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
白雲飛的反問讓宇文傲然再次無語,只顧低頭喝著悶酒。
「宇文兄,這不太符合你九王爺的性格和身份,我所認識的九王爺一向自信而大氣,傲慢而尊貴,現在卻像是個爛酒鬼。」
聽到白雲飛的話,宇文傲然深深歎氣:「你是不知道,那東方聞櫻在東涼國不知道認識了什麼樣的男人,把她的魂兒也給勾走了,本王當初讓她嫁給我,她竟然說已經喜歡上了別人。」
這句話成功吸引了白雲飛的注意力,讓他不由倒回來坐在宇文傲然的身邊,把酒摻在他的杯裡,準備聽他細說:「你慢慢講,我聽著。」
「你……「宇文傲然對白雲飛不關心窗外的行刑情況,竟然坐到身邊,表示十分不解。
「那個你放心,他們不會對東方家怎麼樣的?我懷疑這也不過是你父皇的一個陰謀罷了,嚇唬嚇唬東方家罷了。
據我所知,東方家可是東涼國的皇族,難道你父皇想與東涼國開戰?「
一句話點醒了宇文傲然,他不由也大鬆了口氣,便把當時和東方聞櫻說話時,她竟然發呆癡笑的情形說了出來。
「你敢肯定她是遇到了什麼男人,動了心?」
「**不離十。」
兩個大男人也不顧正在囚車上的東方聞櫻,自顧八卦了起來。
就在這時,菜市口的行刑場外卻是一片大動。
先是一位白髮蒼蒼的老大娘哭著喊著:「不能殺東方大宰相啊,他是好人,好人啊!」
緊接著全城的老百姓都失聲痛哭起來。
然後便是一陣騷亂。
東方聞櫻坐在囚車中,同樣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這行刑場外究竟有多少人緊緊盯著他們東方一家,她比誰都要清楚。
對東方聞櫻來說,自已現在竟然成了眾矢之的,真是她始料未及的。
監斬官宇文傲風卻是一雙鳳眼裡像是淬了毒的刀一般,銳利,狠毒。
他瞇眼看著在眾多侍衛的包圍下漸漸駛近的囚車,恨不得立刻把東方聞櫻拉出來就地正法。
對場外圍觀群眾的騷動,宇文傲風也是置之不理,只對一旁的區域官道:「加派人手,維持秩序,不要讓人有機會把人犯劫走。
「是。」那區域官答應著,便去調派更多的人手。
現場的侍衛則裡三層外三層,極力維護著行刑場的秩序。
東方聞櫻和東方猛及其他家人都被拉出了囚車,他們的表現不一,情緒不一,東方猛和東方聞櫻表現最為淡定,而東方聞明和東方聞媛卻是雙腿打顫,一個哭得快昏死過去,一個已經哭得再流不出眼淚。
到這時,東方聞媛還不忘記沖東方聞櫻怒罵道:「東方聞櫻,為什麼你一個人要連累我們這麼多人?你還是不是人?」
東方聞櫻心下一片漠然,她只是冷笑,想要看看,他們東方家是不是就這麼完了?
就在這時,終於有人動了,天空突然飛來一隻風箏,黑色的燕子風箏,看起來異常詭異,它飄飄悠悠來到行刑場的上空,很快引起部分人的注意。
「看,那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