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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晚本來早就該到了,都怪滕池的破車子,出了環林沒有幾天拋錨了,害的她在公路上走了好幾天才到都城。進都城的前一晚,仲晚在空間裡才發覺,她的樣貌已經變了許多。雖然還有冷晚清婉的樣子,但已經和原本自己的樣子相差無幾,不是特意去尋找,已經找不出和冷晚相似的地方。
這些天頭髮也長了很多,仲晚索性把頭髮都束了起來,露出了臉孔。反正除了縢川,壓根就沒有人見過她完整的臉,估計就算有變化,也感受不大出來的。那邊羅衣幾人一開始就沒認出來,知道聽到她自我介紹,再看身量動作確實是熟悉,這才熱鬧地圍過來。
「仲晚!」羅衣上前拉過她:「頭髮紮起來精神多了……誒?以前頭髮擋著看不清楚,這麼一看,我們仲晚還是個大美人啊!」
王尋在後面探出個腦袋,嘿嘿笑著,一張嘴看到女人就甜:「本來就好看。」
光頭在一旁附和,就連一直都惜字如金的鐵中也歎了句:「嗯,女大十八變。」
李然也是微笑著:「你回過營地了?」
「還沒有,本來想去軍部大賽的賽場問問你們在哪兒,路過這裡聽到羅衣姐的聲音,就進來看看。」仲晚說著轉身看向那桌人:「沒想到還碰上了好事,我休假這麼久,正好想動動筋骨。」
那桌上的女人冷眼看著她不說話,倒是她左手邊的一個男人湊到她耳邊低頭道:「琴姐,這個齊仲晚是3隊的新兵,根據資料,她剛進軍部的時候是火土雙系2級。就算這一年有提升,應該也強不到哪裡去。依我看,她是在故意充胖子,想嚇退我們。」
何琴聽了點點頭,放筷起身拖著步子走到仲晚身前,上下打量了一道,輕聲一笑:「小姑娘,姐姐我也不欺負你,一對一。不過這比試嘛,刀劍無眼的,要是受了傷可不要去軍部哭鼻子告狀啊。」
仲晚臉上始終帶著禮貌生疏的笑,李然他們卻看著有些發冷,這仲晚,怎麼看著越來越像隊長了呢。
另一邊,縢川收到冷冽的消息,進了冷家的主宅。冷家四處還掛著白素,看來是為了冷家那個被毒殺的四小姐。
「滕隊長這邊請,二少爺已經等您很久了。」帶縢川進來的管事側身站在一旁,把縢川請進了冷冽的書房。
冷冽在書桌前鬱悶地處理著事物,大哥也不知道最近在做什麼,大事小事全都扔在了他的頭上。大的欺壓他,小的不管事,當老二的人真是好命苦。聽到縢川進來的聲音,冷冽抬頭隨意指了指前面的椅子:「隨便坐。」
「是,師長。」
冷冽把手頭上的東西整理好放在一邊,纍纍地抬頭:「明天就是決賽,袁安壕的資料你看過了?」
「十級異能者,還是攻擊力強的金系,很棘手。」縢川淡淡應對,九級到十級之間是一個大境界,縱使他的戰力已經遠遠超過了一般的九級異能者,但沒有和真正的十級異能者交手過,總是不能放心。
「袁安壕進軍部十多年,又是在作戰團,作戰經驗豐富,棘手是理所當然。但是這一場,我們必須拿下來。」冷冽頓了頓,繼續道:「你之前做得很好,既贏了比賽,又沒有太過搶眼,就連我現在恐怕都不清楚你真正的實力。」
說起這個,縢川確實是給了他不少驚喜。原本用縢川只是為了救晚晚,但現在,冷冽倒有種撿到了寶的感覺。
「冷師長,有句話我一直想問。」
「說!」
「軍部大賽每年都有,勝者得到的也只是一個名聲而已。這次為什麼有這麼多人盯著這個虛名?有很多強者都是突然出現,被插進了各個小隊。」
「這正是我今天叫你來的原因。這次的軍部大賽的勝者,會成為**任務團的團長。」冷冽的神情嚴肅:「具體這個團要去執行什麼任務,現在還沒有人知道,但可以想見的是,無論誰去了都有巨大的好處。」
原來如此,看來有很多家族都盯上了這一塊。
冷冽見他已經明白,繼續道:「袁安壕是袁家的老二,而袁家依附的是池家。我們和池家的爭鬥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連晚晚都……總之,明天你要盡全力,我等著給你慶功!」
「我明白了,師長。」縢川頓了頓,猶豫了一瞬,突然堅定地開口:「師長,如果我贏了,還請師長答應我一個請求。」
「哦?」冷冽覺得有趣,這小子居然也會要東西:「你想要什麼?」
「齊仲晚。」
仲晚此刻站在比武場上很鬱悶,才開打沒多久,她還想沒虐夠呢,半路殺出了個穿著土豪金的土豪。
臉上帶著血的何琴看著擋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欣喜又可憐地揉著臉:「壕哥,我……」
袁安壕反手給了她一巴掌,嫌惡地道:「丟人現眼。」
仲晚皺了皺眉,在她眼裡,無論何琴再怎麼討厭也是女人。這個什麼壕哥,實在是沒有風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