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給過一條了,怎麼還是那副不滿足的死樣子?
凱撒被氣的昏頭了,破天荒的接了話茬:「你還有嗎?」
唐鈺想也不想,彎腰退下印有白雪公主的大褲衩子扔到地上,在凱撒唏噓的注視中,嘩啦將裙子一把掀開:「看——我還有一條!」
這個女人居然在身上穿三條褲衩?凱撒也是醉了。
「唉,你猜我還有沒有呢?」唐鈺一把拉住即將走出門外的凱撒,語氣神秘不已。
停下腳步的男人,用僅存的一點耐心望了望她,語氣森冷:「你要再有,我會把它們全部脫光!」
「你猜錯了!」唐鈺得意洋洋的衝他笑,凱撒不知道是不是所有女人喝醉酒都會像唐鈺這樣白癡。
「我沒有啦!」說完,把裙子再次掀開。
凱撒目光一沉,體內有股陌生的躁動湧起,彷彿醞釀多年的岩漿,終於找到一個突破口,迫不及待的想要噴湧出來。
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雖然之前的褲衩事件令他對唐鈺倒足了胃口,但這一回卻非常滿意。
因為唐鈺裡面什麼都沒穿。
「看吧,沒有騙你哦!」
「是,你沒有騙我!」凱撒的嗓音開始低迷,好像c大調裡演奏的大提琴。
下一刻,唐鈺只覺得天旋地轉,房間忽然變換了角度,暈眩之中,她感覺自己被人緊緊的壓住,她煩躁不已的大吼:「你是壁虎嗎?為什麼總喜歡把人摁在牆上?」
這團火是她點著的,那她必須負責把它滅掉。再說了,他哪裡有把她摁在牆上?這明明是床上!
凱撒覺得對付唐鈺這種女人根本不需要溫柔,所以他決定直接些,最好在半個小時內結束,留下的時間他還可以去陪父親說說話。
凱撒剛拉下褲子的拉鏈,唐鈺的巴掌就招呼過來了,還以為她已經失去了攻擊能力,沒想到力道十足,凱撒只覺得臉頰火辣辣的……該死的女人,這個晚上已經打了他兩次!
浴火與怒火相互交疊,凱撒從床上翻起來,一把扯開領帶,他想起於寒的一句話。
對付女人絕不能太溫柔,你溫柔了,對方就會得寸進尺,有時候該綁的時候就綁,千萬不能姑息。
當時沒覺得怎麼樣,遇見唐鈺之後,凱撒覺得於寒說的簡直就是至理名言。
對付唐鈺!就應該以暴制暴!
唐鈺頭重腳輕,搖搖晃晃的朝廁所走去,她現在有點想吐。
以前在會所喝的都是不純的龍舌蘭,所以沒覺得怎麼樣,而今天她足足喝下去半瓶。
還未踏進衛生間,後腦勺就被人抓住,長髮被凱撒圈在手裡,一股劇烈的疼痛從頭皮傳來。
「啊……該死的……誰扯我頭髮!」唐鈺痛的大叫。
凱撒罔顧她的叫喊,拿起領帶將她的雙手綁住,然後用力扔到地毯上。
唐鈺翻滾一圈,小臉憋的通紅:「你敢打我?」
「我不光要打你,我還要上你!」凱撒覺得自己要瘋了,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
抽出皮帶,褪下褲子,凱撒決定先解決自己生理需要的時候,門忽然被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