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喝了整整三大瓶了,不會有事吧?」蓮笙手伸過去,哎呀!不行啦,春帝的身體怎麼那麼滾燙啊!
「喂!你怎麼不說話了?」
「春帝?不會喝傷了吧?」連續叫喚好幾聲,見他悶聲不吭,側頭靠在桌邊,發現大事不好!
「來人,快來人那!春——裡——不省人事了!」蓮笙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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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裡閣》裡,鳳藍側著腦袋,目不轉睛,盯著安靜睡著的美男子,
就在不久前,蓮笙說春裡昏迷不醒了!不會喝酒,還喝三大瓶陳年花釀!誠心自虐啊!
丫頭送來了醒酒湯,「大小姐,醒酒湯送來了!」
「嗯,給我吧!」
鳳藍接過醒酒湯,打算餵他。
反正有關於春裡的,都是親力親為。
想起小時候,爹爹做生意忙碌。無暇顧及他們姐弟倆個。
她做為姐姐的,總是一手攬下照顧他的責任。
「姐姐——我好像感冒了!咳咳咳——」那次寒冷的冬季。
鳳藍小小的肩膀,扛起小小的他。一路往醫館跑去。
「藥苦了,沒事,姐姐有準備蜜餞!」他不願喝藥,她總是拿甜甜的蜜餞鼓勵他。
漸漸地,長大了,她還是以保護春裡為己任。
而他常常把姐姐這個稱謂劃掉,直呼其名。
回憶結束,鳳藍悉心在他背後墊好枕頭,方便喂湯。
碗口對準他的嘴巴,「乖,喝下去,這樣就不難受了!」
睡眠中的他,眉頭緊蹙,嘴巴緊抿,好似潛意識裡的抗拒。
「快急死我了!你快點喝呀!」鳳藍用手去撬開他的嘴巴。
「不要!」突如其來一下,他的大手一揮。
把醒酒湯狠狠甩在地上,灑落狼狽地一地。
「原來你裝睡!」鳳藍美目微皺,一時得不高興。
「我,沒醉,不用喝醒酒湯!」他陳述說。
「那就是你裝醉!」她開始漸漸生氣,虧她如此擔心他。
「我當然沒醉!」他再次篤定回答。
哼,長大了,膽子也大了,竟然裝作喝醉酒騙她,當她很好騙麼?
鳳藍氣鼓鼓的,打算轉身往外走。
「你——不許走——」熟悉的聲音,多了幾絲顫抖,「最近你見到我就跑,如若不是我醉了,你是不會見我的麼?」
聽聞此,她的心一顫。
「現在看到我醒了,你又要走——」他繼續說,「從那天,我吻了你以後——你就開始逃避我!」
鳳藍制止道,不就是廟會的那件事麼,「別胡思亂想了!那件事有點荒唐,我們還是當沒發生過吧!」
「荒唐?」春裡袖子下的雙手緊握。
「不是荒唐是什麼,我們是姐弟,怎麼可能是一對?」鳳藍說。
「我以為,我們是不一樣的!」他的嗓音裡添加了幾分失落,「我可以不是你的弟弟啊——」
「春裡,你瘋了麼?」鳳藍滿目震驚,他怎麼會有此等想法。
「偷親我,偷抱我,甚至——偷看我洗澡。」他一邊說著,一邊扯開身上的衣服帶子。
綿柔的錦袍,絲絲滑落。
露出旖旎的弧度。
「春裡,你是真的瘋了麼?快把衣服穿上!」
「鳳藍,抱我,親我,吻我啊!」春裡不管不顧她的阻攔,反倒越,脫,露,骨。舉止更是開放。
一把扯住她手腕,把她攬入懷中。
主動送上唇印,在她額頭緊緊一貼。
迷濛地瞳孔,盯著她,魅惑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