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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9章 文 / 天才小貓咪 非包月作品

    「哥哥想勸我的話就不要說出來了,昨天被杜非然反鎖在房間的時候就想明白了。非驀已經過世了,再也回不來了,所以要把悲傷埋藏進心底,我會接受這個現實的。」

    「你,真的可以嗎?」

    「可以。不過還有一件事,哥哥以後就不要像以前那樣照顧我了!」

    「為什麼?」

    「一直這樣照顧著我,以後我要是離開了,哥哥會不適應的。」

    「離開,你能去哪裡呀?」

    「能去哪裡呢?在我心裡,20年的生命裡,哥哥一直佔據著第一的位置,如果非驀沒有過世,這個第一會保留到我人生的最後一天。可是,那個人太可憐了,為了我這樣卑鄙的人去了另一個世界,所以哥已經不是第一位了,最需要我的人已經變了。」

    「剛才不是說認清了現實,認清了現實的人會說這種混帳話嗎?」

    「比起任何時候,我現在更清楚、更真心。小時候,和哥哥一起去爬山,因為迷了路被困在了山裡,等著別人救援的時候又渴、又累、又害怕,以為會那樣死掉,我那時候就在心裡祈禱,比起死更害怕一個人可憐、孤單的活在世上,如果哥哥有事的話,請上天也不必留情待我。」

    「你這個傻丫頭。」溫言琛心痛的回著。

    「好在,後來有個姐姐發現了我們,救了我們一命。從那個時候開始,哥就一直是我生命裡的第一,我一直依賴著哥哥生活著。但是現在,我不能這樣了,以後哥不要讓我依賴,以後不管我走什麼樣的路,哥都不要可憐我。」

    「我怎麼可能辦到?溫言安,你的依賴,才是我的幸福呀!你過的不好,我怎麼可能幸福?」

    「我已經這樣了,所以哥哥一定要幸福。最近非驀的臉常常浮現在腦海,所以過的更不容易了。哥哥要是真心為我好,就好好的過吧!至少對哥哥的心可以放下了,哥哥要是過的不好,我會更不幸的。」

    「今天,為什麼跟我說這些話?難道……。」

    「哥不要多想,只是隨口說說的。今天有一個人對我說——我是他的命運,可是他不知道,非驀是我的命運,不怪他不知道,我自己也是最近才發現的,我們都應該為自己的命運做些什麼才對吧!」

    「你不會又想去找杜非成的麻煩吧?」

    「現在只有一隻手,開車都不行、其它事情也幹不好,要怎麼找他麻煩?」

    「那我就放心了,做任何事都不能太衝動。」

    「我會的!哥手上那份全血和血清檢測結果能給我嗎?」

    「你想幹嘛?」

    「通過媒介讓整個a市的人都知道杜非成是個什麼樣的人怎麼樣?私生活混亂、男女關係複雜、感染愛滋性病,所有的髒水都倒在他的身上,杜氏的股價也會大跌,隨便再撿一些便宜貨,不好嗎?」

    「比起這個,一分錢也不花的白拿杜非成的股權不是更好嗎?你這樣做的目的並不是為了公司利益,而是私仇,想看著杜非成身敗名裂。」

    「我有嗎?」

    「溫言安,恨已經左右了你的理智,只想著致對方死地,連自己的安危也可以不顧,這種做法是錯誤的。」

    「對、錯本來就是沒有界限的。」

    「答應我,先保護好自己,然後再商量以後的事。」

    「以後?那要等多長時間,哥不是說過縱火的人警方已經捉到了,雖然沒有供出幕後的主使,但是你和杜非然已經查到了相關線索,這些人縱火前和杜非成有過聯繫嗎?這樣還不能送他進監獄嗎?」

    「只要把他送進監獄或是讓他死了,這樣你的心情就能平復了嗎?第一,送他進監獄或是讓他死,並不是容易的事,被捉的人咬定了沒人主使,是因為要竊取錢財才做了這種事,所以並沒有人證。雖然杜非成事發後劃了一筆錢出去,我們已經查清了是間接轉給這些人的,但是拿出銀行帳目匯款的明細雖然可以指證,但是結果呢?能證明的只是打過一筆錢,警方給出的答案也只會是需要再進行調查。第二,杜非成為了什麼才這樣做?沒有想過嗎?是因為那份全血和血清檢測結果,為了這樣一份檢查結果就決定要將我們燒死,就沒聯想到什麼嗎?可以被索取更多的錢財、或是出賣更多東西,但是不能在人前丟臉,這份報告是可以拿出所有手段來交換的東西,拿出去也可以換取更多的利益。因此,這些話我希望你能靜下心來想一想。」

    「就算能換取更多利益,卻換不回非驀的命!」

    「那你的想法呢?是要一命償一命嗎?為過世的人能做的事,只是拿把刀殺了仇人,再讓自已下半輩子在監獄裡度過嗎?雖然一時痛快,卻要賠出自己的人生,這樣愚蠢的交易還是停止吧!溫言安,不要賠上自己的人生,我警告你,不要賠上自己的人生。」

    「哥,怎麼辦?我要賠上自己的人生,下定了決心要賠上自己的人生。」

    華燈初上,溫言琛一言不發的開著車,白天的對話一直繚繞在腦海,看來溫言安已經走近了死胡同。這丫頭的倔脾氣一上來,除了等她自己想通,怕是沒有別的方法。

    杜家的華陽別墅門口,溫言琛下車後繞到一側拉開車門:「到了,下車吧!你的手最近都不能開車,明天早上我會來接你。」

    「哥,你這樣太辛苦了,其實讓福伯來接送我就可以了。」

    「進去吧!早上我再來接你。」溫言琛的關心都寫在了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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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言安回到房間,杜非然正在翻閱著件,見她走了過來,停下手裡的事問道:「手怎麼樣了?」

    「還好。」

    「我們談一下吧!」

    「嗯。」

    「簡單點說吧!我不希望你再去找三弟的麻煩。」

    「三弟?」溫言安不自覺的發出冷笑:「我可能沒有辦法答應你,是杜非成自己招惹了大麻煩。」

    「我會處理的,你的手段太過極端。不管怎麼說,非成跟我也有血緣之親,我不希望事情演變的太過血腥。」

    「血緣之親!他和非驀不是也有血緣之親。我想,你現在需要的不是勸我放手,而是多瞭解歷史。」

    「什麼歷史,這話題是不是扯的太遠了?」

    「燭影斧聲,千古之謎、胡亥密謀殺扶蘇、玄武門事變,自古以來兄弟相殘、手足不和的事何曾少過?你嫌我手段極端,可是細想下杜非成的所作所為不是更喪盡人性,你如果還處處對他留情,到時候遭殃的就是你自己。」

    「那你想怎麼樣?」

    「以血還血,以牙還牙。」

    「真是沒想到事情會演變成現在這樣!」杜非然無奈的搖頭,看來是阻止不了她,得另想辦法才行。

    「人生真像一座山,很多人為了爬到高處,所以就不擇手段。我在想,站在高處的感覺是怎麼樣的,真的那樣值得期待嗎?山下、山腰,或是山頂到底最不同的地方在哪裡?」溫言安想起經歷的一切,竟有些感觸。

    「不同的地方是——「回音」。

    「什麼意思?」

    「因為站在山底、山腰的人聽不到「回音」,只有站到了山頂的人,發出聲音才會聽到「回音」,所有的人都期待那一刻,只要發出聲音,就能聽到響應,感覺自己真的擁有了世界。」

    「說的直白點,那只是**,只有位高權重的人才可以獲得別人的響應,說什麼、幹什麼,可以得到別人無條件的附和,所以才拚命想要到達高位。」

    「你不想嗎?」杜非然一直覺得她也是那種人。

    「歲月靜好,現世安穩,才是最好的人生。」溫言安若有所悟。

    「這些話可不像是利慾熏心、野心勃勃的商人說出來的,真有點讓人不適應,我以為說慣狠話的人,不應該說出這樣的話。」

    「這些話是對非驀親近的二哥說的,不是對同樣是商人的杜非然說的,聽過就忘了吧!」

    杜非然沉默了一會:「知道我很討厭你嗎?」

    「知道!以前對這種討厭還想辯解,現在不想了,這樣討厭我也沒關係。」

    「因為很討厭你,看到你出現在眼前就恨的牙庠庠,我一直認為你是沒有真心的人,到現在也沒有太大的改觀。可是,最近打算看清你,代替過世的非驀和以容看清你,他們那樣袒護的人,有沒有那種價值。」

    「也許,我會讓你失望的。」她幽幽的歎息。

    「你的手不好,就不要打地鋪了,睡床上吧!」

    「不用。」

    「就這樣定了。」杜非然不再說話,接著翻閱件。

    溫言安也不多話,逕直走到浴室沖洗了一翻,淋水器清洗著她的每一寸肌膚,水聲似乎有洗滌人靈魂的力量,她在腦海計劃好明天的事,一定要從哥哥那個拿過那份全血和血清檢測結果,然後通過媒介公開,讓杜非成身敗名裂、人人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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