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遭遇了槍擊,沈殘這夥人再也沒心思吃飯喝酒了,在殺手j的屍體被抬走後的半個小時,沈殘帶隊離開了。
「你們剛才看見了,靈靈什麼時候有這麼好的身手了?」沈殘面色凝重,很是茫然。
張敏君和黃天嘯互相對視一眼,同時聳聳肩膀,他們都是大忙人,哪有時間去照顧一個黃毛丫頭,沈殘去鳳城的時候張敏君雖然留在總部,可他平均每天在總部的時間不超過四個小時啊。
這時雪姬開口了:「靈靈的身手雖說不錯,可經過我的觀察她還沒有達到域級標準。我很好奇,誰的本事這麼大,竟能在一個月時間把半點武學功底的人培養成一個用槍高手。」
竹馬哼哼著說:「這種故事只有武俠小說裡才會出現,要麼有一位高人傳授了她n甲子的功力。」
「扯淡!」黃天嘯罵咧。
「要麼就是…」
「就是什麼?」
「要麼馬靈靈就是天生的練武奇才,後者的可能性比較大…」
「靈靈是練武奇才??」沈殘直搖腦袋,滿臉的不相信。
一票人坐進麵包車,沈殘雙臂環抱,心裡頭一直在打鼓,靈靈的變化太大了,說實話一時間他無法接受。
這時,沈殘的手機忽然響了。
「嗯?靈靈,怎麼了。」
「有這種事?好,等我,馬上就到。」沈殘轉頭面向眾人:「靈靈的小弟在j身上發現了一些很有意思的東西。」
軒泉的大西湖岸邊,馬靈靈正靠著車門,遠遠見到沈殘衝著他招手:「喂,快點過來。」
沈殘大步流星的走過去,看著遠處j的屍體問:「有意思的東西在哪?」
「這裡噢。」馬靈靈搖晃著手裡的一疊白色紙張,仔細一看那是照片。
「這是在他家發現的,j一直躲在軒泉的一所出租屋裡,這些照片都是你的,可見他恨你恨的入骨噢。」馬靈靈笑嘻嘻的,鼻樑上還掛著沉重的墨鏡。
沈殘右手抓著照片,左手一把將她的墨鏡摘掉扔到一旁,「少看點黑幫電影,黃毛丫頭擺什麼酷。」
「你…你…!」
「好了好了靈姐,老闆,你們別吵了。」張敏君及時出來當和事佬。
「這些照片沒什麼奇怪啊。」沈殘一張張翻閱,道:「這小子的功夫是下足了,就是沒沉住氣啊,幾乎每天都有一張我的照片嘛。」
馬靈靈從包裡取出黃寶石水晶眼鏡為自己戴上,「看日期。」
「日期怎麼了,這是昨天,嗯,這是我剛回來的那天。這是…誒?誒!誒??」沈殘大吃一驚,眾人連忙圍過來。
「這張……不對啊,如果上面的時間寫的是正確的,這個時候我應該在天鳳,跟颱風他們一起被關在地洞裡啊!這個…這個人不是我啊??」
馬靈靈歪著頭笑:「看出其中的古怪了?」
「這…太奇怪了,我明明在天鳳,可這些照片的背景卻顯示我在軒泉?莫非…我已經死了?」沈殘張著嘴,茫然了。
「再仔細看,照片上的『你』,活動範圍一直在皇朝企業周圍,這說明什麼?」馬靈靈問。
「這些照片…我要拿回去,你不介意吧?」這話聽起來好像是詢問,其實沈殘已經把照片遞給了身後的黃天嘯。
「反正留在我身上也沒用,拿去好了。」馬靈靈笑道:「看,現在的我可以幫你的忙了吧!我們走,雙花。」
雙花是一名二十三、四歲的年輕人,他恭敬的為馬靈靈打開車門,微笑向沈殘幾人介紹自己說:「以後有什麼事可以打這個電話找我,由我通知靈姐,靈姐交代說,殘老闆如果有特別重要的事,不必預約,可以直接去別墅…嗯,公事公辦才有效率,那些兒女情長的小事就…」
沈殘惱怒道:「靈姐有沒有說,我會幹掉我討厭的人?而你現在很讓我討厭。」
「殘老闆您真幽默。」雙花鑽進轎車,凱迪拉克後**冒起一陣青煙,飛快的消失了。
轎車內,馬靈靈哈哈大笑,調皮道:「花花,你看到剛才沈殘的表情沒,快被你氣暈了。」
雙開一臉正經道:「小姐,既然你那麼愛沈殘,為什麼還要這麼對他呢?」
「愛?你會愛一個隨時都會消失在自己眼前的人麼?我現在一點也不愛他,我恨他,恨死他!」
「這麼說沒有一點信服力,你要是不愛他,何必拆穿『他們』的陰謀呢?你知道…在軒泉有能力『複製人類』的企業只有『他們』…」
馬靈靈咬著嘴唇,沉默了良久,「我要讓他知道…誰對他是虛情假意,誰對他是真的好…希望這能引起他的警覺,早點把雪姬從身邊趕走。」
「呵呵,小姐,您剛才的表現真的不錯,您天生就是練武的材料,接下來您準備訓練哪種科目呢?」
「回去再說吧,狙擊術怎麼樣?但是那玩意太重,就怕我拎不動…」
「呵呵呵呵…怎麼會…」
「快開吧,我累了,明天就是接任大典,麻煩的事還有一堆,那些道上混的傢伙,沒一個能讓我看的上眼,明明都半截入土了,怎麼還不回鄉下去養老,真是的!」馬靈靈天真的說。
「你是說金盆洗手麼?一旦踏入這片泥沼,就再也不能回頭了…」
「操,那個雙花是個什麼東西,敢這麼跟老闆說話,老闆,只要您一聲令下,我今晚就帶人抹了他的脖子!」張敏君一想到這就氣不打一處來。
黃天嘯拍拍他的肩膀,小聲道:「老闆心情不好,你別再火上澆油了,你還嫌現在的事情不夠多麼?」
沈殘歪頭看著雪姬,問:「你說…這跟齊偉光讓你拍攝我的日常行動有沒有關係?」
雪姬恍然道:是這麼想麼?也許…也許真的有關…他們莫非想複製另一個老闆?」
「複製我?哼…齊偉光,你等著,我一定會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