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這位老爹口中風華絕代的某人,鳳藍挖挖耳屎都能想到了,就是——冬帝!
鳳藍托著腮,表示興趣怏怏,「原來是你呀!我老爹把你都捧到天上去了!」
冬帝微微作揖道,「那還多謝王夫殿下誇讚了!」
「行了!行了!被裝了!」鳳藍撇嘴,一副將你看穿了的表情,「高冷的冬帝大人,最不屑說違和的話了!你還是省省心吧?」
冬帝在她的對面坐下,淡淡一笑,「公主還是挺瞭解本帝君的!」
「那當然,」鳳藍抬眼,裝著鼻孔說話,十足傲然冷酷的表情,「你平日裡就是這樣拿著鼻孔看人的!我覺得我老爹讓你來教我禮數,那可真不合適!」
聽她聲聲諷刺奚落自己的話語。
冬帝不以為然,神情自若,「公主,把手伸出來!」
「幹嘛?」鳳藍一副防備。
「將手伸出來!」他再次重申一遍。
鳳藍將信將疑將手緩緩伸出去。
哪知道,他竟從腰後掏出一木尺,狠狠拍打在她手掌心,「啪」的一聲,清脆響亮。
「這是懲罰你對待師傅出言藐視的教訓!」
「既然王夫殿下命本帝君來教學,那麼本帝君就是公主御傅,作為師傅,而公主作為弟子,理應尊師重道。今日就好好教教公主如何尊師重道吧?」
鳳藍欲哭無淚,心裡咒罵,哪知道一個木尺再一次狠狠拍打過來,這次更狠,直接砸在她腦門上,紅彤彤的一片。
鳳藍大叫,「喂!你這樣打,會被打成傻子的!」
結果他木尺拍得更是利索,打在她屁股上,「出口不遜,稱呼不能用『喂』,用尊稱:御傅!」
……
相對無語,這麼半天下來,鳳藍哇哇大叫,結果換來的是無數個尺板子。
火辣辣的疼,從御書房出來,是翹著屁屁,一瘸一瘸,萎靡不振出來的。
回到自家宮寢,躺在軟榻上,牧笛悉心替她按摩。
「呵呵呵!公主!還第一次看你如此吃癟!」
鳳藍抿嘴,表示極度不爽。
「這位冬帝實在可惡!仗著御賜師傅,對我百般折磨!」
「那公主怎麼不奮起反抗?」牧笛想啊,以鳳藍如此桀驁的性格,怎麼會乖乖令人宰割呢?
說起這個,鳳藍更是來氣,叫喧道,「我打不過他!」這是鐵一般的事實!冬帝法力高強,光是活得歲數,人家就高自己一大截。
於是在冬帝面前,鳳藍只剩吃癟的命。
她握緊枕頭,活生生將枕頭折磨成了麻花狀,咬牙切齒道,「冬帝!我跟你勢不兩立!」
鳳藍只是不知道,後來接下來的折磨,冬帝是變著花樣給她一道一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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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你說的美男子,安排的怎麼樣?」鳳藍記起正事來。
「經過入宮記冊,再是宮中禮節培訓,最快還需半月!」牧笛如此回答道。
鳳藍點頭,「他們身後帶著家族的勢力,要不收為己用,要不除之而後快!」
最後,牧笛給鳳藍緩緩蓋好被子,起身之際說道,「牧笛懇請,公主下次見面夏帝,請帶上牧笛!」
說起這個,不好的情緒上來,鳳藍腦門明顯火冒三丈,「夏墨這廝太過齷齪,竟然想強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