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帝冷靜開口,他的音調穩穩的,就像沉寂的湖水,碧藍而不起波瀾。
只見他眸子深邃如海底,琢磨不透,繼續說道,「咱們是來恭喜公主殿下,廣招夫侍,縱享齊人之福!不愧為,咱們未來的女王陛下呀!真是好大的魄力!」
此話落地有聲,重磅開花,鳳藍打心底裡承認,春裡總能輕而易舉將她挫敗!
可是鳳藍就是找不到話來反駁,這是實話呀!她現在臭名昭著,估計也就這個詞形容自己最貼切不過了!
秋御此時才反應過來,附和春裡,「對呀!本帝君怎麼將此事給忘記了呢!」說著雙手一拍,外頭有人領著進來。
鳳藍抬眼一看,若干位男子,或打扮錦衣華袍;或素衣致。或低眉順眼,清秀俊逸;或靈氣毓秀,美目流轉。
鳳藍那是一個汗顏,現在大家都拼了命的往她宮殿送男人!有沒有問過她當事人的意見呢?
尤其是自己心愛的男人,眼都不眨一下的將別的男人送過來。這是明晃晃的諷刺呀!
她看著這幫男人,視線卻是不由地往春裡方向探去,他還是一如既往的如月色華光,和煦如春風一般,就是靜靜的站立一側,散發淡淡如璞玉的光芒,柔和卻不容忽視。
鳳藍艱難得嚥下口水。
春裡此時將視線轉了過來,正好和她的兩束視線交集。
見她一副嚥口水的模樣,不禁冷言冷語,「怎麼?公主看美男子看得嘴饞了?」他停頓一瞬又說道,「是不是已經想好,晚上由誰侍寢了?」
鳳藍心中拔涼拔涼,叫喧著,我只要你啊!可是話到嘴邊,她竟然無法啟齒。
這是牧笛很是時候纏著鳳藍,嬌媚說道,「公主!」聲音酥軟到連同為男人都忍不住發軟!
「你是不喜歡了牧笛了麼?」
鳳藍知道他演戲的高,潮又開始了,遂配合他,勾起他的下巴,瀲灩起寵愛的弧度,「怎麼會,本公主最喜愛牧笛了!」
「那麼,牧笛吃醋了!」牧笛纏得鳳藍更緊密,他不怕別人嘲笑,他大大咧咧的表現自己的愛,欲,「公主!牧笛伺候的不好麼?」
鳳藍輕笑,「怎麼會,牧笛伺候得很是貼心呢!」
牧笛這邊如邀寵的貓咪,討要鳳藍的親吻。
無奈,鳳藍蜻蜓點水般,在他額頭一啄,「好啦!知道咱們的牧牧心裡定是不爽快!那將這些男人先退下吧!」
鳳藍聳肩,表示無可奈何,對著對面的秋帝和春帝說道,「你們看到了吧?咱們家的牧笛不喜歡,還是要感謝兩位帝君的好意,這些男人還是……」
這不就是委婉的拒絕了麼?秋御勃然大怒,「你竟然任由這個姓牧的傢伙說了算?」
春裡見秋御又要吵架過去。
立馬攔住,說道,「看來公主是對咱們送的男子不甚滿意,再給本帝君一點時間,定能重新給公主挑選滿意的來!」
說完就拉著秋御甩袖而去。
不得不承認,牧笛很懂得揣測鳳藍的心意,雖然他的做事方法有些不太厚道,且習慣用美|色!卻總能輕而易舉幫鳳藍解決燃眉之急。
鳳藍舒展了一口氣,「這麼多男人,我可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