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到處都是一片喜洋洋的龍如風自從回家以後那裡也沒有去。整天在家裡研究玉簡裡所記載的符、咒。每天除了吸取八卦玉珮裡的能量就是研究符咒。
幾天來龍如風把玉簡裡的符、咒弄懂得七七八八。只是那修煉下丹田的心法練得不是很順手因為龍如風所得之真元是*八卦玉珮從外而得按玉簡所說是從體內一點一點的修煉積累起來而他一下子從八卦玉珮得了那麼多的能量。
還有就是按玉簡所說的要從下到上慢慢的打通奇經八脈而他由於從八卦玉珮裡吸取的能量是從上而下打通了經脈。整個修煉方法跟玉簡的修煉方法是南腔北調。
龍如風心裡想:「沒有辦法跟玉簡裡所說的練習那只好*自己慢慢的摸索修煉。」這幾天來倒給他打通了5條筋脈。而玉簡所說的要打通一條筋脈最少要半年的時間到打通天地之橋時大約要一甲子的時間而他是先打通天地之橋才來打通別的經脈完全跟別人相反來修煉。
這天吃完早餐龍如風坐在大廳沙上翹著腳看著新年的電視節目。還沒看到5分鐘聽到門鈴響聲他走過去打開門他堂兄龍景鎮帶著幾個小孩子過來拜年。
龍景鎮望著龍如風問道:「阿風什麼時候回來的?」
龍如風一邊幫他拿起拜年的禮品放在桌子上。一邊回答道:「我回來3、4天了。」
「回來那麼久也不去我家裡坐是不是賺到錢就忘記了我呀。」龍景鎮開玩笑道。
龍如風忙應道:「那裡!只是最近回來以後有點不大舒服所以那裡也沒有去整天在家裡。本來準備下午去你們家拜年沒想到你倒先來大伯呢?怎麼沒有跟你一起過來?」
龍景鎮回答道:「他最近不知什麼原因頭很痛得很厲害吃了一個星期的藥到現在都沒有好轉。」
「不會很大的事吧醫生怎麼說的。」龍如風關心問道。
「去老劉那裡看過幾次了老劉說年齡大是有些老年病沒什麼大不了但是就吃不好。」龍景鎮擔憂的答道。
「那我等下過去看一下我也懂點醫術。」龍如風一邊泡茶一邊對堂兄說。
「你什麼時候也學醫了我怎麼沒聽你說起。」龍景鎮有點驚訝地問起。
「以前在學校裡學了一點還過得去。」龍如風把泡好的茶送到龍景鎮面前不敢跟他說他所學的是道術。心裡暗道:「如果跟堂兄說了他可能也不會相信這些飄渺的事情。」
「那我們現在就過去給你大伯看一下我都為這事但心死了。你會最好想現在已經過年了他還睡在床上我為這事都飯都吃不下。」龍景鎮聽到龍如風懂醫術焦急的說道。
「那好吧你等下。我現在去換件衣服就跟你一起過去看一下。」龍如風站起來向著房裡走去從房裡隨便拿了件外套穿上。打開寫字檯的抽屜拿出五張這幾天寫好的五行符。心裡想道:「肯定不能拿這些符去給堂兄看。」
想到這些龍如風跑到廚房裡的藥箱拿了幾顆清熱解毒的西藥片放進口袋。回到廳裡說道:「我們過去看一下吧。」
跟著龍景鎮來到大伯的家裡一套四合院還是跟以前那樣子一點都沒變。他們直接走進他大伯的房間見到大伯還在睡覺。龍如風默運五行眼向他大伯望去現五行氣強的都比平常人弱多了特別是水氣。心中有數的走向大伯的身邊把手放在他大伯的脈上。假裝幫他大伯切脈。
過了一會兒向著龍景鎮說道:「你去倒一杯開水來我拿點藥給大伯吃了後應該沒事的。」
說著把身上的幾片西藥放在一旁的椅子上。這時龍景鎮拿著一杯開水走進來龍如風站起來接過杯子轉過身用身體擋住龍景鎮的視線。拿起一道清水符對著清水符默喊聲「叱」。然後把青水符所引起的能量指向杯默喊道:「定」
轉過身把杯拿給龍景鎮說道:「等下大伯起來你把這杯水跟那些藥一起給他服下就沒事。」
「阿風我爸他是得了什麼病。」龍景鎮拿過杯問道。
這下道把龍如風問倒了他學的道術只知五行氣那層弱了把他補上去就行那知是得了什麼病。龍景鎮的話不由把他問得瞠目結舌。
龍如風沉想了一下說道:「只是一些老年人病沒什麼大不了的剛剛那杯水我下了藥你把椅子上的藥跟水一起混合給他服了就沒事的。沒什麼事我回去先了。我還有點事明天等大伯好了我才過來看望他。」
說著他馬上提腳就走暗道:「還好堂兄沒有打破沙鍋問到底。要不然我真的要出洋相了。」
龍如風一踏出門口望向周圍都透露出一片片喜洋洋的氣息心情一下子被周圍的氣息所感染自然的向著小路漫步而去感受著這從小到大走過的地方。
當龍如風看著這周圍的地方而想去以前的種種事跡時。一輛3.o小車開到他的旁邊停下車裡傳來鏘鏘有力叫喊聲:「龍如風想不到在這裡會遇到你。」
龍如風聽到聲音感到很熟悉順著聲音抬頭望去高中時的同學徐學書坐在車上向他揮著手。龍如風有點意外想到:「沒有想到會遇到他聽說他這些年了自已從高中畢業後就沒有見過他。」
龍如風微微的笑道:「新年好!好久不見了你去那裡呢?」
徐學書笑著道:「剛剛跟老婆去岳父岳母家拜年在後面看到你的背影。一時間還不敢認出你來把車開到你的旁邊看一下沒有想到真的是你。好些年沒見了過得好嗎?」
龍如風平淡說道:「有什麼好不好混碗飯吃。那能跟你相比看你這些年肯定了。」
徐學書呵呵地笑道:「只是運氣好點沒有什麼初八我在龍海酒家包餐把高中時的同學一起叫來聚一聚。到時你一定要來。」
龍如風心想:「這年頭賺到錢就是不同像他這樣搞個同學會最少也要花七、八千元差不多是自己四個月的工資。」想到這些心裡頭不由的暗歎起來。
徐學書接著很熱情地問道:「你要去那裡我送你。」
龍如風搖了搖頭道:「不用了我回家路不是很遠自己走回去行了。」
徐學書道:「走吧我也回家我們順路。」
龍如風看著徐學書這樣的熱情只好坐上他的車。在車上不由的想起徐學書的一些事情:「以前高中時跟徐學書關係還可以經常一起出去玩自從自己考不上大學以後就去了濱海市工作一直就沒有聯繫過。後來聽表哥說徐學書考上一家大學。讀四年的化工畢業以後在一家公司打了3年的工就自己出來開家公司。」想著這些事情龍如風拿自己跟跟徐學書比了比心情一下子淒散起來。
一會兒功夫車已經開到家門口了龍如風下車說道:「謝謝了。」
徐學書把車的玻璃拉下頭伸到車外面笑道:「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客氣高中時你坐了我那麼久的自行車去上學我可從來沒聽過你說聲謝謝。」
聽著徐學書這麼說龍如風不由的想起高中時兩人一起騎自行車上學的情景。嘴上呵呵地笑道:「你小子初八那天跟你來個不醉不歸。」
「是你說的看你小子這幾年的酒量有沒有進步。」徐學書說完開著車就走。
一踏進大廳龍如風看到他大伯坐在家裡跟老爸談笑風生。上前向著問候道:「大伯新年好祝你身體健康、長命百歲。」
他大伯哈哈大笑站起來抓著龍如風的手說道:「托你的福要不是你我那頭疼毛病不知還要那年那月才能好想不到給你幾片藥片一個小時後就好真是靈丹妙藥。什麼時候學的醫術比老李還厲害。要不不要出去外面打工了在老家開個藥店算了。」
龍如風微微的笑道:「大伯你先坐下憑我那幾下子怎麼能拿上檯面。」
他大伯拉著龍如風道:「陪我聊聊天。」
龍如風向著他大伯的身邊坐下跟著他大伯聊天起來聊天吃完午飯時才結束而他大伯也回家了。
龍如風吃完午飯看著沒有什麼事可做就回房裡研究道術。
一日復一日轉眼間6、7天過去了龍如風隨著對道術的更深瞭解使他越來越更加堅定學道之心。這段時間裡他除了吃飯洗澡以外沒有踏出房間一步整天練氣畫符。
在這些天的練氣中他的全身的經脈倒打通得差不多下丹田從昨天開始一引進八卦玉珮的能量就感到很特別的難受根據研究出來的結果這些真氣不是他自己一步一步他自己修煉出來的而現在他自己下丹田里的能量還不能完全的把它們轉化為他自己的真氣。所以才會生這種情況。
明白了這些道理之後龍如風把八卦玉珮吸取的能量直接吸進松果體而松果體就像一個無底洞一樣不論裝進多少都不會出現飽和的情況。
現這種情況以後龍如風就不把八卦玉珮能量引到下丹田而是把下丹田里的真氣用小周天方法向全身運轉36遍經過每一次的運轉他現每運轉一次他下丹田里的真氣就越容易控制這個現使他更加勤奮修煉。
這天他運完36小周天睜開眼睛一看已經是17點21分離同學會只有9分鐘。龍如風快步流星向著外面跑出去同時向著在廚房做菜的媽媽喊道:「媽我今天開同學會不在家裡吃。」聲音剛落人已經到了門口。
一踏進三樓大廳盛況空前人聲沸沸。高中時期的同學差不多都到齊同時還有七、八個小孩子互相追趕著玩耍。
龍如風看著這些小孩子暗道:「這可能是一些同學帶來的小孩。一別多年想不到他們的小孩已經這麼大了。」
龍如風微微的向著大家打下招呼向著牆角那邊的空位坐下。只見同學們由於多年沒見都向著對方細述著這些年來的各種各樣的經歷。
坐在龍如風旁邊的猴子呵呵的向著老道笑問道:「老道聽說你這幾年上山學道是不是真的。大家高中時給你取了這個外號還不會錯。我聽人家說你學得不錯什麼時候教我兩手。」
老道皺了皺粗濃得像荊棘一般的眉毛,說道:「看來那時給你取了這個外號也不會錯。你還是那麼愛打聽你道說說你怎麼知道我上山學道。」
猴子「嘻、嘻」的答道:「上個月老徐叫我聯繫你開同學會。我到你家去結果你沒在當時只有你小妹在家。我問她你去那裡了?你小妹說你給一家公司看風水了。當時我聽了不由一愣心想:『你這個老道高中時就愛玩這些東東所以那時大家才給你取了這個外號沒想到現在還把它當成職業來做。』我當時就開玩笑的向你小妹說:『就馮你哥那幾下子也能幫人家看風水那滿街不是到處都是道士了嗎?』你知你小妹怎麼回答我。你小妹說:『什麼兩下子我哥上山學了七年才回來可厲害了。』所以我就知道了。」
老道拍了一下猴子的背笑道:「你這小子小孩子你也要逗她玩。」接著感歎的說道:「其實我是沒辦法的我爺爺一定要我去跟他一個朋友學道沒想到一去就是七年。」
大家剛剛還以為猴子取笑老道沒有想到老道會成認這件事。老道的話一落猶如炸彈炸開大家都望著老道。
接著有名的三八嘴黃麗麗第一個向著老道問道:「那你學了七年學了些什麼。」
老道瞄視一下大家只見大家靜靜的看著他都想老道怎麼樣回道。老道未曾開口先乾咳了幾聲然後說道:「我的資質不好大的法術學不會只是學了一些小把戲倒是讓你們見笑了。」
大家聽到老道這麼說都起吼著要老道表演一下。
老道扭不過眾人最後只好說道:「好我現在就表演一個小法術」老道說著拿起一張紙用手把它撕成兩個公仔放在餐桌上然後對著兩個紙公仔喊聲「變」。公仔隨著老道聲音的落下站起來在餐桌上翩翩起舞。大家都被這情景所驚詫一時四周寂靜都目瞪口呆的望著在餐桌上翩翩起舞的公仔。
過了半晌掌聲如雷般的響起大家望著老道都現出了佩服和羨慕的神情。也不知誰起頭要老道再來一個大家也隨著叫好。
老道看人家這麼熱情緩緩的拿起桌上的一個紙公仔稱著猴子不注意從他的頭上揪了條頭。接著從口袋裡拿出一張黃符把頭放在符裡口中念了句咒語。
老道笑瞇瞇地望下猴子然後紙公仔的手抱住只見猴子「啊」的驚叫一聲整個人也跟公仔做個一樣的動作嚇得猴子嚇臉色煞白直望著老道。
老道把公仔重新張開猴子才恢復自由。老道向著眾人解釋道:「這就是人們所傳說的傀儡術我剛剛所會的只是入門功夫所以要借用道具如果境界高的人根本就不用這些。」
大家一下子就把老道當成神仙一樣看待都向著老道問各種各樣的問題有幾個當場就要拜老道為師老道說什麼都不願意。
這時服務員也上菜了大家重新坐上座位天南地北的聊起來一頓飯吃了差不多三個小時然後大家就各自回去。
翌日龍如風醒來現頭有點痛。心想:「可能是昨天跟他們喝酒喝多了。」
「哥你的電話。」小妹一邊敲房門一邊說著。
「誰呀。」龍如風打開房門問著。
「他說是你的同學我也不知道。」小妹應了一下就跑到沙坐起來看電視。
龍如風走到電話邊拿起電話問道:「誰呀?」
「我是學書。」電話傳來徐學書的聲音。
「我昨天聽到你說對玉石有研究我這裡有幾塊玉石想叫你過來看下不知你有空沒有?」徐學書問道。
「有呀!徐老闆叫的多沒空都要去看下對了你昨天不是跟老道說請他去你家看風水你現在有空嗎?」龍如風問道。
「他已經在這裡只是有個朋友帶了塊玉石想叫你鑒定是什麼玉石。」徐學書回答道。
「那好我馬上過去你家還是原來那裡嗎?」龍如風問道。
「是呀。」徐學書回答道。
龍如風放下電話出門坐車直到徐學書的家裡。
剛進大廳他的幾個同學都坐在那裡老道也坐在沙上跟著幾位同學聊天。徐學書走過來說道:「坐我跟你介紹幾位朋友。」
徐學書指著一個很清瘦的中年人介紹道:「這位是王教授中國靈魂學協會的副會長。」
然後又指一個37、8歲左右滿臉紅光穿著很整齊的人介紹道:「這是龍虎山天師教的紫威道長那兩個是他們徒弟。」
龍如風跟他們依個的握了握手說幾句客氣的話大家就坐下喝茶。
徐學書把話題打開道:「是這樣的王教授去年偶然得到的一塊玉石找了好多的資料現跟我國的道教有關問了好多專家也不知這塊玉石是什麼年代的我昨天聽你說對玉石有研究所以特的叫你過來看看看能不能找出蛛絲馬跡來。」
龍如風因為本身的原因對玉石有點好奇就接過話問道:「那個玉石在嗎?」
王教授拿出一個紅黑色雕刻著花香鳥語的木盒子放在桌子上打開盒蓋從中拿出一個跟龍如風所得一模一樣的玉簡出來。
龍如風不由「啊」的驚叫一聲眾人聽到龍如風的驚叫聲都齊齊的向著他望來。
龍如風馬上就現自己失態收了收心神恢復正常起來。
王教授看到龍如風驚訝的表情緊張問道:「龍先生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嗎?」
龍如風天人交戰了一下最後心想:「這種離奇之事還是不要說出來好。再說說出來的話只會讓他們把我當成怪物一樣來研究。」
龍如風望了一下王教授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是什麼東西不過看這塊玉可能是獨山玉。」
龍如風說完這話時感到自己所說的話連對自己都沒有說服力但一時之間還真的找不出別的話來說。只好默默的坐著。
紫威道長接過話說道:「這東西像是道書上所講的上古時期的玉簡。」紫威道長說完時還用眼角瞄了瞄龍如風。
龍如風雖然看到這些但也只好當做什麼都沒有看見繼續喝著茶來做掩飾。
王教授歎了口氣說道:「我找了大量的資料也知這塊東西叫做玉簡。」接著向著大家反問道:「你們知這玉簡以前是做什麼的。」
看著眾人沒有回答王教授解釋道:「這玉簡按我所查的資料是以前修道用的記載著一些修道的方法但是不論我怎麼找都找不出其中的秘密所以才拿著它四入尋問人家其實大家都看到了這位龍先生可能是知道這玉簡的來歷所以才會這麼驚訝。」眾人隨著王教授的話都望向龍如風。
龍如風被大家看得渾身不自在解釋道:「王教授我真的不知這玉簡其中有什麼秘密。」
王教授望了龍如風一眼說道:「其實我為什麼這麼相信這塊玉簡有修真的方法呢?那是因為經過這麼多年來在我們協會研究中現以前所傳說有人修道是真的鬼魂也是存在的。」
徐學書有點不滿道:「阿風王教授是我爸爸的好朋友你要是能幫就請幫下如果有什麼為難的那就算了。」
龍如風聽得出徐學書對自己的不滿。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暗道:」其實換做我我也一樣對我所說的話有所懷疑。」
龍如風緩緩的向著大家說道:「不是我不說我真的不知其實這種玉簡我也有一塊。」
心裡卻想:「看來只有用這個方法才能過關要不然說什麼大家也不會相信的。」
王教授忙著問道:「能不能給我看下你的玉簡。」
龍如風點了點頭道:「可以只是我放在家裡。」
王教授請求地問道。「如果方便的話能不能拿過來看下。」
「可以我現在回去拿。」說著龍如風站起來就要回去拿玉簡。
「我叫人送你回去拿。」徐學書忙著說道。
龍如風沒有說話的點了點頭向著門口走去只見徐學書的司機開著他那輛3.o緩緩的來到面前。
十分鐘後龍如風帶著那塊玉簡把它放在王教授面前問道:「王教授你看這塊是不是跟你這塊一樣的。」
王教授望著桌上跟他那塊一模一樣的玉簡呆呆地望著它話也一句也不出來神情說不出的失落。
王教授本來還想:「龍如風知道這玉簡的秘密現在雖然不說但是他還可以用別的方法使龍如風說出來這總比自己亂找好多了畢竟這是一條線索。」可是現在龍如風拿了一塊跟他一模一樣的玉簡那說明了龍如風沒有說謊使他滿懷的希望一下子化為烏有。
龍如風向著大家解釋道:「王教授這個玉簡我剛剛看到時以為是我的所以才會驚訝叫起來。絕對沒有別的意思請大家不要誤會。」
徐學書忸怩不安的說道:「如風真不好意思我誤會了你希望請能你見諒。」
龍如風轉過身對著坐在旁邊的王教授問道:「王教授請問你這個玉簡是從什麼地方得來的?」
王教授一雙空洞的眼神望著前方有氣無力的道:「這是我一個朋友在一次拍賣會買來的。」一副患得患失的模樣。
龍如風對坐在前面的紫威道長問道:「道長你是學道之人你們知這種玉簡的的秘密嗎?」
紫威道長望著玉簡歎著氣道:「其實好多以前的道書都失傳了現在的那些道書都沒有這方面的記載。」
龍如風問道:「紫威道長請問一下現在的道教還有沒有人知道有這種玉簡的讀取方法?」
「據我所知現在應該沒有可能以前的一些古老的道門知道但是那些道門的傳人又不多一代都是一兩個想找也是無從找起。不過這些門派還是存在的只是一般都是以普通人的身份出現這些人站在你的面前你也不知他是修真的除非你本身是修真之人你才有可能感應到對方是修真之人。」紫威道長回答道。
龍如風不死心地問道「難道像你們道教沒有一些記載這些玉簡的讀取之法嗎?」。
紫威道長搖了搖頭道:「沒有如果有我就不用一直在這裡等本來還以為你能解開這個迷的。」接著感歎道:「我們現在是明明知道裡面有座金山可惜沒有鎖匙而不能進其門。」說完這次精神無比的淒散。
大家聽紫威道長這麼說都露出一臉的失望之色特別是王教授。
龍如風眼珠一轉心裡暗道:「聽方老闆說這塊玉簡就是他去龍虎山旅遊時買的龍虎山一直都是我國的道教聖地。那裡肯定有一些古跡的。按我對玉石的感覺說不定能給我找出蛛絲馬跡也說不定。」
想完這些龍如風問道:「道長不知什麼時候回龍虎山我想跟你去看下不知可以嗎?」
「我現在還沒有那麼快回去我還要去北京辦事最少半年後才回去。」紫威道長回答道。
紫威道長的話根本不能阻止龍如風想去龍虎山尋找古跡的決心龍如風心裡想:「自己去那邊看下雖然沒有去過那裡但是到時去那邊亂轉一下也行修道是講機緣說不定到時給自己尋找到什麼。」
龍如風望著桌上王教授的那塊玉簡心裡對著那玉簡裡面是記載著什麼東西充滿了好奇心就像一個窮光蛋突然有人把一百萬元放在他的面前一樣使他怦然心動。
就在這時徐學書對著老道紫威他們道:「難得大家來幫我看下房子風水怎麼樣?」
老道對著徐學書說:「那先上去天台看下吧。」說著一群人向著天台走去。
龍如風看到這情景再也忍耐不住對玉簡的好奇心向著要上天台的王教授問道:「王教授你這玉簡能不能再給我看下?我還想研究一下。」
王教授把玉簡給龍如風道:「你拿去研究吧。」說完就跟他們一起上天台去。
龍如風一看他們都上去破不急代的集中精神出一道精神力到玉簡去玉簡果然像上次那樣整個出純白色的光芒光芒一下都向著精神力集中過來。龍如風看到差不多了馬上把精神能收回來。場面說不出的鬼詭這個情景要是被人看到肯定會嚇死人。
龍如風剛把精神力一回來就業現了這塊玉簡所有的記憶原來這塊玉簡是一個叫青蓮的修道人所記載記載各種各樣的煉器方法分別為:法器、靈器、仙器、神器四種境界每個又分為初期、中期、後期三層。一旦法寶達到仙器這個境界以後可以說是移山倒海的地步。
按青蓮所說的由於本身的修煉還達不到元嬰的境界。所以他煉了一生的法寶也只能達到靈器的中期再也突破不了。而他達不了元嬰期是因為他師傅在他修道不久在一次鬥法中被人收去了元嬰死於非命沒有把修煉元嬰的道法傳給他所以使他無法進入道門上層。
玉簡裡面記載著他一生所煉器的心得。像法器跟靈器所在的分別就是法器是各種符陣法像畫符一樣把它們刻在所用的各種道器上使它們本身加強了靈氣所練的靈氣越大境界越高揮的威力就越大。但一達到靈器的境界就用自己的靈氣把這些符陣法封印在這些道器裡面這樣就能吸收更大的靈氣。但是所用的道器要求就越高。
龍如風看到歡喜若狂起來暗道:「只要找到五塊好點的玉石把五行符雕刻在上面煉成法器以後就不用寫符隨時隨地的可以用了。」想到這些龍如風不由自主的呵呵笑起來。
老道從樓上下來看到龍如風一個人在笑。問說:「什麼事這麼高興笑成那個樣子。」
龍如風馬上收束失態的表情靜定的道:「那有什麼事只是剛剛想起一件好笑的事情。」接著問道:「搞定了嗎?」
老道坐到沙上說道:「看了這個地方還可以。」
龍如風把玉簡還給王教授王教授接過玉簡說道:「龍先生以後你現了玉簡的秘密一定要跟我說下這是我的名片。」從口袋中拿出一張明片提給龍如風。
龍如風接過來看了一下說道:「我如果現了什麼秘密馬上第一時間跟你說。」
看著時間差不多了龍如風就向著眾人告別。