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爽嗎?」也許是受唐鈺的影響,一向優雅的凱撒竟說起了這些污穢的言語。
「爽尼瑪個頭!」唐鈺咬牙切齒,因屈辱而握緊的拳頭恨不得砸碎他的腦袋。
這個變態,居然敢這麼對她!
凱撒慵懶如餐足的野獸,懶洋洋的拉上褲子拉鏈,唐鈺正欲從地上爬起來,卻被一根冰涼的金屬抵住後腦勺。
「再見了唐鈺!」猶如大提琴般的嗓音從她背後響起。
唐鈺猛地打了個激靈,不用回頭也曉得那是什麼東東,絕望的閉上眼。
蒼天無眼啊,想她一世英明,最後居然落到這步田地。
凱撒一向公私分明,唐鈺敢那麼對他,活命的機會已經等於零,而他對女人薄情早已不是一天兩天,即便跟他有過密切關係的人,他也不會因此而手下留情。
就在凱撒準備扣動扳機的那一刻,門外傳來禮貌的敲門聲。
「父親,你在裡面嗎?」
緊閉的雙眼猛地張開,唐鈺像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般的轉頭:「你兒子……是你兒子來了。」
凱撒狠狠的瞪著她:「我耳朵不聾。」
「你還不把那玩意兒收起來?」唐鈺用餘光掃了一眼他手裡的傢伙。
凱撒笑了,笑的極為陰沉,他用槍口捅了捅唐鈺的腦門:「算你走運!」
迅速的收起武器,凱撒冷靜道:「什麼事?」
拉斐爾在門外道:「唐鈺在裡面嗎?」
唐鈺剛想回答,卻被凱撒一記眼神秒殺了,只好適時的閉嘴。
凱撒俯身在她耳朵警告:「別讓我知道你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識時務者為俊傑。在凱撒眼裡,她跟螻蟻沒有什麼區別,這個時候反抗他,下場只會更慘。
唐鈺連忙點頭。
凱撒拍了拍她的臉,彷彿是獎賞一般:「等下知道怎麼說嗎?」
唐鈺下意識看了下自己衣衫不整的樣子:「你覺得我怎麼說才能讓拉斐爾相信,剛才我們只是在聊天?」
凱撒一愣,敏銳的感官告訴他,唐鈺不馴的因子又在蠢蠢欲動,她在用這種方式反抗他,嘲諷他。
「那是你的事!」凱撒從地上站起來,衣衫整潔,連一絲褶皺都不曾有,反觀唐鈺,開叉的晚禮服被撕到側腰,抹胸圈在脖子上,暴露在空氣中的皮膚還留著被捏過的痕跡,加上地毯上的血跡。
凱撒突然期待等下開門的時候,唐鈺會怎麼跟拉斐爾解釋這一切。
卡嚓,門開了,換下了公主裙的拉斐爾神清氣爽的站在門外,臉上掛著討喜的笑容。
「父親,晚上好!」拉斐爾沖凱撒招手。
凱撒點點頭:「晚上好,我的兒子。」
「唐鈺呢?」
一口一個唐鈺,這令凱撒有些嫉妒起來,他不動聲色道:「她……」
「嗨,拉斐爾!」一雙美麗的玉手從背後將凱撒抱住,他高大的身軀適時的擋住了衣衫不整的她。
從拉斐爾的角度來看,此時的凱撒與唐鈺彷彿是沉浸在愛河中的情侶。
拉斐爾起先是震驚,但很快他露出揶揄的笑容:「我打擾到你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