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店小二的房間嗎?掌櫃的你怎麼會進來?」長公主委實想不明白掌櫃的怎麼會突然出現在此。
店掌櫃一臉平靜:「小二的房間我怎麼就不能進了。」言畢厚顏無恥的就鑽進了房內,將門帶上。
「你進來做什麼?你到底要幹什麼?」長公主焦急的急欲哭出聲來。
「小二說你的功夫不錯,讓我來領教領教……」說著便猥瑣的開始寬衣解帶。
方才與店小二辦事,已經耗盡了長公主的力氣。
這回面對店掌櫃,長公主竟然連反抗的力氣也沒有。
她悄無聲息的哭泣著,眼淚汩汩的自眼角流下。
一切都像做夢一般,以前高高在上的自己,現在卻成了男人的玩物。
店掌櫃的動作很利索,很快便將長公主壓在了身下肆意的品嚐。
此時長公主就像一尊木偶一般一動不動的躺著,只有淚水在肆意的滾落。
隨著床榻的搖動,長公主整個身子也開始有節奏的被帶動起來。
店小二好歹也長得眉目端正,可是店掌櫃,眼前這個男人,正趴在她身上的男人,是個又老又醜的男人。
看見店掌櫃那張猥瑣的老臉,長公主恨不得將他推到谷洛冰的眼前。
讓她也嘗試自己這種苦澀無奈的群生活。
不知過了多久,一切便開始安靜了下來。
耳邊只有店掌櫃悉悉索索穿衣服的聲音。
要出門的時候,店掌櫃突然對長公主說道:「小二說你技術很好,我看也不過如此,還不如我家婆娘消魂。」
言畢一臉嫌棄的離去。
「哈哈哈……」房內傳來長公主的苦笑聲,被一個又老又醜的的男人玩弄,玩玩了竟然還嫌棄自己。
長公主突然瞪著雙眼,脖頸間青筋直爆:「谷洛冰,本宮今日所承受的一切都是拜你所賜!」
有朝一日定會讓你血債血償!
風和日麗,美好的初春,蕭長弓將谷洛冰接回了蕭王府,方回府便火急火燎的開始招人挑日子,籌辦婚禮之事。
如今谷洛冰已經有了蕭長弓的孩子,這婚事一日也不能拖下去了。
「王爺,擇日不如撞日,明日便是個良辰吉日。」天師道長一臉欣慰道。
「哈哈哈!」蕭長弓朗笑出聲:「如此極好,明日本王便正式迎娶洛冰進府!」
「王爺,您身子還未好透,這些事情交給下人去做便可。」谷洛冰手拿著一件單薄的披風披在蕭長弓肩上,滿臉關切。
蕭長弓轉身拉著谷洛冰冰涼的手:「洛冰,本王不累,本王只想盡早讓你成為本王名正言順的女人。」
蕭長弓當著眾人的面如此炙熱的表白,使得谷洛冰嬌羞不已,頓時滿面羞紅的垂下了眼眸。
相對於蕭王府的熱鬧,而整個東宮卻是異常的冷清。
冷凝峰回道東宮之後便屏退左右,將自己一人悶在書房裡邊一個人悶悶不樂的執筆開始勾勒屬於谷洛冰的一顰一笑。
墨筆生香,卻徒然加重了冷凝峰對谷洛冰的思念。
「她的眼尖像潭水一般清澈,眼眸黑耀,讓人深陷,一發不可收拾。」
指間輕輕的觸摸畫中女子,細細的柳眉,天真無邪的像月牙一般的眼眸,還有不點而紅的朱唇。
「洛冰,我好想你。」冷凝峰突然將整張畫紙摟在自己懷中,可滿室皆是莫想,哪裡聞得見屬於谷洛冰的美人香氣。
那日他分明是那樣真切的抱緊了谷洛冰,然後對她說出了自己隱藏許久的情話:「洛冰,我一定會好好的愛你。」
而當時,谷洛冰分明也是真真切切的保住了自己。
幸福來得快去的也快,那一刻的幸福就像曇花一般,太過於美好,也太過於短暫。
冷凝峰緊緊的抱著畫中美人,許久也未能回神過來。
不知抱著畫紙過了多久,冷凝峰方才迷迷糊糊的起身將畫卷掛在了東宮最顯眼之處。
得不到她的人,冷凝峰只能憑著一紙肖像以此寄托對谷洛冰的相思之情。
正擺弄著畫卷,東宮內冷郝銘的隨身太監蘇公公卻神色慌張的衝了進來。
「參見太子殿下!」蘇公公神色焦急,還未待冷凝峰回神他便兀自開口說道:「太子殿下,您快去看看皇上吧,皇上……皇上病危了!」
冷凝峰手下一抖,驚愕不已,好端端的父皇怎麼突然就病危了。
冷凝峰也管不了那麼多,立即命人將畫卷收好便急匆匆的朝龍衍殿飛奔而去。
父皇,你一定要好好的!
跑了許多,冷凝峰早已是氣喘吁吁,方至龍衍殿門前便看見門前守著舉國的文武大臣。
看來冷郝銘這一次病的不輕。
「御醫,父皇……父皇的病情如何?」冷凝峰一進門便焦急的糾纏著御醫盤問。
一眾御醫,臉色沉重的跪倒在地面低頭不語。
「你們不說話是什麼意思?」冷凝峰焦急的瞪著雙眼。
「太子殿下,臣等已經盡了,實在是無能為力,皇上患的乃是吐血之證,臣等已經竭盡全力,可是皇上的病情已久不見得半分好轉!」以張御醫為首的一干御醫一個個皆是臉色凝重的扣頭齊聲說道:「臣等無能,請太子治罪!」
「峰兒……咳咳……峰兒……」龍床那邊冷郝銘嘶啞的呼喚著冷凝峰。
冷凝峰急欲發作,卻突然聽聞冷郝銘呼喚自己,便轉身朝冷凝哈行去。
「父皇,您一定會沒事的,兒臣一定不會讓你有事的!」冷凝峰抓著冷郝銘的雙手眼角即刻便有淚痕滑落。
「峰兒,你莫要歸罪與御醫們,父皇自個的身子自己清楚,為父相信峰兒能做一代明君。」
冷郝銘的病情發展的太快,以至於冷凝峰根本就沒有一點心理準備。
若是知道父皇會如此,他這幾日又怎麼會日日在外卻忽略了對父皇的照顧,是他的疏忽,冷凝峰懊悔不已。
「你們都出去吧,朕有些話要單獨對峰兒說!」隨即揮手屏退了眾臣。
待眾臣離去。冷郝銘抓起冷凝峰的手一陣不捨,然後交代了他許多國家大事,關於最近的時事政局。
最後,冷郝銘突然對冷凝峰提起了谷洛冰。
「峰兒,父皇知道你一定也是喜歡洛冰姑娘的吧?」
「父皇,這個時候了我們不提這個事情好嗎?」冷凝峰當然知道自己的父皇也甚是欣賞谷洛冰。
父子兩人同時喜歡一個女子,說起來像個笑話一般。
然冷郝銘似乎並沒有因此而停止下來:「峰兒,若不是洛冰同父皇打那一個賭,父皇斷然是不會放手了,谷洛冰那樣聰慧的女子,不單單地後位自選,她若能陪伴你的左右定能助你成為一代明君,你若是做上了父皇這個位置,一定不要放手,不要給自己死後留下遺憾。」
冷凝峰拚命的搖頭:「可是洛冰不喜歡兒臣,她心中只有皇叔!」
冷郝銘憔悴的望了冷凝峰一眼:「傻孩子,你是帝王,一切還不是你說了算,洛冰是你父皇此生的遺憾,希望你能代父皇實現此生的願望,切莫……切莫與她做什麼交易,不然你會輸了她的一輩子……」
冷郝銘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弱。
「咳咳……」他突然又劇烈的咳出聲,爾後兩眼驟然一瞪,抓著冷凝峰的手便虛虛的垂了下去。
「父皇!」冷凝峰悲慼的埋在冷郝銘的手掌間痛苦的嘶吼。
「皇上……皇上賓天了!」蘇公公悲慼的宣佈冷郝銘死去的消息。
「嗚嗚嗚嗚……」霎時這個龍衍殿被響起了眾臣子們嚶嚶的哭泣聲。
整個龍衍殿上下瀰漫著淒慘蒼涼的意境。
冷凝峰痛哭流涕,可冷郝銘死前對他說的話卻深深的在他腦海中烙下了印子。
此時蕭長弓冷郝銘病重的消息才傳到蕭王府,蕭長弓正準備起身進宮,卻又見宮中派人通稟說是皇上賓天,新皇即位。
蕭長弓聞得此消息,頹然而立,沒想到冷郝銘竟然走的那樣快。
快的連最後一眼都未能見著。
這一切就像一個噩夢一樣,許久都未能讓冷凝峰從中清醒過來。
冷郝銘賓天,蕭長弓與谷洛冰的婚事自然就被擱置。
辦完了冷郝銘的喪事之後便是冷凝峰的即位大典。
即位大典上冷凝峰擬旨宣佈,先皇仙逝,舉國哀悼,全國上下三月之內不許舉辦任何紅喜事!
至此,蕭長弓與谷洛冰成婚一事也就順其自然的被阻擋了下來。
冷凝峰聽從先皇旨意,想盡法子不讓谷洛冰與蕭長弓成婚。
每日依然只能憑著一紙畫像一睹思念之情。
谷洛冰是何其剛烈的女子,若是明目張膽的讓她做自己的妃子,她哪怕是拼上自己的性命也斷然不會願意。
所以,冷凝峰只能想一個神不知鬼不覺的計策。
婚事被擱置,谷洛冰倒也無所謂,反正這婚禮遲早都是要舉行的,大不了就是再更三個月。
殊不知三個月之後,便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三個月之後。
蕭王府內蘇公公手執明黃聖旨立在蕭王府中央。
整個蕭王府上下皆下跪接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邊疆動亂,朕方即位不久,急需穩定江山,為了平頂賊人入侵,特命蕭王爺為御守大將軍,明日便出發邊疆一舉殲滅邊疆亂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