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宇也不以為意,只要對方沒有刻意招惹自己,這種無謂的傲慢方宇也不放在心上,自行催動星梭離開了蓉宇星。看到兩個修真高手互相看不順眼,汪向天也沒有特別做什麼舉動來活躍氣氛。正是修真者之間的對立行為,才給了凡人更多的自由空間,要是修真門派都是鐵板一塊,恐怕凡人的日子就不好過了。普通的凡人對修真者都是敬而遠之的,像汪向天這樣有點權勢的凡人,巴不得修真者之間打生打死,這樣凡俗的勢力才有更多的機會。
至於陶建興只是一個出竅期的修行者,而且他屬於軍方系統,軍方的修行之術跟修真界雖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卻也自成體系,軍人往往對修真界的一盤散沙十分不屑,況且張聞天既然出來為政府服務,卻對老首長這樣的嘉賓無禮,陶建興也是腹誹頗多,他很注意收集方宇的消息,對方宇的能力自然十分推崇,既然張聞天自己找不自在,陶建興也沒有興趣來摻和什麼,一時間四人無言或坐或站,各行其是。
突然感到梭體一振,汪向天不由踉蹌了一步,看著盤坐在地上安穩如山
的方宇,驚疑地問道:「啊!進入超空間了嗎?怎麼不需要給我特別防護嗎?飛行的也很平穩。()」張聞天聽了汪向天的話,也感到了異常,急忙放出護罩護住汪向天,還責怪地看了方宇一眼,你這是謀殺呢?難道連凡人在超空間必須給予特別保護的常識都不知道嗎?
方宇也不為己甚,淡淡一笑說:「收起你那護罩吧!不用浪費真元了,我這星梭有特殊的防護系統,凡人不會受到超空間的力場傷害的,注意不要讓他摔跤就好了。」作為隨行警衛,保證目標人物的安全也是一項重要責任。
聽了方宇的話,陶建興先問道:「那這個星梭不是可以用來運送部隊了?」方宇笑而不答,陶建興自己也醒悟過來了,這問題問得沒有水平,像星梭這種高速秘寶,在沒有普及之前,在戰爭中的用處不大,就算真的用來運載部隊,那也是最頂尖的特種部隊,這些部隊的成員,哪一個的體質不是遠超元嬰期修真者的怪物,根本不需要特別的防護措施,陶建興自己也不好意思地笑了,當了這麼多年的參謀了,還范這種低級錯誤,實在是心態有點浮躁了。
僵局一旦被打開,以汪向天的能力,自然星梭之中談笑風生。沒有人提出要參觀超空間的景色,方宇也就沒有讓星梭的梭體變得透明。八、九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方宇在天安星域的外太空彈出了超空間,給汪向天通知上級的時間。誰都知道,普通全天候監控系統是捕捉不到星梭這類秘寶的,所以在重要的地方都會設置各種禁制,雖然這些禁制都難不住方宇,不過這樣一個大型星梭突然出現在天安星上,然後神不知鬼不覺地降落在中海城,足以嚇得那些政要、權貴們寢食難安的,這種風頭還是不要出的好。
雖然這個星梭曝光之後,想必大家很快就會聯繫到凌清秀在地球神秘失蹤的事情,對方宇的警惕自然難免,不過總要給人留點面子吧!汪向天的任務顯然級別很高,接到汪向天的消息,各部門都大開綠燈,沒有多久星梭就降落在中海城的太空港了。方宇才剛剛離開星梭,就看到朱蓉西總理迎了上來,十分熱情地說:「歡迎方將軍!方將軍總算肯賞臉來一趟天安星,讓茅主席和我有機會代表黨和國家向將軍道個歉,我們先到釣魚台國賓館小坐一下吧!茅主席有點事,馬上就會過來。」這算是十分重視方宇的到訪了,主席、總理的行程幾
乎可以說是按秒規劃的,方宇今天抵達天安星實在是有點突然,汪向天匯報行蹤雖然不算晚,只是方宇的星梭太快了,八個多小時就抵達天安星,本來的日程早就排定了。總理馬上能夠騰出時間來接機,而且主席隨後就趕來共同接待,這種規格之高是絕無僅有的,不僅打亂了秘書處安排的日程,而且主席、總理同時會見一位客人,那也是平常十分罕見的。
方宇淡淡一笑說:「那就走吧!」說完方宇收起星梭,登上了總理的座駕,一同開赴釣魚台國賓館。
才到國賓館沒有三分鐘,茅岸鷹主席就趕到了,幾人一同走進貴賓間,主席和總理都恭請方宇坐首席,方宇也就不客氣地佔了上首,主席和總理對望了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無奈,方宇這樣的態度明顯不把國家領導人放在眼裡。大家都是老熟人了,本來方宇只是一個五星上將,還夠不著政治局常委的層次,現在倒好,兩個大佬都要捧著他了。這世界上世易時移,確實讓人難以預料。
眾人依次坐定,前來作陪的除了陶建興、汪向天,還有一個副主席、一個副總理
、再加上中央黨校的校長,可以說十分隆重了。
酒足飯飽,閒雜人等接到總理暗示紛紛退席,只留下主席、總理和方宇三人。本來酒至半酣談事情才是炎黃聯邦的傳統,可惜作陪的人員不夠格知道一些秘密,才等到宴席之後,幾個大佬留下來交流一番。
「方將軍,方氏最近一系列的動作帶來的善意表示,我們已經明白了。我們還希望從將軍口中具體瞭解一下,方氏到底有多少的技術積累,這可關係到國家下一步將要採取的方針和政策。」朱總理先打開話題,當然能夠得到方宇的技術交底就更加理想了。
方宇依然是一副淡然的表情說:「我想我沒有必要跟你們交底吧!如果你們一定要一個答案的話,我只能說我手中的東西超乎你們的想像。」對於七大家族只是聯合致函邀請方宇,而沒有什麼其他的動作,方宇其實頗多微詞,所以給的答案更是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