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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間又不是人,怎麼會打它,還會搶靈器?齊仲晚不大相信地斜睨著小傢伙:「真的不是被你吃掉了?」
「小九……嗚嗚,真的沒有吃。」小傢伙一臉委屈,耳朵都哭得抽噠噠的。
「知道了知道了,小九沒有吃,別哭了。」看了眼依然抽嗒抽嗒的小九,齊仲晚那點溫情徹底消失,不耐煩地冷了臉:「別哭了!」
「唔!」
看了眼乖乖用耳朵捂著嘴的兔子,仲晚彈了彈它垂噠噠的小耳朵,抱著它坐到案幾前。才一坐定,便聽到卡噠一聲輕響,身下的磚塊緩慢移動旋轉著。
再抬頭,不只是地磚,四周的書架,頭頂的橫樑,整個大殿都在以一種玄妙的姿態旋轉,重組。她心裡暗暗掐著時間,約莫一小時之後,變化才穩定下來。
原本方方正正擺在四周的書架變得凌亂,隱隱中又透著某種玄妙和不易發覺的規律。而仲晚站著的腳下,赫然是一個圓形黑白圖案,陰陽雙魚首尾相銜。
「這是……太極?」
小九在她懷裡捂著嘴含糊不清地:「嗚嗚……唔唔唔唔。」
好笑地拿下它的爪子:「好好說。」
小九自由了的爪子一指:「仲晚,米粒被空間吃掉了!」
順著它的爪子,齊仲晚看向腳下的太極圖。這變化是靈器引起的?這麼說,靈器和空間融合了。
坑爹啊,她自己還沒鬧清這靈器到底有什麼功用,居然就這麼被自家空間給吃了。
同時,米家秘境內,三道人影虛立在空中。在群山的更遠處,是一片形同煉獄的火海熔岩,黑色的煙塵和紅色的火光翻滾著衝向高空。
為首的男人穿著一身白袍,從臉到腳,與拍賣會上那些一模一樣的白衣人一般無二。身上的氣息平凡而自然,彷彿他站在那裡,便自然然融入了天地之間。
男人的身後站著一個端莊美麗的黃衫女子,和肉乎乎的愣頭少年,正是四長老米未茗和六長老米未岐。
「族老,真的有必要把米家的死算子交給齊仲晚?這可是米家用來測算未來,窺測天命之物。」米未茗在他身後,聲音不輕不重。「何況,她根本就不懂得使用,怕是白費了我們一番心思。」
男人回過身,和藹地點頭微笑:「不懂得用不代表不能用,不必憂心。」
「其實,沒有死算子她也能做到那一步……」米未茗猶豫著道。
「也能,但不是一定。」男人抬手指著遠方的火海:「一旦那個世界破碎,米家也會跟著毀在旦夕之間。齊仲晚的事情,不容有失!這裡,已經米家最後的淨土。」
「……」米未茗無聲地看著遠處,沉沉歎息。是啊,比起只想回家的齊仲晚,米家才是被逼到絕路的那一個。
但願有了死算子,未來的發展真能萬無一失。
這邊米家人在心疼自家至寶,那邊齊仲晚已經放棄了研究這個奇怪靈器的用途,轉而拿出那個在拍賣會上出現的生果。
她特意抽空問過米未茗,這個東西的作用。想來他們既然以它為籌碼,自然是清楚的。
不問不知道,這一問之下才知道正是她需要的好東西,激發異能啊,她剩下的三系異能有著落了。自然然地,齊奸商開口想要一兩顆生果,卻被拒絕了。
米未茗抱歉地表示這次拍賣一共只得兩顆,而之所以把生果做籌碼拍賣靈器,是因為米家急需這個東西。沒辦法,好東西自然是不易得的。
有著忐忑又有些期待地把自己唯一的生果塞進嘴裡,齊仲晚等了老半天,沒等來一點反應,跑花園裡玩兒了一會兒喝了兩口清甜溪水便出了空間。
本來到龍潭鎮時時間便晚了,又在空間裡折騰了大半夜,第二天一早齊仲晚果斷地沒起來床。
滕川坐在套間客廳的沙發上,等得忍無可忍,哪有當兵的出任務還睡懶覺:「蠻錦,去把齊仲晚叫起來。」
蠻錦輕飄飄地轉身靠在沙發上瞇著眼:「沒空。」他也很困好嗎,昨天被弄暈的那股勁到現在都沒緩過來,這兩隻還死活不說怎麼回事。現在想支使人了?沒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