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鳳藍耳邊說道,「真是可惜!你愛的男人根本不愛你!為何要作踐自己呢?」
刷的一下,鳳藍推開牧笛。
徒留心冷!刺骨的冰冷!
其實牧笛說的沒錯。此時的春裡,眼裡根本沒有愛!
鳳藍繼續端起酒,裝作一副寧酊大醉的模樣,踉蹌著離開。
好想找個安靜的地方,痛著,吼著用力哭泣。
知道麼?到現在,我還不肯相信,你會冷漠無情地將我拋棄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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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御原本啃著美味的雞腿,路過。
湖邊,紅衣的女子抱著酒罈子,哭得傷心厲害。
擦眼一看,不就是鳳藍麼?
「喂?你這是怎麼了?」他忍不住好奇,詢問道。
「別管我!讓我一個人靜一會!」此時她已經雙眼通紅,活像個金魚眼。
「哎呦喂!你本來就夠丑了!再哭下去,不是更醜啦!」這種安慰的方式估計也就秋帝獨此一家。
「叫你別多管閒事!」
「還真是好心沒好報,被嫌棄了!」他伸出雞腿,「要不我將雞腿讓給你,很好吃的嘛!」
「誰要你的破雞腿啊!」被鳳藍華麗麗的藐視了一把。
這下他凌亂了,「那怎麼辦?這種安慰人的活,我還真幹不出來!要不你告訴我,誰欺負你了?我幫你出氣?」
他一副為好朋友,兩肋插刀的模樣。
鳳藍忍不住破涕為笑。
「是你弟弟!欺負我了,你幫我出氣麼?」
「怎麼可能?」秋御不可置信,「說誰欺負你都行,唯獨春裡不會!他愛你愛得死去活來,怎麼可能欺負你——」
如此話落,鳳藍也是重重的一愣,後喃喃自語,「你也說他愛我!可是為何,今日見到的他如此反常呢?」
此時,席慕信步過來,好似專程趕來為他們解開謎團,「春帝!應該失憶了!如果我猜測的沒錯,春帝將和鳳藍的一切事情都忘記了!」
真是一重磅的消息。
惹得秋御連連跺腳,「這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失憶了怎麼辦?鳳藍怎麼辦?」如此急躁的模樣,活像個熱鍋上的螞蟻。
惹來鳳藍的白眼一記,拍他後腦勺,「安靜點!」
這貨立馬乖乖聽話,安靜閉上嘴。
倒是鳳藍從容不迫,「始作俑者是誰?地皇下定了決心要將我許配給夏帝!想必是地皇做的手腳!試問春帝如此法力無邊,任誰也沒有能力坑害他!唯獨——地皇!」
分析的沒錯!可是一聽是地皇所為,大家更是愁上眉頭。
誰不知道地皇說一不二,說出去的話根聖旨似的!
這個許配婚姻,非但收不回來。
還搞得春帝現在性情大變,忘了鳳藍!
生平,鳳藍最討厭被人擺佈。
其實吧,歸根究底,地皇如此做的原因是什麼?
為何如此執意要她嫁給夏帝?
難道一切的一切,都和夏帝有關?
鳳藍豁然開朗,「哎呦!瞧我這一身酒臭味道,回去洗洗睡了!明日還得起早回皇城呢!」
秋御攔住,「哎!你答應回皇城啦?回了皇城,你可是要嫁給夏帝的呀!」
「船到橋頭自然直啊!」鳳藍隱晦一笑,瀟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