裂的模樣,生生沒了生氣。「那些都是我餬口亂說的,你別往心裡去,你母親對你可好了,真的!」蕭和雅鬆開手緊緊的抱著自己,話說她真冷的要命還得好好的安慰他。
「你繼續裝!」東方磊突然冷靜下來沉聲說道。
「什麼?」蕭和雅不解。
「你依然是被催眠過後的酒井雅子,不要讓她們起疑!」東方磊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小聲的說道。
「哦!」蕭和雅點頭,不想也知道,只有這樣才能夠讓他母親放下戒心。只是他們現在該怎麼辦?
「我們現在去你以前住的院子找父親問問清楚!」東方磊說著便拉著她的手離開,別人不知道的事情他這個當父親的人怎麼會不知道?
蕭和雅點頭,這裡的事情她不清楚,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就是他的表妹,如果按照那個瘋女人的話,難倒那個給自己玉珮的女人就是自己的姑姑蕭雨,可是爸爸不是說她已經死了麼?又怎麼會囚禁在烈焰山莊?
可是回到那個院子裡之後才發現人不見了,那個成語大叔以及那個坐在輪椅上的宮籐玉流。他們去了哪兒?「東方,會不會是你母親派人把他們接走了?」蕭和雅問。
「不可能!」東方磊搖頭,「爺爺雖然沒有表現出來也知道他特別在乎父親,母親即便權勢再大,家族裡卻任然是爺爺當家,母親不敢直接違抗爺爺。尤其是在父親的事情上,更是不敢亂動一分,要不然母親也不會任由爸爸在這裡過安穩日子,那樣的恨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決的!」
「那會是誰呢?」蕭和雅問這同樣也是東方磊急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