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藍樂呵樂呵,「我說,你今日穿的衣服,格外性感!不如就畫一張性感的吧?」說著將他拖到軟榻上,令他做出半躺著姿勢,一手扶下顎,一腿擱在軟上,勾出一條美麗的曲線。
還不忘上前故意弄亂他的髮絲,透出幾分凌亂。
還吩咐畫師,「可以開始畫了!」
秋御見她吩咐完畢,打算走人,叫喚她,「喂!你去哪呢?」
「我去茅房啊!這你也管啊?」鳳藍冷眼一瞪,嚇得他立馬禁聲,乖乖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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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藍一走出《鳳流閣》,腳步顯得輕鬆又愉快,吹著口哨,朝著往《春裡閣》小跑。這哪是上茅房啊!這分明是找男人去!
到了閣樓門口,黑漆漆的一團,不禁詫異,「這麼早?春裡就睡了?」
沒事!她反正喜歡干偷雞摸狗的事!說著踩著貓步,躡手躡腳著,爬過窗沿,跳入房間裡。
嘿嘿!這種翻牆的事情,幹得多了就是熟門熟路。
這邊眼珠子烏溜溜的轉動,好似在動什麼歪腦筋。
這邊腳步已經往床榻邊挪動。
素手緩緩拉開床沿的紗幔。
輕輕拉起被子,「噌」的一下,鑽了進去。這動作怎麼像松鼠偷食那麼猥瑣呢!
她雙手伸過去,從後攬過他的腰身,叫喚道,「春裡!」
沉默的空氣以對。
覺得不對勁,難道是睡著了?
她再次叫喚,「春裡?你睡啦?」
見他還是默不作聲。
這鳳藍可不依,已經好久沒有和他一起抱著睡覺了!
都怪那個姓秋的拖油瓶,總說和弟弟感情好,要睡一塊!活生生,將她和春裡兩個苦命鴛鴦拆散!
這都快一周了!她想他想得黃花菜都涼了!
好不容易一箭雙鵰,把那惱人厭的秋御給攆了出去。
春裡竟然睡著了?
於是乎,鳳藍歪腦筋移動,渾身上下撓他的癢癢!
知道他的弱點怕癢,鳳藍可是下了好一番功夫,看他能堅持多久。
終於,嗓音低沉而沙啞響起,「鬧夠了沒有?」
「沒夠!」鳳藍一副粘人的模樣,直徑腦袋伸展過去,拿額頭貼他的臉。
「你打擾我睡覺了!」只見他一副不溫不火的表情。
如此算是徹底惱怒了她,「你今兒是怎麼了?你不抱我!也不親我!現在還一副嫌棄我的模樣!我打擾你睡覺了?你這是在下令趕人麼?」
他臉晦暗晦明,捉摸不透他的情緒,絕美的唇形吐出這麼一句話,「你的身上有別的男人的味道!」
鳳藍!嗅了嗅自己週身,「哪有什麼味道?」後她又記起來,和那個拖油瓶有過接觸。
「他是你皇兄啊!」鳳藍說道。
「是我皇兄!是不是想著,腳踏兩隻船更容易些?」他反笑。
這敢情,是為這事鬧彆扭呢?
春裡繼續說道,「你不是說和我沒什麼?他才是你的真命天子麼?」
他的神情無不顯示著鄙夷和冷漠,「這麼快喜新厭舊了?」
「呀?你都聽到了?你偷聽我們講話啊!」鳳藍這時候覺得特別冤枉!早知道,他會跑去查看軍情,就不敢逗那秋御玩耍!
「對啊!如果不是我自甘下賤,跑去找你,哪知道你背著我就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