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足了勁,將昏迷不醒的夏墨打包帶走,
送進他的宮殿。
立馬吩咐宮女上藥。
這夏帝一暈倒,可是出動了整個宮殿的人。
宮女們惶恐不安,侍衛們膽顫心驚,總之沒有一個好臉色。
尤其是夏宮殿掌事的王總管,戰戰兢兢作揖。
朝著鳳藍說,「儲君殿下,這餵藥的事情,還是交由爾等來吧?不好勞煩您千金之軀。」
這隱晦的意思不就是,儲君殿下,你可以先走一步了!
鳳藍偏不,「王總管,過謙了!夏帝是我的未婚夫,這餵藥的是還是本殿下親力親為的好!」
說完,就將藥碗給奪下。
「使不得啊!使不得啊!儲君殿下!」王總管急忙轉過身來,跪拜在鳳藍面前。
這敢情好,他們越不想鳳藍留下,她則覺得事情越有蹊蹺。
鳳藍冷下臉,十足霸氣,沒有商量的餘地,「王總管,知道我是誰麼?」
「自然知曉,一人之小萬人之上的儲君殿下!」
「知道,還不給退開!」鳳藍二話不說,踹了過去,算是殺一儆百,這夏宮殿裡,沒有一位宮女是真心尊敬她的。是因為她是半路殺出來的王位繼承人麼?
「一個小小的奴才,竟敢如此大逆不道,阻攔本殿下的去路!」鳳藍大聲一吼,「來人,將王總管給我關進大牢!好好反省反省!」
鳳藍一發磁威,果然整個宮殿的侍女侍衛,乖乖閉嘴,不敢有多加異議。
鳳藍大手一揮,廣袖起伏間,說不出的王者傲氣。
「都給我退下!」
屏退了所有人,只剩下鳳藍和床榻上的夏墨。
鳳藍將藥端了上前,「喝藥吧?」
這碗口還在他嘴邊,正要倒入。
只聽「彭」的一聲,狠狠被摔在地面上。
夏墨突如其來的醒來,明眸打開,全是如餓狼般的戾氣,藏著嗜殺。
歇斯底里嘶吼,「我不喝!」
鳳藍從容不迫,「看來已經病入膏肓了!」
她豁然站起身,「要不這樣吧?你都病得不輕了,讓我嫁給你,我豈不是得守活寡!不如趁早斷了這婚約!」
這話再次惹毛了他,原本氣焰就不輕,越加火冒三丈,「你敢?」
「難道你執意要霸佔著婚約?」鳳藍斜眼藐視,幾多嘲諷,「那也不能怪我紅杏出牆,給你扣綠帽子了!」
「你——」他怒火飛揚,死死瞪著她。
瞪呀!看誰瞪得過誰。
最終竟然是他妥協,「我喝藥!」
鳳藍點頭,「好!我去拿藥!」她剛要轉頭出去。
結果被他猛地一拉。
拽入了懷裡了。
「幹嘛那麼麻煩,要去端藥!你不就是最好的藥材麼?」他低沉沙啞的聲音蕩在鳳藍耳際。
在鳳藍晃神之際。
在她嬌嫩的脖頸處,一口咬了下去。
一陣撕痛,傳遍鳳藍週身。
全身如釜底抽薪般,顫顫巍巍起來。
他吮吸著她美味的血液,這位點到即止。
鮮血嫣紅唇瓣,如罌粟般,攝人心魄。
鳳藍腦海,很多過往的片段閃過。
他長不大,他脾氣暴怒,他總是動不動需要喝藥。
甚至於喝她的血?難道?
她的唇角顫抖,滿臉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