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情緒,叫做情不自禁,現下就是情不自禁,彎身過去,他的鼻子摩擦在她的小巧鼻樑上,唇和唇的距離只差一指尖的距離。
豁然,一雙明眸打開,奔發無限的光芒,灼亮得,他直直一愣。
被如此逮著正著,他好像是偷腥的貓咪,聲音黏黏得沒有底氣,「你怎麼醒了?」
「我不醒來!咱們不就親上了麼?」鳳藍看似若無其事,雙手一進伸展過去,淡淡把他推開。
「呃——」這下,他不知該作何解釋了,腦海閃過很多瞎編的借口,卻都難以啟齒。
倒是鳳藍夠直接,「你是喜歡我吧?」
他停頓了許久,靜得感覺像是時間也停滯了呢!
鳳藍也是難得的好耐心,等著他回答。
他終究緩緩說道,「你怎麼知道的呢?我自認為掩藏的很好!」
鳳藍指著他雙眼,「是它們出賣了你!愛情根本無法隱藏!」
她又說,「既然喜歡,為什麼不直說呢!你這種人啊!就是藏著掖著,遲早會藏出毛病的!」
「聽你的意思,是在鼓勵我向你告白麼?」他說。
鳳藍笑得意味深遠,又恢復了平日的玩世不恭,伸手在他的臉頰上,輕拍輕柔,「哎呦!長得真是俊俏!」
這句話說完,她下一句接上,「如果不是我心早有所屬,估計我會接受你呢!」
此話比更直接拒絕更殘酷。
「我知道,我還是遲了一步!」他坦然一笑。
「哎呦!你還是別笑了,笑得比哭還要難看呢!」她一邊嫌棄說道,一邊大大咧咧搭上他的肩膀,有種淡淡的安慰,「我說,我愛吃肉!你卻從來不碰葷菜!歸根究底,我們兩不搭!」
「這也是理由?」他被她逗笑。
「嘿嘿!」她摸著後腦勺,絞盡腦汁想,「雖然外面的野花也挺好看,但是總歸家裡那朵家花插著呢!」
家花是指春帝?野花是指自己麼?還真是有意思的女人!就連拒絕告白也能想到這種凌亂的比喻!
突然他提議道,「野花不吃過怎麼知道,萬一比家花更好呢?」
鳳藍連連揮手,「你可別陷害我!俗話說得好,腳踏兩隻,遲早被淹死!」
「呵呵!逗你玩的呢!你緊張什麼?」他起身,「天色晚了!你家的那位在那邊等了很久了呢!」邊說邊指著不遠處的樹蔭下,果不其然,一修長的身影靜靜佇立著。
天哪!春裡怎麼來了?
見他一步一步踱步過來。
鳳藍嘿嘿嘿笑,「春裡!我可沒打算出軌!我發誓,我對你是專一的!」
春裡上前,一把將她扛起,扛在背上,還拍打她屁!屁!
「大晚上,和別的男人一起廝混!等著回家跪搓衣板吧!」
「啊!為什麼還是跪搓衣板啊!」她深深地煩躁!
看著春帝把女人直徑扛走,如此占欲性的行為。
他曇謙苦笑,他也該是慶幸作為春帝最要好的朋友,要不然以春帝如此的佔有慾來看,可不會如此安然無恙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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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鳳藍拚命解釋來著,「我們真的很清白來著。你別誤會,你別想歪啊!」
她對他胡攪難纏,「總之我沒有錯!我不會跪搓衣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