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給我放開!」上官凝神色難看想要推開如狗皮膏藥貼在自己身上的女人,不……女娃。
蕭和雅搖頭,剛剛一激動把眼鏡給搖飛了,好不容易找到個枴杖,怎麼可能輕易的放手?「那誰,你先裝裝好人,將我帶出去可好?」對於一個高度近視的人來說,丟了眼鏡就等於丟了眼睛,和瞎子實在沒什麼兩樣,尤其是在這麼昏暗的場所,她就想不通了,為嘛好好的舞廳非要弄成和地府一樣昏暗不明?
「給我放開,我沒時間給你裝好人!」上官凝怒,天知道他現在什麼都看不見。他們是沒將他的話放在心裡就是了,該死的,「你先給我鬆開!」上官凝對著蕭和雅冷聲說道。
蕭和雅仍舊搖頭,「你也別氣了,要我放開你肯定是不可能的,我們還是想想比較實際一點的事情吧,比如我們如何出去,比如哪裡有眼鏡店等等!」
上官凝瞇起眼睛,這人是完全聽不懂人話了是不是?「我再給你三秒鐘時間考慮,再不放手就別怪我……」
「你想辣手摧花?」蕭和雅有些緊張,驀然想起自己來這種地方的目的,頓時放心不少。
上官凝滿臉黑線,「我沒有戀童癖!」
戀童癖?蕭和雅有些受驚,有點受不住的指控,「你竟然說我是兒童,好歹我已經十七歲了!」後面有點心虛,那啥,離十七歲還差那麼幾天,但是好歹該發育的都發育了啊。這人……
「哼!」上官凝滿是不屑,「十七歲?七歲差不多!」
「你!」蕭和雅怒,這人還真是狗眼看人低,不給他點教訓看看實在是有點不甘心,終於原本死命抓住他雙臂的手直接圈住他的腰,不摟不要緊,摟上去才發覺這人腰細的讓人妒忌,簡直愛不釋手了呢!
「你!」上官凝沒想到這丫頭會這麼豪放,該死的,早知道就不和老媽對著幹那麼鄙視武術了。要不然就算看不見也不會被困於此了。「你給我放開!」
「呃……」被他這麼一吼,蕭和雅終於想起自己之前的主要目的了,摟腰不是最要緊的,這個才是最主要的,於是踮起腳尖,在某人怒火正盛的時候吻上那人的唇。只是力道有點沒控制好,一不小心吻人家下巴上去了。應該說撞人家下巴上去了。
「呵呵呵……」蕭和雅乾笑,「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的,我幫你揉揉啊!」於是一手攬著美人腰,一手去揉不小心被自己撞上的下巴。
「給我滾!」上官凝怒,一把將她給推了出去。恰巧將她推進了一個剛剛經過的醉鬼的懷裡。
「哎呦,美人啊,你就是在等本少爺的麼?」天上掉下個林妹妹,就算是醉鬼也是不會輕易放過的。「告訴你,本少可是……」
「哇哇……救命啊!」蕭和雅大喊,雖然她是來找個人終結自己的那什麼生涯,可是也沒要找個這樣的啊,「嗚嗚…。那誰,你救救我吧!」雖然都是沒看到臉,但是直覺的還是喜歡之前那人,雖然嫌棄她發育不好,但是她就是相信他不會見死不救。
「小姐,救什麼命啊,你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半夜爬上我的床,我可是……呵呵呵……。」話還沒說完,突然就色迷迷的笑了出來,一副採花高手的模樣。
「嗚嗚嗚……」小命休矣小命休矣,哥哥,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不聽你們的話了,嗚嗚嗚……某人自怨自艾,悔不當初。
終於上官凝也看不下去了,伸手一拉將她拉進自己的懷裡,這下力道倒是控制好了,就是位置沒控制好,本來某人極力想吻上他的唇,這次他倒是主動奉上了。
於是一個深度近視的人與一個有夜盲症的人就這麼什麼也不知道的碰上了。兩個人瞪大眼睛奈何仍舊還是啥都看不到。()
等兩人回過神來的時候,立刻退了開來。
這時候醉公子不讓了,憑什麼掉下來一個林妹妹自己沒親到讓別人親去了。「說,你是不是不想活了,敢搶本少的人?」
上官凝瞇起眼睛,瞪向聲音的來源,同時將那個小丫頭攬到自己的身後。
「我可告訴你,我爸是張萬舉,你要是敢拂逆我就等著吃不了兜著走吧!」那人不可一世的說道。
上官凝只是冷冷一笑,而他身後的蕭某人則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臟,萬分唾棄,「丫的,我還以為你爸也是李剛的呢!張萬舉毛?」敲了敲身前的男人很小聲的問。
「不認識!」上官凝冷清清的回答。
蕭和雅點頭,想來也不是個重要的角色,要不她這麼博學多識的人怎麼會一點都不知道呢,這些娃子,是不是新聞上也要在末尾說一句,本句法純屬個人所有,請勿模仿?太太丟臉了。
「什麼?你們竟然不認識?」那人似乎受到了莫大的打擊,「你們這些目光短淺的人,你們給我等著……。看我不叫來兄弟收拾你們!」說完歪歪扭扭的向一邊走去了。
「喂,那人走了,我們是不是也該走了?」咚咚咚,蕭和雅又敲了兩下。很是小心的問。
「只是你和我,沒有我們,你該去哪兒去哪兒,我不奉陪!」上官凝不帶一絲感情的說道。自己卻站在那裡紋絲不動。
蕭和雅自是不敢多走動,這裡是什麼地方啊,隨便哪個門開了來把她拉進去然後那啥那啥她喊破喉嚨也沒人救啊!世風日下啊世風日下啊!蕭和雅找了個機會又摟人家腰上去了。
「你想……」
「先別激動!」蕭和雅打斷某人的氣急敗壞,「我只是找找安全感!真的,不是故意要吃你豆腐的!」這人的腰可真細,嗚嗚嗚,小蠻腰啊小蠻腰。突然靈光一閃,「對了,那誰,不如咱們那啥吧!」
上官凝挑眉,「那啥?」
「笨啊你,一男一女還能幹啥!」蕭和雅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嫌棄模樣,奈何人家有夜盲症看不見,當然她這個深度近視同樣也沒看見人家眼裡那種見到妖怪的驚訝。
上官凝見過厚臉皮的實在沒見過厚成這樣的,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將她的手從自己的腰間拿開。「小姐,如果你要找牛郎,請到別的地兒!」
「我沒啊!」蕭和雅搖頭,「我沒錢,當然你要是借我錢的話我就可以直接找牛郎了!」蕭和雅說的非常認真,誰知道家裡那三個那麼小氣,一點點錢都不給。
她還真敢說?
「大哥,你說那兩人還在那裡嗎?」
「我們一定要好好教訓他們,竟然老大都不認識!」
「哼!我一定要讓他們跪地求饒!」
不會吧,還真找人來了?這男人是不是忒小氣了。「那誰,現在怎麼辦?」
上官凝拉住她向後一退正好退進一個包廂裡,只是裡面仍舊烏漆麻黑。按了牆上的開關卻沒有任何動靜。「該死的!」從來沒有這般狼狽。
「喂喂,兄弟小聲點。」蕭和雅拍了拍他的肩膀,這才拉著他向裡面摸去。「來來,消消火!」不知道從哪裡摸來一瓶水直接遞了過去。
上官先生心浮氣躁也就拿來喝了,喝了之後才古怪的瞪著她。「你哪來的水?味道這麼差?」
「味道差?不可能啊,人家說無色無味……」蕭和雅疑惑。
「無色無味?」某人陰森森的問。
「呵呵呵……」蕭和雅乾笑,「茶葉,對,就是茶葉而已!」
「茶葉?」上官凝瞇起眼睛突然伸手掐住她的脖子,咬牙切齒的說道:「那你也嘗嘗吧!」說完直接拿著水灌進她的嘴裡。
「不要啊……嗚嗚……」蕭和雅哭,害人害己啊。早知道她就先吃了解藥好了。
過後,上官凝也知道自己氣過頭了,再怎麼說人家還是一小丫頭,忍住渾身的燥熱,冷冷的對她說道:「趕緊滾!」
上官凝鬆手,蕭和雅連忙向後退了兩步,其實她也想逃啊,嗚嗚嗚……她也後悔了,找知道就該和人家商量商量了嘛……
「還不滾?」上官凝怒。身體的高熱讓他理智一點一點喪失,如果這丫頭再不走恐怕……
「這位公子,不是奴家不想走,是俺走不了了,你說你自己喝就喝了唄,非要讓我也陪著喝,公子你自制力驚人,可奴家不是啊,你說奴家路上要是發作了誰給奴家滅火?」嬌滴滴的說完,蕭和雅還美滋滋的挨到上官凝的旁邊很是激動的問。「怎麼樣?怎麼樣?我可是對著電視學習了兩天!怎麼樣,像吧!」
某人說完,等了半天沒反應,於是只好伸出手亂摸一通,「喂喂喂……這麼燙,你發燒了啊?你怎麼不早說,我要知道你發燒了也不給你喝這個呀!我也是很惜命的,要是你傳染給……。」
「簡直找死!」上官凝低咒一聲伸手直接將那人給挽進自己懷裡,在她開口之前吻上她喋喋不休的唇。一瞬間像是找到了發洩的出口,**代替了理智。只想將身上的火染上她的身。
呵呵呵呵……。蕭和雅心中不斷奸笑,我就說嘛,這世間還有我做不到的事情?
「啊……」突然某人慘叫出聲,樂極生悲!樂極生悲!「疼死我了,我不玩了!啊……。你這個王八蛋……疼死我了!嗚嗚……。」
「晚了!」上官凝冷聲說完,低下頭堵住她異於常人的jiao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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