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喝了花露水後他就閉上眼睛回味著花露水所帶給他那種感覺。雖然他閉上眼的時間不是很久但在他的感覺中差不多有一個世紀之長。
這時他才開口讚道:「我現在才明白什麼叫瓊漿玉液想必這個花露水是從王母娘娘的玉池裡偷下來的吧。」
小草笑道:「鄭哥哥你也太誇張了吧。」
鄭拓高嚴肅的看著他道:「我可是一點都不誇張這可是我這一輩子喝過最為美味的東西。」
鳳豈咕道:「既然鄭先生如此喜歡表妹你再去被給他倒一杯。」
鄭拓高慌忙掩住放在面前的杯子口急迫道:「一杯已經夠了我怕再喝得多了上癮那就不得了到時讓我去那裡尋找這瓊漿玉液。」
「哈哈……」
眾人都不由被鄭拓高逗得大笑起來。
本來有些僵硬氣氛隨著鄭拓高的一番話也隨著眾人這一笑都消失得無影無蹤嘻嘻哈哈的溶恰在一起。
鳳豈咕哈哈笑道:「鄭先生真是性情中人。」
鄭拓高拱拱手道:「過獎、過獎。」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聊了起來。漸漸的把話題說到電這一方面來。
鳳豈咕對這一方面東西極為有興趣一談到電這個問題就如同蚊子見血般雙眼亮。對著兩人提出一連串的問題來。
兩人只好輪流著把電在現代社會應用與推廣詳詳細細說一遍。
鳳豈咕猶如一個小孩在聽人講神話故事般那是聽得如癡如醉每當聽到精彩或者與他想法有不謀而合之處時都不由的拍一下大腳那響亮聲音他自己沒有感覺到痛一旁的小草倒為他覺得痛。
鳳豈咕感慨道:「原來書上所說的一切東西都是真的外面真有可以錄音錄像等電器而這一切都是由電來推動。」說著情緒激動站起來道:「我現在恨不得馬上就到外面去看一看。」話一說完轉身就要往外面走去一副馬上要動身的樣子。
「表哥。」
鳳雅亭真怕他現在一去不回頭跑到外面去焦急喊叫道。
鳳豈咕被她一叫鎮定住身子。抖擻一下精神道:「看你急得你以為我真的要出去。你放心我一定幫你們把事情搞定之後才去。」
鳳雅亭聽到這句話心才稍微的安鎮下來。鳳豈咕性格沒有人比她更清楚的。他可沒有什麼民族觀念就是鳳凰族裡的那些族規對他來說也是形同虛設。他什麼事情都是以自己的喜好去做根本沒有考慮到別的因素。
整個晚上鳳豈咕彷彿一個好奇的小孩般有問不完的問題。
龍如風兩人就如同老師般不厭其煩的解答著在鳳豈咕看來深奧但實際上外面小學生都知道的問題。
問題雖然不深很容易回答但鳳豈咕的問題那根本就如長江之水——滔滔不絕看那個形勢就是幾人十天十夜不睡覺也無法回答得完鳳豈咕一個接一個的問題。
鳳雅亭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加上她本來經過一路的顛簸就有些累也不管鳳豈咕怎麼樣打斷他的問話道:「表哥我們今天走了一天的路很累了。現在天色又不早了你就讓我們休息一下有什麼問題明天再說好嗎?」
「哎呀!」
鳳豈咕猛然一叫對著鳳雅亭道:「表妹你也真是的明明知道我的個性早就應該提醒我了。」接著不好意思對著龍如風兩人道:「這實在是太失禮了實在是不好意思影響到兩位的休息。」
龍如風含笑道:「沒有關係。」
而一旁的鄭拓高一聽這話早就跟著小草往臥室裡走去。深怕鳳豈咕又冒出什麼問題來他可沒有龍如風那種就是十天十夜不睡不吃也沒事的本事。如果剛剛不是有那一杯花露水提神的話他早就癱倒在地下爬不起來了。
翌日天還沒有亮鳳豈咕就早早敲門叫大家起來吃早餐。
睡得正香的鄭拓高心中把鳳豈咕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一遍。起來後對著一旁龍如風嘀咕道:「這傢伙到底還讓不讓人活的天還沒有亮就叫人家起來吃早餐。」
龍如風邊穿衣服邊答道:「人家也是一片好意。等一下回來睡不就得了。」
鄭拓高道:「從昨晚那種架勢看有得回來睡才怪。我敢保證吃完早餐他又來一場馬拉松。」
事實上還沒有等他們吃完早餐就在鄭拓高吃上第一口水果時。鳳豈咕綿綿不斷的問題又像是支子彈永遠也打不完的機關鎗般的向他們開來進行一輪新的狂轟亂炸。
兩人只好輪流回答問題輪流用餐。可是一餐下來鄭拓高疲憊得比去跑十里路還疲勞。連一向什麼都一副無所謂的龍如風都被鳳豈咕問得投降。
這時大家才意識到鳳豈咕這傢伙的恐怖程度。從此兩人見到鳳豈咕就像是老鼠見到貓般盡量的躲在臥室不出來。
還好鳳豈咕問了這麼多問題後像是要好好的消化一般也不再怎麼去找兩人只是時不時的從他那間所謂的實驗室裡出來問兩人一兩個問題過後又隱回那實驗室內。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又是幾天過去了。
「我是一根小小草長在沒人的……」
小草邊走邊哼著這他極為得意的名曲蹦跳著來到龍如風的房間人還沒有到門口就沖屋裡喊道:「龍哥哥我們有好戲看了。」
正打坐著的龍如風睜開眼睛問道:「到底是什麼好戲?」
小草人剛到門口一躍的跳到龍如風身旁也學著龍如風樣子雙腿盤起坐了起來。臉朝著龍如風說道:「你記不記得我與你說過的在鳳凰族裡有每三年一次的鳳凰術賽。」
「記得。」
「鳳凰術賽今天下午就要開始了。」
「開始了又怎麼樣。你也不想想我們現在是什麼身份?能去看嗎?」
小草神秘一笑道:「什麼身份有什麼關係只要我們有這個東西那裡都任我們去。」說著變戲法般從口袋裡拿出五六塊指拇大小顏色漆黑三角形狀玄鐵塊般的東西出來。
「這是什麼?」
小草解釋道:「叫什麼名字我可不知道。只聽表哥說這個東西只要把他佩帶在身上誰也無法辯認出你們是從外面來的人。」
龍如風伸手從小草手中拿過一塊仔細看一番。這東西看似很沉重但實際上比鵝毛還輕。為了研究這東西到底是什麼龍如風集中精神把神識延伸到裡面去但也分析不出這到底是什麼東西來鐵不像鐵玉又不像玉。
龍如風放在手中惦了惦疑問道:「這東西真的可以讓別人無法認識到我們?」
「應該不會錯的。」小草說著還從懷中拿出幾顆黑漆漆藥丸道:「表哥還說了只要把這易容丸捏碎塗在面上保證可以做到萬無一失。」
龍如風易容丸拿了過來問道:「你表哥還說別的沒有?」
「有。」小草說道:「表哥說了這易容丸除非用他特製的解藥要不然永遠也無法恢復本來面目。」
鳳凰術賽對龍如風倒沒有什麼吸引力但鳳凰族神術可把好奇心濃重的龍如風吸引得癢癢的。一直以來他為了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所以強制不讓自己出去但如果這東西真的如小草所說的那麼神奇的話那他就可以出去外面瞭解這神術。
為了證實一下小草所說的話是不是真的龍如風把藥丸捏碎放在鼻子上聞了一下沒有什麼味道。半信半疑的把藥塗在面上開始感覺臉部有點辣辣的感覺可了一會兒又是一陣清涼但沒有多久就什麼感覺也沒有。
摸摸自己的面頰龍如風問道:「小草怎麼樣?我的模樣變了沒有?」
「變了……變了……」小草結巴說著一對眸子睜得圓圓大大的眨都不眨一下的猛盯著龍如風看說道:「好神奇表哥沒有騙我。」整個人歡喜得手舞足蹈起來。
龍如風迅把擺在旁邊鏡子拿過來一照。鏡子中出現一個他完全陌生面容出來那一是一個中年人的面容漆黑如鐵顯得極為粗擴就像一個長年在田野中的農民一樣。如果鏡子不是龍如風自己手中所拿他真有點懷疑這鏡子裡面的人到底是不是自己。
平常看鳳豈咕瘋瘋顛顛的沒有想到他一顆小小的易容丸如此厲害這大大出龍如風的意外。此刻龍如風對鳳豈咕這個人倒產生興趣有一種想跟他再聊一聊的想法。
看著龍如風易容成功。小草那裡會閒得住早就學著他的樣子把自己容易成為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年。
小草把易容好的面伸近龍如風眼睛前問道:「我的怎麼樣?」
龍如風點頭讚道:「不錯保證你走到你姐面前她也認不出你來。」
小草驚喜道:「真的!」
龍如風答道:「這還有假。」
為了安全起見兩人還是仔仔細細的觀察對方想看看這易容術還有存在著什麼破跡但細看了好久也沒有說出對方一點暇點出來都滿意的笑出聲來。
正在聊天的鄭拓高與鳳雅亭也被兩人笑聲引了過來看到兩人的模樣後開始都嚇了一大跳但在小草得意非凡的解釋下兩人才把驚駭的內心鎮定下來。
驚駭過後所帶給兩人是一陣狂喜特別是鄭拓高那簡直是高興得合不攏嘴。他搓著雙手興奮得差點就要搓出皮來暗忖:「機會來了。」內心勾出一幅未來宏圖大計來。幻想著未來的自己如何從天族裡得到鳳嘎的秘密。並靠著這秘密從鳳凰之眼中悟出自己的神術來擁有了鳳凰神術後的他如何在外面威風受萬人從拜的情景。
小草看著鄭拓高突然呆愣愣的一動也不動的站著伸手在他的面前揮來揮去也沒有什麼反應。就推了推他問道:「你怎麼了?你沒有事吧?」
正在做著救世主夢的鄭拓高隨著小草一推清醒過來回到現實中看著龍如風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他感應自己內心的想法根本無法逃得過龍如風那雙凌厲雙眼整個赤祼祼在他的眼底下。不敢與龍如風相對把頭一側對著小草道:「易容丸放在那裡快給我。」
小草拿藥的度不能說慢但在此刻的鄭拓高眼裡那根本與蝸牛沒有什麼分別伸手把在小草的易容丸搶了過去教訓道:「小小年紀做事就拖拖拉拉。」說著也不理會別人捏碎易容丸對著自己塗了起來。
鄭拓高很快就易容成為一個面色棕紫中年大漢。他還故間把嗓子說得粗粗的問道:「怎麼樣?」
一直沒有開口的鳳雅亭分析道:「你們的面貌應該不是問題但聲音就過不了關不論怎麼樣只要你們一開口別人馬上就能看穿你們。」
鄭拓高想了一下道:「這還不容易解決我們不說話不就得了。」
眾人也認為他說得有理都附和的點點頭。
小草興奮的把一顆易容丸捏碎跳到鳳雅亭面前道:「姐我幫你也變一變。」說著就對著她的面塗起來。
鳳雅亭也不反對任他去塗。最後被小草易容成為一個還不算難看的女孩。
鄭拓高凝視一會兒道:「小草你還真疼你姐捨不得把她易容成為一個醜八怪。」
小草白了他一眼道:「要你管。」
四人商量一些細節後就往鳳凰術賽出。
開始時他們走在路上看到別人都不敢靠近一生有生人就故意把雙方的距離拉遠不是加快度趕過生人就是故意把度放緩讓別人走在前面。
他們一直擔憂著一個問題那就是易容術出現一些他們無法測知的破跡地方來但隨著他們所遇的人越來越多他們現所擔憂的問題根本就是多餘的別人一點都看不出他們是假冒的。漸漸的眾人的膽子都大了起來到了後來幾人還故意與一些人走在一起想看看他們是不是真的無法看透他們。結果證明鳳豈咕的易容術真不是蓋的那些人根本無法看透他們。
鄭拓高興奮得又跳又崩對著鳳雅亭道:「沒有想到你這個表哥還真有兩下子。」
小草道:「那當然要不然怎麼成為鳳凰族裡的名人。」
一直默默走路的龍如風開口:「小高少說幾句。不要讓人聽到了那我們就麻煩了。」
鄭拓高聞言嘀咕道:「這裡又沒有什麼人怕什麼。」嘴上這麼說但還是很聽話的閉上嘴不再說什麼。
一路來看著逐隊成群的人朝往鳳凰術賽。龍如風有些迷惑不解如果說有鳳凰之眼作為綵頭那一切還是情有可原可是現在根本沒有什麼綵頭為什麼還是有如此的魅力呢?
當他把這個想法告訴鳳雅亭時她聽後「撲哧」一笑道:「這是你不瞭解鳳凰術賽在我們鳳凰族裡的意義才會這麼說如果你瞭解了就不會這麼說了。」
龍如風問道:「這難道還有什麼特殊的原因?」
鳳雅亭點點頭把鳳凰術賽解釋一遍。
龍如風兩人聽後才明白為什麼鳳凰術賽對整個鳳凰族的魅力如此大。原來這鳳凰不但關係到七族之間的名譽地位還是每一個鳳凰族人的交流鳳凰神術的交流點大家不但可以在這裡揚名還可以通過鳳凰術賽觀摩別人的精華來提高自己的修為。所以鳳凰術賽一開幾乎每一個鳳凰族人都會到達當然也有例外的就像鳳豈咕他可從來沒有參加過。
聽到鳳凰術賽還有如此意義身為外面人的龍如風與鄭拓高對這鳳凰術賽產生更加深厚的好奇心都有點迫不及待的到達一線峰上看看這場一輩子中也難得一見的盛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