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幹什麼——」冷不丁聲音在門口響起。
鳳藍一聽熟悉的聲音,猛地一驚。
崩得跳下床,拉著他袖子,急急說道,「春裡?你聽我解釋!」
「解釋什麼?我都看到了!」春裡不含好氣,冷漠甩開袖子。
手中端著藥罐,直接略過她,盛了一碗湯藥送到夏墨面前。
朝著夏墨說,「喝藥吧!」
「喝藥?喝什麼藥呀!都被我搞定了!不用喝藥了!」鳳藍說此話時候,還顯得洋洋得意。
端著藥碗的他,以及床上披髮的他。同時一愣。
「你再說一遍?」這問話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聽起來有股咬牙切齒的味道。
「你看他熱都退了,也沒發痛了!不就是好了嘛……」她話剛說完。
清脆的藥碗就摔落在地。她的話像是**麼,幹嘛這麼一驚一乍的呢!
「跟我來!」他二話不說拽著她往外走。
在樹蔭下。
「把話說清楚!」此下氣氛中隱隱的低氣壓。
「不就是你看到的嘍!」
「你吻了他——」他的視線緊緊壓迫進來,手指扣在她的唇角,有淡淡的血漬。
「你餵他血了!」聲調明顯往上升。
「對啊!對啊!你吼什麼吼!幹嘛那麼凶神惡煞的!我這不是在救人麼?」鳳藍吼回去。
「你這是救人麼?你這是在找死!」春裡整個情緒有點激動。
「你別想嚇唬我,我命可長著呢!」鳳藍環抱雙臂,對於他的說法噗之以鼻。
「鳳藍,我發現你越來越胡來了!」
「我哪胡來了——都說了,這是在救人!你也說過,我是有治癒系的血脈,竟然有這功能,為何要眼睜睜見死不救?」
「啪——」的一下,一巴掌甩了過去。
打紅了她的一半臉。
「這種話,我不希望再聽到你說第二遍!」他冷冷的話語,冰冷的眸子,如刨冰狠狠砸在她的心坎上。
「藍——春——裡——你——竟——然——打——我?」鳳藍瞠目以對,怒火燃燒。
「……」他無言以對,袖子下的拳頭越握越緊。
藍田宇說的沒錯,就是一直寵著她的緣故。導致她無法無天,肆意而為。
「哼——春裡——我討厭你——」鳳藍一跺腳,就往外衝了!
她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側身,尋她,看她飛馳而去的背影。
知道她怒火難消,他的眸子合了合,一股氣低聲呼出。
她不知道她的身份會給她帶來多大的危險。
未成年的王族血脈,只會成為各大神族,各大門派追逐血飲的對象!
只因她的血——實在太神奇!
「她——就是你為我尋找的藥材麼?」淡淡的聲音伴入他耳際。
來人,正是夏墨,若才他們的對話,他也聽得七七八八了!
「讓我猜猜,她是誰?」他的嘴角勾起一股邪魅的笑,恰恰和他稚嫩的外貌截然不同。
「沒想到,王族血脈還有遺留在民間的!」為什麼她可以輕而易舉摔了他的玉冠;為什麼抱著她會覺得格外舒服;為什麼吻得時候她咬破了舌頭把血拚命往他嘴裡送。貌似這些都解釋得通了!
「皇兄——她是屬於我的!」春裡主動宣告主權。「不准傷害她!」
「自然不會傷害她!」他的眸子裡折射別樣的意味,「第一個吻我的女人!將是本帝君的皇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