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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6章 警告 文 / 蘇so

    「兒子給母后請安。」秦牧笑著向太后見禮。

    同時殿內跪倒一片,秦牧抬手:「都平身吧。」

    眾人盡皆站了起來,唯有付明悅繼續跪著——她不知道這「都」裡面是否包括她,她現在的敵人可是秦牧的真愛。

    「皇帝這是剛下朝麼?」太后關切的問道,「瞧著面色有些差。」

    「多謝母后關心,只是走得比較急罷了。」秦牧走到太后身旁坐下,目光掃過跪著的付明悅,問道,「小儀這是犯了什麼錯,還是不懂規矩惹母后不快了?」

    太后將事情經過大致講了一遍,聽著也並無偏頗。

    「尚儀局的人呢?」秦牧問。

    一旁伺候的細雨答道:「回皇上,還沒到。」

    「既如此,趙德福,你去傳朕的旨意,就說讓她們不用來了。」

    眾人心中都是咯登一下,皇帝這意思,是要護著付明悅了?

    付明悅卻知他是要護著卓可欣——如是想護著她,剛才進來的時候便該叫她起身的,這種事,不就是看做皇帝的肯不肯信麼?

    「皇帝,此事說大不大,說小可也不小,若真有人存著那樣的心思,可不能視若無睹。」——連太后也以為是要護著她。

    「那簪子既是朕賜下來的,拿給朕看看,朕自然認得出來。」

    太后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吩咐將那支簪子交到秦牧手中。

    秦牧拿起來仔細看了看,說道:「的確是兒子昨日賜下來的,這簪子應該還有個珊瑚紅的墜子,兒子還特意與小儀一起欣賞過這簪頭的梅花。」

    他轉頭問付明悅:「那墜子哪去了?

    「梅花?」卓可欣捧著茶杯的手一顫,她記得她交給小滿的那支簪子,簪頭是朵梨花。梨花與梅花相似,自己剛才竟沒細看,以致走了眼。難道小滿叛變了,與付明悅一起反算計她?

    付明悅答道:「回皇上,嬪妾不知,或許……是被嘎肥油咬下來了吧。」

    秦牧一聲輕笑:「真是只淘氣的肥貓,你起來吧。」

    「謝皇上,謝太后。」付明悅站起身來,因為跪得太久的緣故,差點站不穩,小滿見狀,立刻上前扶住她。

    「今日是誰伺候小儀梳妝?」秦牧向小凱子問道。

    「回皇上,是小滿姑娘。」

    「連簪子是否損壞都未檢查,害得小儀在太后面前失儀。來人,拖出去杖責三十,罰去馴獸房做雜役宮女。」

    小滿嚇得跪倒在地:「奴婢以後再也不敢了,求皇上……」

    她話還沒說完,已經有兩個太監上前將她摀住嘴拖了出去。小凱子過去將付明悅扶了回來坐下。

    卓可欣額頭冒起冷汗,本以為天衣無縫的計策,誰知小滿那裡出了紕漏,如今還不知道皇帝會怎樣責罰自己。

    「卓才人——」秦牧喚道。

    卓可欣趕緊跪下:「皇上,嬪妾一時眼花看錯,差點冤枉了晨姐姐,嬪妾知錯,以後再也不敢了。」

    「既是眼花看錯,小儀也沒事,這次就算了,不過朕不想有下次。」

    「嬪妾絕不敢再犯,多謝皇上。」卓可欣大喜,沒想到皇帝這麼輕易就饒過了自己,看來她當做大敵的付明悅在他心中也不過如此嘛。

    她正要起身,太后突然道:「慢著。」

    「母后有何意見?」秦牧問道。

    「雖則是眼花,到底冤枉了小儀,此事關乎小儀的聲名,總要給她個交代才行。」

    「母后的意思是?」

    「依哀家看,就禁足一月吧。」

    「依母后便是。」

    卓可欣低著頭,付明悅看不到她的表情,心裡卻忍不住冷笑。太后不喜歡自己這個昔日的御前女官,也不見得有多待見她這個曾經的肖淑妃的宮女。心比天高不要緊,最怕的就是看不清形勢,以致自己命比紙薄。

    只是她不明白,卓可欣到底為什麼這麼恨她?

    秦牧與太后又說了幾句閒話便告辭了,太后也道乏了,讓眾人退下。

    因著今天這一出,眾人拿不準皇帝是想護著付明悅還是卓可欣,因此都沒敢與二人說話,各自帶著宮人離開了。

    付明悅經過卓可欣身旁的時候,本來想諷刺兩句,誰知趙德福突然走來,對卓可欣道:「才人主子,皇上正在祥福殿,請主子速速回去吧。」

    卓可欣居住的紫蘇宮並無主位,她和周小媛一個住祥福殿,一個住鸞袖殿。

    卓可欣臉上露出勝利的微笑,斜睨了付明悅一眼,昂首挺胸隨著趙德福去了。

    付明悅心中如被大錘擊中,今日明明是她受了委屈,秦牧卻一句「這次就算了」便免去了卓可欣的責罰,在她被太后罰了以後,又跑去她宮裡安慰。

    那她算什麼?故意將她推出來,讓眾人以為她最受寵,然後為卓可欣擋刀?

    「,你說如何才能打敗那個賤.女人?」她惡狠狠的問道。

    「有個最簡單的方法你學不學?」

    「什麼方法?快告訴我!」

    「我這裡有教人床上功夫的片子,你學習學習,在床上征服秦牧,然後多給他生幾個孩子,保證你在後宮地位穩固。」

    付明悅臉一紅,斥道:「沒個正經,我才不會為他生孩子!」

    「為什麼?」

    「我終究是要離開這個時空的,生了孩子然後把他們丟下嗎?我做不到。」

    對秦牧獻身已經是她的極限,若不是為了復活秦穆,她根本不可能讓別的男人碰她。但獻身只不過是她一個人的事,若是牽扯到孩子就不好辦了,她可沒那麼冷血。

    「,在這裡怎麼避孕?」

    「避孕麼,除了喝避子湯,其他的辦法,總得男人配合才行。」

    也是,就算是現代,也要男人願意體外或者用安全套才行。她總不能說,皇上,你能弄個套來不?要不咱先戴個套吧?若是被秦牧知道她不想有他的孩子,這個罪名已足夠打入冷宮了。

    「算了,他若是在安全期找我便罷,若是排卵期,我就裝病。」

    話雖如此,想到終有一天要與秦牧玉帛相見,她心裡就難受死了。她雖是現代人,卻也沒有開放到把性不當一回事的地步。

    還是走一步看一步吧,若是想得太多,她怕自己沒有勇氣繼續下去。

    她必須復活秦穆。

    *

    祥福殿。

    卓可欣回去的時候,秦牧端坐殿中正在飲茶。她上前下拜:「嬪妾見過皇上。」

    意料中的「平身」二字並未傳來,她疑惑的抬起頭看秦牧。

    秦牧一揮手:「都退下。」

    宮人不敢耽擱,迅速告退,只剩兩人留在殿中。

    「皇上……」

    「卓可欣,你可真不安分。」秦牧的聲音很冷,驚得卓可欣打了個寒顫。

    「皇上,嬪妾不明白……」

    秦牧挑起她的下巴,直視著她:「你明白得很!當日你陷害周小媛,被孟順儀揭穿,是明悅挺身而出救了你。你不念這份恩情也就罷了,今日竟反過來陷害她,好歹毒的心腸。」

    「嬪妾沒有……」

    「你敢說你沒有?朕在去長寧宮的路上遇到尚儀,隨手翻了翻她手裡的記錄,竟發現了一些別的事情。原來當日慶王送給明悅的簪子本來是有一對的,只是另一支早已遺失,是你拿走的對吧?你從幾時開始打算陷害明悅的?」

    卓可欣驚得連辯解都忘了,他竟然全都知道!

    是,她從很早就開始謀劃陷害付明悅,因為秦牧對付明悅的感情她一直都很清楚,她知道如果秦牧登基,必定會給付明悅高位。

    上次在御花園,她故意踩了周小媛的裙角,並不是要對付她,而是想趁著付明悅與秦牧鬧了矛盾,趁機冤枉付明悅推她,好讓秦牧徹底厭棄付明悅。誰知付明悅主動站出來承認了,而秦牧竟立刻就將她貶去了尚服局。

    從御前女官變成了浣衣婢,付明悅似乎已經不足為患了,但為了穩妥,她又收買了尚服局的人,讓鈺嬪以為付明悅對受罰一事懷恨在心,故而毀了她的衣服。鈺嬪是個火爆性子,又出身高貴,怎會把一個浣衣婢放在眼裡?很可能直接就將付明悅打死了。

    鈺嬪果然沒有讓她失望,眼看付明悅就要被杖斃,她正在高興,誰知秦牧竟半路殺了出來,不但將她救回,還給了她從五品小儀的份位,而自己還要屈居她之下,叫她一聲姐姐!

    她可以接受別人得寵,卻容不下付明悅。憑什麼同為宮女出身,她就可以得到秦牧的真愛,而自己為他做了那麼多,卻不過得了一個才人的分位罷了。

    她不服氣,於是又設計了今天這一出,原本以為付明悅會聲名盡毀,到時候就算秦牧不發落,太后也必定容不下。誰知又被秦牧橫插一腳,付明悅安然無恙不說,自己還被太后禁了足。

    最可怕的是,秦牧竟然發現了她想要害付明悅的心思!

    「這兩年你在肖淑妃身邊的確幫朕做了不少事,也多次遇險,這些朕都記在心上。今日在太后面前護你,便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若你安分守己,朕自會慢慢提升你的份位,否則這後宮不過多一個死人而已。」

    秦牧放開她,站起身,又加了一句:「這是朕最後一次警告你。」

    「是,嬪妾謹記。」卓可欣顫聲答道。

    看著秦牧離去的背影,她的眼裡恨意森然。

    *

    聽雨軒中,付明悅正一邊捋嘎肥油的毛一邊發呆笑說好在嘎肥油是系統寵物,若是只真貓,恐怕要被折騰死了。

    「我心情不好,別惹我。」付明悅沒好臉色。

    「你的心情馬上就會更不好了,因為惹你的人來了。」

    「卓可欣?她不是被太后禁足了麼?」

    「惹你不高興的到底是卓可欣,還是另有其人,你心知肚明。」不再理她。

    「皇上駕到!」太監的聲音響起。

    付明悅撇了撇嘴,她竟忘了自己設置的危險預警,只要秦牧進入三十米範圍內就會提醒她。

    身著明黃龍袍的身影已經進了殿門,付明悅低著頭走過去,跪下道:「嬪妾叩見皇上。」

    「平身吧。」

    「謝皇上。」

    秦牧聽她語氣裡帶著幾分疏離,笑問:「怎麼,覺得委屈了?」

    「是。」

    「……」秦牧被她噎住。

    付明悅抬起頭:「那日皇上曾對嬪妾說,以後不准欺騙皇上,一次也不行。」

    言下之意,你問我是不是覺得委屈,我也不能騙你,我的確是覺得委屈了。

    秦牧無奈,只得拉她坐下:「朕已經警告過卓才人,她以後不敢再害你了。」

    「原來皇上知道是她害嬪妾。」付明悅悶悶的說道。

    「不許再跟朕賭氣。」秦牧解釋道,「她……朕對她承諾過……總之,你別多想……嗯,朕是說不是你想的那樣……那個,這件事以後再告訴你。」

    付明悅不解的看著他,他到底在說什麼?皇上您的語文是體育老師教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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