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為何會這般?
冬帝也是瞠目結舌。
迎啊!」春裡抬眼見到女王,非但沒行禮,肆意的笑鋪張開來。
如此幾分盛氣卓然,眸子上盛滿傲然。
和一個叫鳳藍的女人如出一轍。
女王忍俊不禁,開口說,「看來鳳藍對你的打擊很大啊!」
「鳳藍?」他揣摩這個名字,「她不是要成為皇兄的皇妃了麼?與我又何干?」
女王震撼,「什麼叫和你沒關係?她是你心愛的女人啊?」
「女王真愛開玩笑!我哪有什麼心上人啊!」他如此搖頭否定。
此話一出,令眾人彷然。
女王幾步上前,敲打他腦袋,「我說,你是睡得太久,睡傻了吧?你怎麼可能把鳳藍給忘記了呢?」
他反怒,甩開女王的手,帶著囂張氣焰,「我警告你,別碰我!我這俊美無疆的臉蛋,你可是賠不起的!」
這哪還是平日的致如玉一般的春帝,好像完全轉了性子。特別是,變得有點像——像——鳳藍那傢伙囂張無禮的個性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女王還要出手,欲要問個清楚。
結果被冬帝攔住。
「女王陛下!皇弟估計是跟你鬧著玩的!你大人有大量別和他斤斤計較。」接著小聲湊到女王耳邊,悄悄說道,「事有蹊蹺,咱們從長計議!」
女王性子雖急躁,但也不傻,聽明白了冬帝的意思。
於是乎,和冬帝一道出了《春華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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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帝查到在三日之前,春裡去過父皇的仙居。
地宮瑤池邊,地母娘娘淚眼婆娑,「我可憐的兒啊!」
冬帝佇立母后身後,開口說,「看來,皇弟的事母后知道!」
「你們父皇,將他扔進了絕情谷!活生生的剝去了****!」
聽聞此,冬帝大驚失色,帶著憤憤不平,「這怎麼可以?父皇怎麼可以這麼做?」
地母擦去眼淚,哽咽著說,「你們父皇如此做,自有他的一番道理!」
「可是——皇弟不僅失去了愛人,從此以後也不會懂得去愛人了!」聲聲質問,聲聲怒吼。
冬帝心痛,為自己的弟弟心痛。
「也不一定!」許久,地母說道。
難道還有迴旋的餘地?冬帝抬眼凝望母后。
「在絕情谷非得待上七七四十九個時辰,方可完全剝離。」地母不忍心孩子受苦,未滿四十九個時辰,就將皇兒掉了包,救了出來!
「有一種愛,就是化成你的模樣來思念你!這何嘗不是他心底最深處的眷念呢?」地母娓娓道來。
化成愛人的模樣?冬帝霎時間懂得了。這就是為何春帝性情大變的原因麼?
想忘記,談何容易,感情已經深刻如海底,不禁佩服,弟弟的愛,就是失去一個你,也要變本加厲的成為另一個你!
隔日,女王口諭命春帝前往樺城,將及笄的藍家大小姐接回。
不對,是王族的儲君!
是時候昭告天下,她女王的親身血肉,就是鳳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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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風無邊》別緻的閣樓上。
鳳藍被一群秀色可餐的男子團團圍住。
「小閣爭籌畫燭低,錦茵圍坐玉相欹;嬌羞慣被郎君戲,袖掩春蔥出注遲!」牧笛纏著鳳藍在她香背上,時而摩擦著,時而輕按,「藍小姐,不知牧迪的詩做得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