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吻,不輕不重,恍若蜻蜓點水一般,卻是在春裡洶湧澎湃起來。
鳳藍也是有一剎那的失神,只不過立馬風淡雲輕。
「春裡——你當初不是這樣吻我的!」她如此說著,已經主動上前示範。雙手托住他的後腦,
擒住他的絕美唇瓣,灼熱的氣息撲面而來,溫潤熾熱的唇緊緊壓迫而去,她強而有力的佔有性,好似奪去他的呼吸在所不惜。輾轉廝磨尋找出口,唇舌柔韌而極具佔有慾,纏著他的,邀他共舞。
見他緩緩的回應。鳳藍適才合上眸子,繼續加深這個吻。
在唇舌來往中胸口漸漸發熱發燙,時間彷彿靜止一般,激起的莫名的不安與躁動通過雙方唇角的銀液牽扯洩露出來,耳邊的呼吸聲越來越粗重,鳳藍不斷地索取,不斷地用力。
知道最後,他抗議,搖著她唇瓣,血液溢出唇角。
鳳藍分開,噗嗤一笑。
先堵住他的嘴巴,好似深知的習性一般,「你可別又想說我,水|性|楊|花|勾引你!親吻的戲法,可都是你手把手教我的!」
見她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樣,他隱隱的怒意難消。
起身,坐在一角落。
好似無聲的宣告,別惹我!
鳳藍擦著唇角,上面還留有他的味道。
半伸出舌頭吮吸嘴角的血漬,唇瓣因為若才的愛|吻,顯得格外殷紅,如櫻桃一般,惹人垂憐三尺。再加上舌尖有意無意的舔|舐,更加引人犯罪!
他斜眼就瞄到了這撩人的一幕,不由湧起一股想吻她的衝動。
拚命抑制住心的悸動,握緊拳頭,欲要拉門簾出去。
哪知道,馬車的門緊鎖。
他惱怒了,「喂!放我出去!」
結果外頭秋御吊兒郎當說道,「別急!小老弟!在裡面乖乖的培養感情吧?」
只聽裡頭狠狠一掌甩在門栓上。
哪知秋御笑得更加得意,「負隅頑抗了!皇兄設了結界的!出不來,嘿嘿嘿!」
此話一聽,春裡洩氣了,抬頭又見對面的女子,笑得一臉狡黠,恍若一隻狡猾的狐狸。
她自然不會說,是她利誘秋帝幫襯自己!答應秋帝回宮後,負責給他烹飪美食的代價!
以後呀,這些帳,統統算在春裡頭上!
誰叫他,敢忘記了她呢!
春裡冷哼一聲,別過臉去,他忍還不行麼?
路途漫漫,鳳藍覺得有必要給春裡好好上一課。
「我叫鳳藍,我不介意重新向你介紹一遍,儘管我們已經認識了十五年了!」她如此說著。
她將以往的趣事、糗事孜孜不倦地將給他聽。
說到高興之餘,還不忘做鬼臉。
如此搞怪,春裡就是想忽視都難,即使強忍著,抽動的雙肩還是出賣了他。
看她興趣盎然講著過往,也不嫌累。
他來開車窗簾,暮色將近。真佩服這女人,都講了一整天了。
「天都要黑了,你能講那麼久,口水真多!」他如此調笑道。
鳳藍恍然悔悟,「是啊!」這也不怪她,記憶如泉湧,想到以往快樂的時光,不免多話起來。
可惜,這些專屬於兩人最純真,最快樂的記憶,他竟然忘卻了,就好像一面完美無缺的銅鏡,突然少了一半!
她的眸子一下子黯淡,豁然又閃亮起來,朝著外頭的秋御喊道,「秋御!快來開門,我又渴又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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